剟我都招惹不起的?”
赵玄差点没有被顾修这一番话弄得跳起来。
开什么玩笑!
自己可是当今大乾天子。
万人之上,众生的君父。
还能有她都惹不起的?
顾修啊顾修!
你是真不知道朕的天子身份啊!
“难不成你知晓那人的身份?不如说说看,也不一定真的说我都惹不起啊。”
赵玄给了顾修一个暗示。
暗示自己其实身份也真不低。
“摇光姑娘,真不是我有意说的,那人,咱们真惹不起。”顾修摇头:“我也知晓摇光姑娘你身份很高,但是再高......那人也不是咱们能惹的。”
赵玄哑口无言,自己都这样暗示了。
还说自己惹不起,你小子是真唬还是假唬啊!
“安然公子是否不将在下当朋友?”
赵玄目光看着顾修。
顾修一愣:“摇光姑娘哪里的话,摇光姑娘都将在下当好友了,在下如何会不将摇光姑娘你当好友!”
其实顾修都没有朋友的。
赵玄愿意将他当做好朋友,那么他自然愿意啊。
尤其是,他看得出来,这赵玄摆明了就是一个大财主!
有钱人!富二代啊!
这不好好结交,自己日后怎么赚大钱!
谁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富二代朋友呢!
“既然将我当朋友,那么就不应当如此遮遮掩掩。”赵玄道:“你若是知道对方的身份,那么就与我说,不管是谁,只要是我能够帮得上的,自然帮你!”
闻言,人家赵玄都这样说了,顾修还能说什么。
“那好,我就说了。”
顾修道:“其实啊,对方到底是谁,我还真不知道,但是我听到过一些东西,对方很有可能是这个.......”
说着,顾修用手指点了点水。
在桌面上写下了一个字。
皇....
瞧见那一个字,赵玄瞳孔一缩。
“怎么样,摇光姑娘,我说了,这不是你我能够惹得起的吧。”
顾修摇了摇头:“其实也没什么,三千两而已,我又不是断手断脚,亦是可以赚回来的。”
赵玄哑口无言。
说实话,她还真没觉得不能招惹。
毕竟她本身就是皇族!
亦是皇族之中最大的那个。
这大乾皇族,论权势,谁能比得过她,论地位,谁能高的过她?
只是,奈何不好透露身份。
赵玄也只得就此罢了。
只是,这并不妨碍赵玄内心有些恼怒。
真是一窝臭虫!居然连朕赏赐的东西都敢抢!
“酒菜来了!”
李闲也端着酒菜进来。
“摇光姑娘,我敬你一杯!也是多谢你上次给了我那么多钱银!虽说被抢了吧。”
顾修笑了笑,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毕竟有人诉说。
“嗯,好。”
摇光微微点头,端起酒碗,与顾修示意了一番,而后抿了一口。
“咳咳.....这酒还真是辣啊。”赵玄捂着嘴。
“呃.....摇光姑娘,若是你喝不得,还是算了吧,其实这里也没外人,不必强求自己。”顾修道。
喝不得?
不行?
开什么玩笑!就算不行,那也得行!
“谁说我不行的!”
赵玄又是一大口,这一次,她强忍着喉咙的辣感。
只是,那辣红的脸却是暴露了她。
“哈哈......”
顾修也是忍不住大笑。
“笑什么笑......”赵玄白了顾修一眼:“你也不过一少年,还有多能喝不成!”
巧了么这不是!
虽说顾修只有十七岁。
但灵魂年龄却不止于此。
喝酒的年龄更是算是一个老酒鬼了。
“摇光姑娘,不是我吹牛啊。”
顾修道:“就这种酒,我喝个几斤,都不在话下,根本就一点不辣,一点都不醉人!”
“这就还不辣不醉人?”赵玄翻白眼:“你就吹牛吧。”
顾修道:“那是因为摇光姑娘你没有喝过更好的,我就知道一种酒,辣味十足,而且度数很高,若是像摇光姑娘你这种不是很会喝的,仅仅几口,恐怕就要醉过去。”
闻言,赵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怎么可能!”
要知道李闲这拿来的酒,那都是大乾有名的乾酒,皇室特供酒。
度数以及味道,那都是十分不错的。
她倒是还真没有听说过还有酒能比乾酒还好。
而且一饮就醉?
未免有些太夸大了。
“你说的那种酒,你有吗?”
赵玄内心突然期待了起来,想要喝一喝。
“没......”
顾修摇头。
“没有你说个屁啊。”赵玄轻骂了一声。
“我虽然没有,但是摇光姑娘你若是想喝,我倒时可弄一些给你来喝。”顾修笑了笑,道:“只不过,摇光姑娘,在下有言在先,那酒的确不简单.......”
“你到时拿来,我喝给你看!”赵玄丝毫不惧。
“好。”
顾修点头,旋即目光看向脸色微微泛红的赵玄:“不过,摇光姑娘,这酒也喝了,我的烦恼也先说了,你不说说你的烦恼吗?
说起来,我这人啊,可是特别会开导人,不如你说说,我来开导开导你!”
听到这话,赵玄都笑了:“说给你听到是无所谓,只是开导?还是算了吧。”
算了?
不可能算!
顾修可是最看不的别人说自己不行的。
“其实说起烦恼啊,这烦恼的确是困扰我许久,让我一直困扰非凡。”
赵玄内心郁闷了起来,喝了一口碗中的酒,道:“不过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我家中呢,有一名上了年纪的老管家,这人啊,什么都好,为人也正直,也为我家鞠躬尽瘁,但是偏偏这人呢,就喜欢对我的言行举止指指点点。”
“那人啊,别的不说了,性子特别执拗,而且脾气还又臭又犟,动不动就喜欢对我指指点点,说我这个不是,那个做错了要改正的,一次两次无所谓了,我也就不在乎,但是,偏偏就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时常,每每我做什么,他都要说两句,时间长了,我就难以忍受了。”
“说句不好听的,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主人家,他一个下人,一次两次说说也就算了,但是时常不管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自己人面前,都是这般不分时宜的劝阻我,不给我面子,我自然是心烦的很啊!”
闻言,顾修喝了一口酒,淡淡道:“这还不简单啊!好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