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五位吸血鬼到来后这一现象得到了解决,五位吸血鬼带着亡灵军团开始清扫,镇压各地纷乱的势力,以及那些游侠,江湖人士。
韶琰婉的工作量一下就下来,如果不是要接待家族来人,此时的她应该在睡觉。
不过但对于堂哥韶琰筠的提议她不能答应,一个是她不想回到那种受人摆布的生活,九星商会就是她的底气。
二则是,她担心魏东会和家族敌对,以魏东的心性,九星商会一旦不在自己手里,那么就必须被魏东信任的人掌握。
但是魏东和九星商会高层认识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别说新人,所以为魏东必然会采取手段控制家族的派遣来的人。
而在家族看来,九星商会是她一手创立的,乃是韶家的产业,魏东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谋夺的韶家的产业,那么冲突不可避免。
一旦杀起来,韶琰婉非常清楚,自己在魏东这里的面子最多保证自己的安全,甚至如果发展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她不确定魏东会不会连她一起杀了。
毕竟以魏东那种还没开打就先准备灭你全家的性格,她真的没有信心,魏东在灭了韶家满门之后还会留自己一命。
至于韶家能不能打赢,见识过魏东隐藏实力以及他晋升速度的韶琰婉不认为韶家有多大的赢面。
所以她果断了的拒绝了韶琰筠的提议。
见韶琰婉拒绝的如此果断,韶琰筠还想说什么,但似乎又有些说不出口。
“既然你不愿意返回家族那就算了,但是你必需和那个叫魏东的野小子划清界限,你拒绝了墨家的结亲,现在却和这么个野小子不清不楚,墨家已经开始责问家族什么意思了,是否有意羞辱他们墨家。”
韶琰筠没有说话,韶烨梁倒是没有丝毫客气的开口了。
“呵,你知不知道你一口一个野小子的叫着的人是一位在三位融合境围攻下还反杀两人的融合境大能,你是真的想死吗?还是你认为我的面子能够保你一命,亦或者你认为他是个老好人?”
韶琰婉嘲讽的说道,这个三叔真的是在家族领地作威作福惯了,一位融魂境也是他可以轻易羞辱的,就算家族中也仅有三位融魂境老祖而已。
“还有,你说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你知不知道短短两年,九星商会掌握一个半的府城是因为什么?九星商会就是没了我也不能没了魏东。
至于墨家的责问,那就让他们责问去呗,我韶琰婉尚未出阁,和谁相交难道还要给他们墨家报备不成,他们墨家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韶琰婉的话虽然没错,但有些自私,毕竟家族在为她承担来自墨家的压力,她这样不负责的行为就是在让韶家和墨家之前建立的关系出现裂痕。
韶琰婉不知道这些吗?她知道,但她不得不这么做,只要不想回到被家族控制的生活中,她就必须如此,让家族在承担不住压力的时候主动将她舍弃。
她只是家族的嫡女,和她一样的嫡女数量并不少,韶家不会为了她和墨家决裂。
至于来自墨家的压力,她倒是不怕,因为魏东就是她的底气,墨家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事和一个有击杀同级强者的融魂境生死相搏,那不叫霸道,那叫脑残。
所以只要魏东展现足够的实力,这件事也只会不了了之。
然而事实真的会如此顺利吗?来自沈家的算计又岂会如此轻易的被她化解呢。
最近流连青楼的墨家庶子墨谐总是能够听到韶琰婉如何貌美,温婉知性,待人以宽。
又时常听闻有人嘲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等等,更是有人传出韶琰婉和魏东的房中密事,有鼻子有眼,说他平白带了顶绿帽子。
面对这种留言,墨谐起初是不在意的,但听的多了心中难免对魏东与韶琰婉产生了兴趣。
“来人。”
将头枕在一个美丽女子双腿之上的墨谐口中喊道,站在门外的护卫进来,口称少爷,恭敬站好,等待吩咐。
“去,查一下这些流言是谁散播的,另外,准备马车,我们去元龙郡见一见这位神秘的魏东以及险些成为我妻子的韶琰婉。”
“是。”
护卫应声后恭敬退出房间。
“紫蝶,以后可要小心哦,不要再别人利用了,少爷虽然心善,饶你这次,下次......”
“紫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个被称为紫蝶的女子惶恐的连连说道,她是见识过这位在其他人口中好赌成性,生活放荡公子手段的,让人不寒而栗。
心中将让自己暗中带话的恩客骂得狗血淋头,如果不是今天公子心情好,只怕自己已经沉进河里喂鱼了。
这位墨谐公子看似行为轻佻,可是谁又知道他暗中控制着多么恐怖得力量。
而在汉霖城,随着韶琰婉得严词拒绝,前来得两位韶家人只能无奈返回,尤其是韶琰筠,他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有些多余。
韶烨梁别说威胁韶琰婉,还被对方气的半死,韶琰婉的态度强硬的有些出奇,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底气来自哪里。
魏东虽然在三个融魂境的围攻中击杀了两人,但是那三个融魂境只是啊在天幕之下勉强进入融魂境的异族,任何一个融魂境中期都可以做到魏东做到的事情。
而他们韶家可是有着一个融魂境后期,两个融魂境中期,所以他们不太重视魏东就是这个原因。
不过当他们回到韶家之后,却得到一个恐怖的消息,那就魏东的魔宠黑鸦在边境率领大军配合息定关的将士干掉了十七只成年星之精。
这个消息堪称惊悚,特别是在得知黑鸦独自率军干掉了九只星之精之后,韶家觉得他们需要慎重的考虑一下魏东的问题。
正在前往元龙郡墨谐也同样拿着一份情报在看,其中自然有提到魏东的魔宠在边境的所作所为。
更为重要而是他知道了谁在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