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迈入偏厅的是一个满脸笑容的大胖子,圆滚滚的身材,满脸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跟在他身后的一个面色冷峻,满脸青色胡渣的中年人,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但气质极为沉稳,犹如一块磐石,坚不可摧,是豫王最坚实的护盾。
“见过豫王殿下。”
在满脸笑容的胖子入门的时候,墨谐和魏东都站起身对着他行礼,这位就是整个宁州的主宰,豫王赵构。
“哎哎哎,无需如此隆重,坐,都坐。”
见到两人行礼,豫王手掌虚拍,让两人坐下,自己也来到主位坐下。
“久闻魏先生大名,都说先生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看先生似乎年不过十五,就有如此成就,深感汗颜,我那些不争气的儿子,享受着王府的资源,也不及先生万一啊。”
“豫王殿下过誉了,在下不过乡野闲人,怎敢与诸位世子相比。”
“先生莫要自谦,还需要先生看看我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中是否有能够学习先生传承资质的劣子,希望先生能够尽心教导。”
“必然尽心竭力。”
随后豫王勉励了几句,就算结束了这次会面,那位带为魏东他们进来的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带着魏东前往一个单独的院落休息,而墨谐则离开了豫王府,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翌日,魏东从冥想中醒来,门外早已等候的侍女在听到房屋中的动静之后,才敲门询问可否进入。
这已经是魏东明确表示过不需要照顾的结果了,否则昨晚睡觉的时候,就会有侍女侍立在房间内,随时听候吩咐。
当魏东洗漱完毕之后,一桌丰盛的食物已经准备完毕,都是魏东喜欢吃的东西。
魏东一个人吃饭,周围足足站了十二个侍女,四个侍女给他服务,有夹菜的,有倒茶的,有拿着碟子接他要吐的东西的。
魏东对此极度不适应,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让她们全都退了出去。
好吧,魏东承认自己是个土鳖,穷惯了,适应不了有钱人的生活。
直到用餐完毕,魏东才来到院落不远处的花园之中,这里早已汇聚了数百人在等待。
魏东也是吓了一跳,他原以为自己需要等待那些世子什么的到来,毕竟这些世子在他的认知中基本都是纨绔子弟的样子。
而实际上,在这些人中除了极个别都对这次机会非常珍惜,他们大多是家族之中的庶子,要么就是不受宠的嫡弟,毕竟那些真正天赋异禀的子弟早就拥有了自己的传承,并不需要到这里接受魏东的挑选。
魏东的在融魂境之中也不是无名之辈,他们这些人早就对魏东的资料倒背如流,魏东自出道以来一直都是同阶无敌的姿态。
前不久他的宠物更是率领大军单独干掉了九只融魂境的星之精异族,足以见到其恐怖的实力,并且魏东才十四岁,还不到十五岁。
就算传承到此为止,他这一生也有极大的概率将这种可怕的传承推导到神壮境,他们自然不愿错过这种级别的传承。
至于那极个别不在乎的,他们不是不知道这次传承的重要性,而是他们真的就是纨绔子弟,来这里只是因为长辈的要求而已,
当魏东到后,原本议论纷纷的人群迅速的安静了下来,魏东也开始给每一个检测。
他们之中大多都没有法师资质,先天精神力仅仅只是正常人水平,魏东仅仅发现了十个人的的先天精神力达到正常人两倍以上,其中有只有两个人达到了三倍普通人精神力。
魏东为这十人检测属性资质,仅仅三人的属性资质达标,一火,一水,一个黑暗,其中火最高,水最低。
魏东自然不会三者都收,仅仅表示拥有黑暗属性,两倍于正常人精神力的那人
“你叫什么?”
“赵安志。”
“那你是否愿意拜我为师?”
赵安志神色激动,虽然在魏东询问他姓名的时候就猜测自己的资质过关了,但当听到魏东询问他是否愿意拜师的时候,当即就跪在地上行了拜师大礼。
他虽然贵为豫王府世子,但他的母亲只是个普通侍女,无有母族支持,在这王府之中过的非常艰难,而他武学资质几近于无,自然不受重视。
母子二人虽不至于衣食不足,但时常遭受他人嘲讽,鄙夷是少不了的,王府之中也无多少亲情存在,相互之间只有争斗,而他们就是最底层,被人随意揉拧的对象。
魏东用精神力将赵安志扶起来,师徒的名分也算是定下了,带着赵安志魏东再次拜会了豫王与他的母亲后直接就带着他离开,返回乱葬岗。
有了魏东的名头,赵安志的母亲过得至少要比现在好一些,但想真正不被人欺辱,要么魏东再次晋升,达到正式法师也就是这个世界融魂境,能够镇压神壮境。
要么就是赵安志本身达到魏东现在的程度,不过需要很长的时间。
在回到乱葬岗后,对于赵安志他的安排和邰继业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先冥想,学习基础知识,没个两三年是不用想能够达到一级学徒的地步。
两人修炼的都不是噬魂黑塔法,这门冥想法对于灵魂资质有着特殊要求,否则也不会是魏东得到那位大法师的传承了,所以他们只能按照正常的魔法师修行速度修炼。
而在解决了这些事情之后,魏东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生活。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
这两年时间,边境的战争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已经开始向着赵国境内蔓延,不再是那种各国各族的潜伏者搞事,而是真正有军队越过防线进入国内。
不过雨休府,慈泉府,孝台府三府之地却显得非常的安稳,五支亡灵大军一直在三府之地不断巡视,有任何不受管控的组织直接剿灭,对于流窜过来的军队同样是执行剿灭程序。
魏东的实力在这两年中更是积累到了一个恐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