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田润叶给高兴坏了,在一旁的韩卫民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田润叶的确是挺不错的,自己在原西县要开展企业,要开展业务,如果把田润叶收了,成为自己的助力,的确也很不错。
田润叶把韩卫民带到了单独的一间房子,房子里面收拾的非常整洁,干干净净的。
田润叶娇羞无比的说道。
“韩老板这间房间基本上没人住的,偶尔家里来了客人才会住一下。”
“里面的东西床单被褥全都换的是新的,知道你是大城市来的,怕你用不惯别人的旧东西,所以全都买的新的,而且我都洗的很干净。”
“这里有水壶,还有茶叶,你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来叫我。”
田润叶安排的非常妥当,像是一个尽心尽力的妻子。
韩卫民本来打算是说清楚的,但是这样子可能田润叶一下子也无法接受,毕竟这个女孩现在正处在一种非常崇拜和非常喜欢的阶段。
韩卫民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所以等过几天再说也不迟。
“润叶,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让你这么费心费力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然我是从大城市来的,也的确很有钱,也很有名气。”
“可是你也没必要这么拘谨,直接叫我卫民哥就可以了。你老是叫我韩老板,我总觉得非常的见外,非常的生分,没必要这样。”
“你看田晓霞就叫得非常的顺口,她就叫我卫民哥就可以了,没必要叫我韩老板。”
这会儿外面响起了动静,田福军已经把徐爱云和田晓霞都带了回来,三个人还在说着什么。
看得出来徐爱云已经被哄好了,竟然还发出了笑声,说明田福军哄老婆还是有一手的。
润叶赶紧从房间里面出来,生怕被别人看到。
“卫民哥,那早点休息啊。”
田润叶回到房间里面,田晓霞也进来了,田晓霞大大咧咧的说道。
“姐,我妈已经被我们搞定了,她以后再也不会提你和李向前的事情。”
“原来你喜欢的是卫民歌呀,卫兵哥那么优秀,说实话我都喜欢他呢,只是我年纪太小了,没办法嫁给他。”
“姐,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也非常的优秀,虽然咱们是穷苦县里的姑娘,但是跟那些大城市的姑娘一比一点也不差。”
“晓白姐姐你为什么没有跟卫民哥在一起啊?而且你怎么就觉得卫民哥喜欢我姐这种款型呢?”
这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周晓白惹出来的,周晓白笑着说道。
“我为什么不跟韩老板在一起啊?主要是他觉得我们这些大城市的姑娘心眼都太多了,他觉得累得很。所以啊,他就喜欢你姐姐这种单纯的姑娘。”
“我可是非常看好他们能够成的,但是田润叶你可要想好了,喜欢韩老板的女孩子从四九城都排到国外去了……”
润叶害羞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的说道。
“这个我是知道的,我心里面有数,我也就是喜欢卫民哥,至于在一起,我也知道有多难。”
“正好这段时间放假,我也可以陪着他。你们到双水村把我也带上吧,我一来回家看看,二来说不定也可以帮上你们不少忙呢?”
周晓白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种小事情周小白都是可以做主的,只不过在大方针方面还是要听韩卫民的。
第二天一大早,韩卫民就让田福军联系了电话局要给双水村砖厂安装电话。
说实话,单独给村里面安一条线,那可是很费钱的,但是韩卫民并不在乎这些。
韩卫民可不差这些钱,而且韩卫民又联系了机械厂要购买20辆拖拉机。
这可都是大手笔呀,韩卫民一下子成为了元熙城里的大人物。
这一次韩卫明到双水村,去考察自己的砖厂,县里的领导班子,都跟着呢。
还有更专长之间有许多业务上往来的各民营企业还有国营企业的领导都跟随在左右随时提供帮助,反正就是一路要开绿灯。
石圪节公社的徐治功,今天可是开心坏了,这一次他们公社可是大出风头,为他以后的晋升之路创造了非常好的机会。
徐治功可是把自己一年的工资都拿出来了,大鱼大肉都准备好,让大家狠狠的吃了一顿。
冯世宽拍了拍徐治功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徐啊,你这次做的非常的不错,韩老板可是咱们整原西县的大恩人大救星啊。”
“你用心了,招待的非常好,县里面也是对你刮目相看。”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徐治功可以说是破费了不少啊,不过相比于自己的前途,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吃过饭之后,韩卫民直接就在石圪节公社旁边,选中了企业的办公地点。
徐治功说道:“哎呀,韩老板你真是有眼光啊。这个大院子本来也是要划到我们公社里面的,以前是个大地主的房子。”
“里面的位置十分宽敞,比我们公社还要大。”
“咱们国家是坚决反对铺张浪费的,所以这个院子也就一直空着,我们公社才几个人呀,也用不到这么多的地方。”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免费给你们用,而且县里的领导都在这里,完全可以拍板做主的嘛。”
冯世宽宽立即表示可以免费租用,韩卫民在这里投资办企业,那是对整个县里的支持是大好事一件。
韩卫民表示了感谢,但是并没有要免费利用。
而是按照市场的销售价格,直接买下来。主要就是害怕以后换了其他的领导故意找事。
现在直接真金白银的买下来,就算是谁都找不出,麻烦韩卫民说了自己的顾虑之后,其他人也都非常的佩服韩卫民,能够做大做强,果然是深思熟虑想的远。
主要是价格十分便宜,这么大个院子,有10个房间,占地就有一亩了,对于办公来说,实在是宽敞无比。
而且自己买下来之后,想怎么改建就怎么改建,谁也不能说三道四,也找不出任何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