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局救下水门和玖辛奈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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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

刚刚苏醒的林羽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他只记得自己正在看番来着，怎么莫名奇妙的就昏迷了过去。

而且，眼前的这副景象，是什么情况！？

此时此刻，林羽的视线就仿佛是带了黑边的电影，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长袍上有兜帽，兜帽底下，则是一张虎皮纹路的面具。

等等...这个形象，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明情况的林羽紧接着想要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就好像是经历了鬼打墙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方类似电影的画面。

紧接着，一些令他更加熟悉的对话传入了耳畔之中，并且，还是霓虹语...

令林羽惊奇的是，他居然能够直接听懂这些语言的意思。

“你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从你的身体里将九尾释放出来，摧毁木叶。”

“利用标记在拥有标记的空间之中进行瞬间移动，这就是水门的瞬身之术吧？从前水门一直保护着你，而现在水门终于被调虎离山了。”

“女性人柱力在分娩时，体内的封印会被削弱，你知道我等着这一刻有多久了吗？”

这段令林羽十分熟悉的对话，对话的双方是一个似乎压低了声音的男子以及一名女子。

等等...

听着这熟悉的对话，林羽心头惊骇，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这不就是《火影忍者》动画第468集，漩涡玖辛奈在被戴着面具的宇智波带土抽取九尾时的对话吗？

可此刻眼前林羽眼前画面真实的，根本就不像是在看动漫！

戴着兜帽的男子话音落下，只见他朝着林羽所在的方向抬起了眸子，紧接着林羽就像是在看放大的特写镜头一般，看着他那虎皮面具底下的血红眼瞳，逐渐放大。

“你是！？”

正当血红眼瞳放大时，林羽又听到了一道浑厚的声音，而这个声音的来源，好像是他自己在说话。

“哧！”

然而下一刻，林羽就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抵抗的感觉，再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身处在一片很特殊的空间里，他的身体好像被绑在一个巨大的火球上，身体和手爪都插着木楔，与此同时，他的身体还被许多散发着金光的锁链束缚着...

“卧槽，我明白了！”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摆脱木楔与火球以及锁链的束缚，林羽终于明白了眼下的状况。

他好像穿越到了《火影忍者》的世界，而且，他穿越成为的对象，居然是漩涡玖辛奈体内的九尾。

并且林羽穿越的时间线，赫然是鸣人出生的那一天，宇智波带土正在从漩涡玖辛奈的身体中抽离九尾！

“我这算哪门子的穿越！”

知晓了事态的林羽，心中悲哀的大呼道，因为他完全没有对身体的支配权，只能像是在看电影一般，渐渐地看着自己被从漩涡玖辛奈的体内抽出。

“吼！”

寂静的森林中，忽然爆发出一道摄人的咆哮声，拥有九条巨尾的庞大怪物陡然屹立在了大地之上，映衬显得天上的月亮都是那般的殷红。

九尾，解放了...

“既然你曾经是这个家伙的人柱力，那么，就由你来杀死她吧。”

宇智波带土缓缓转身，此时的林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然后随着宇智波带土的视线回转，受到操纵的林羽（九尾）一巴掌拍向了已经暂时脱力，倒在了岩石上的红发女子。

漩涡玖辛奈！

不过知晓剧情的林羽，此时虽然极其无力，不过他并不担心。

砰！

因为，九尾的巨爪落下，那块岩石被拍的粉碎，但九尾的手掌却并没有传出拍到了人体的感觉。

唰！

附近的一棵大树上，抱着玖辛奈的金发男子身形显现。

“倒是的确不负闪光的名号，不过...来的太晚了...”

宇智波带土看向大树上救下了漩涡玖辛奈的波风水门，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讥讽。

“水门...马上阻止那个男人和九尾，他们要...踏平木叶。”玖辛奈声音虚弱的说道，此时缄默的水门低着头，听完妻子的话后，只是猛地转过了头，湛蓝色的眸子中，满是平静之色，但其中却充斥着无比纯粹的杀意。

充满杀意的眼睛，望向了那戴着面具的男人。

唰！

下一刻，水门与玖辛奈的身形便是再度瞬移消失而去。

望着消失的水门，面具男一脸的无所谓，他转过身：“接下来...就去木叶吧。”

哗哗。

他面具前的空间扭曲起来，漩涡状的空间波动，顿时将其身形卷了进去。

而林羽和九尾就这么被留在了原地。

“接下来，就该去木叶了吧...”

嘭！

就像林羽曾经看过的动漫那样，面具男带土消失没过多久，他与九尾就被通灵之术所召唤，当林羽的视线再度回转之时，他已然身处在一处聚集满人群的区域内。

在他眼前，那些平民带着惊惧的眼神望着他，声音颤抖的道：“九尾？！”

“动手，九尾！”

紧接着，传入林羽耳中的，便是一个无情的声音。

他的身体再度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巨大的手爪猛然落下，然后掌心下就传来了像是挤压豆腐的触感，当林羽被动的挪开手掌时，他就看到了自己的掌心之下，只剩下了一团模糊的血肉与骨头的碎渣。

“宇智波带土，你该死啊！”

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自己一巴掌拍死，作为现代人的林羽恐惧、恶心与愤怒的情绪交杂，最终，愤怒的情绪战胜了其它，他内心咒骂着罪魁祸首，然而却什么也做不了。

紧接着，林羽的手掌以及巨大的尾巴下，不断地传来打死人的触感，这种厌恶的感觉，令得林羽的灵魂都在抖动着。

“既然已经穿越了，我就应该改变些什么吧！”

他内心疯狂地思索着，自己身为一个穿越者，究竟该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然而事实就是，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肆意妄为了！”

直到，那个穿着御神袍的金发男子站在了火影的颜岩之上，林羽的视线同宇智波带土一齐转向了那里。

林羽（九尾）对平民的攻击停止了，他感觉自己张开了嘴巴，然后在他嘴巴前，凝聚起了一阵明显的波动，那是查克拉的力量。

轰！

骤然间，黑色的尾兽玉撕裂了空气，强劲的气浪掀翻了沿途的建筑物，轰向了那历代火影的颜岩。

不过，擅长时空间忍术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自有应付之法。

嗡嗡！

火影颜岩之前，有黑色的结界纹路弥漫自空间中蔓延开来，然后将那颗巨大的尾兽玉尽数吞噬。

轰隆隆！

随之传来的，就是从远处而来，却依旧无比清晰的爆炸声。

而林羽的视线，好像不光是能看到九尾所看到的东西，似乎是因为九尾被宇智波带土用写轮眼操纵的缘故，他还能看到带土的视觉内容。

只见尾兽玉攻击不成的带土，眼前空间一阵转换，当其再度现身之时，已然是在颜岩上的四代火影身后。

他探出手掌，向水门抓了过去。

不过身经百战的水门立刻反应了过来，甚至后发先至的将手中的苦无捅进了带土的脑袋，但却从中穿透了过去。

“一切都结束了...”带土抓住了水门握着苦无的手腕，然而下一刻，水门就又是直接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逃走了吗？动作真快啊，下一次，我一定要更快的吸入，就在抓住你的瞬间。”

第一视角下，带土眼前的空间再度产生了变化，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从地上捡起了苦无，站起来的水门。

林羽明白，他接下来要看到带土挨打的视角了。

而在观望着四代火影和带土战斗的同时，他仍然在破坏着木叶，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羽（九尾）遭受到的阻力也越来越强，因为木叶的许多精英忍者们，都已经聚集在了他的身旁。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召唤出了白毛大猴子，然后抱着猴子变成的巨大金刚棒，直接将林羽捅出了木叶人群密集地区的老头。

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就在林羽被三代火影赶出村子中心的同时，宇智波带土也开始了他的挨打。

第一回合，宇智波带土在和四代火影交谈过后，手腕上绑着锁链冲向了四代火影，企图绞杀，但最终失败，被飞雷神之术所躲避。

紧接着，只见水门猛然转身，朝带土的脑袋抛出了苦无，苦无再一次被带土用神威的虚化躲过。

不过，水门的掌心中，已然凝聚出了一颗明亮的查克拉球。

“螺旋丸！”

“是我赢了...”

带土观察到了水门通过凝聚忍术缩短了攻击的距离，然而照目前的情况，还是他的手先触碰到水门。

轰！

然而带土话刚说完，他的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地面碎裂的声音以及水门那淡然的声音。

“这就是飞雷神二段...”

“....”

“这就是所谓的神出鬼没吗？还真是丝毫大意不得。”

带土的视角，水门如同鬼魅一般，接连的出现在面前，第一次螺旋丸打断了他的一只手，第二次，水门直接贴近身来。

而也是在这一刻，此时在九尾体内的林羽的意识再也看不到接下来的画面，因为带土对九尾的瞳力操纵，已然被水门的契约封印所解除。

然而意识解放的九尾，并没有停止对木叶的破坏，因为木叶的忍者也并不知晓九尾已经不再被操控，对九尾的攻击也并没有停止。

“小鬼，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意识里。”这时，林羽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九尾的声音，他猛然发觉有一对猩红的眼瞳正在注视着自己。

“嗨...”

不知所措的林羽，只能尴尬的向九尾打了个招呼，然后，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阻止九尾的破坏。

轰！

果不其然，不久后，九尾的身体被从天而降的庞然大物压倒，林羽（九尾）视线上移，压制他的，赫然是妙木山的蛤蟆老大，蛤蟆文太。

紧接着，九尾就想再度发动尾兽玉向眼前的忍者们进攻。

不过，下一刻，又是空间转移。

当视线再度恢复时，林羽见到四代火影已然带着玖辛奈移动了过来，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抱着一个襁褓。

襁褓中，有一个熟睡的金发男孩。

自然是鸣人。

哗啦啦！

忽然，背对着林羽（九尾）的玖辛奈后背处爆发出了许多金色的锁链，就如同林羽刚刚穿越过来时，还在封印中的那样，将他的身体全都给牢牢的束缚住。

“水门，接下来，我会就这样将九尾拖进身体里同归于尽的...”

已经极度虚弱的玖辛奈，声音却是平静而坚决。

“玖辛奈...”水门有些愣神的望着坚决的妻子。

玖辛奈脸上浮现出笑容，道：“这样一来，九尾复活的时间就会被拖延，凭我现在仅有的查克拉，也就只能帮你们做到这一步了。”

“一直以来，真是多谢你了...”

水门看着脸上笑容苦涩的妻子，眼神中也是浮现出波澜：“玖辛奈...是你让我成为了第四代火影，你的丈夫，还有这孩子的父亲，我应该是...”

“水门，你不要这样说，我很高兴，能得到你的爱...而且今天还是孩子的生日...”

“我想我要是能活下去的话，想象一下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生活的场景，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如果说我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我好想见一见长大后的鸣人啊...”

玖辛奈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可眼神中却又充满了不舍的期待。

她望着水门怀中的孩子，打算就这么平静的赴死，金刚锁链对九尾的压制，也越来越重。

水门望着妻子，眼中终于流下了泪水，不过他并没有沉浸在这悲伤的情绪中，而是伸手擦掉了眼泪，同时道：“玖辛奈，你没有必要和九尾同归于尽，你剩下的查克拉，就留着未来和鸣人再见一面吧...”

“我会将你剩余的查克拉封印到鸣人体内，组合八卦封印式，与九尾的查克拉一起，对于非人柱力的我来说，能够使用的术就只有...”

“尸鬼封禁。”

“尸鬼封禁，可那个术会让施术者...”

玖辛奈脸色大变，因为尸鬼封禁的代价是让施术者...

“死亡。”

“四代火影，其实你想让你得带妻子再见孩子一面，根本就没有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就在水门已然在和妻子做着最后的诀别时，那被玖辛奈用锁链束缚着的九尾却忽然说话了。

“九尾！？”

水门和玖辛奈猛地转头，看向了九尾。

而这时说话的的确是九尾，但却并非九尾本身的意识，而是林羽。

似乎是由于漩涡玖辛奈的金刚锁链狠狠地压制住了九尾的查克拉，所以林羽终于能够夺取到用九尾的身体说话的权力了。

精通火影的林羽，立即就想到了让水门与玖辛奈都活下来的方法，他对这夫妇二人说道：“只要把九尾...我，重新封印到失去了尾兽的人柱力体内，人柱力就能避免死亡。”

就是如此简单的方法，四战时鸣人就用过这种方法规避了死亡，然而如果将这个设定放到水门和玖辛奈牺牲的剧情来看，就堪称是火影中最大的乌龙事件。

水门的本意是阻止妻子与九尾同归于尽，并且满足她见到长大后孩子的愿望，然而结果上，却是阴差阳错的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不过，这也怪不得水门，这算是信息差造成的悲剧事件。

“九尾，你...”水门瞪大眼睛，盯着九尾，而后又是看向了玖辛奈。

玖辛奈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九尾说的方法，她也不知道是否可行。

知道水门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林羽，继续说道：“四代火影，我根本没必要骗你，因为如果我所说的方法是假的，那我也会和漩涡玖辛奈一起同归于尽，虽然我们尾兽会复活，但我也用不着以一个谎言陪伴她去死。”

“你想让你的妻子活下去，就不要再犹豫了。”

水门闻言，陷入了思索中，不过诚如林羽所说的，只要是能够让玖辛奈活下去的方法，他就值得尝试一番。

于是，水门双手结印，召唤出了八卦封印所用的祭祀台座。

再然后，水门看了玖辛奈一眼，夫妇二人同时爆发查克拉，再度对九尾进行封印。

随着封印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刚从九尾这里夺回了说话权力的林羽感受到一阵吸力，紧接着他便是连同九尾的查克拉一起，被卷入了漩涡玖辛奈的体内。

而九尾庞大的力量被压缩在了小小的封印式中，那股沉重的压力立刻令得林羽的意识犹如被泰山压顶一般，沉重的压迫感，直接令他昏迷了过去。

昏迷之前，林羽发出了一声感叹。

“所以，我的穿越，就只是为了来修改水门和玖辛奈的命运吗？”

感叹后，他的意识顿时归于了沉寂。

——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羽再度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时，他便是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疯狂的拉扯着，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猩红当中。

这种猩红，林羽并不陌生，正是九尾的查克拉。

而也许是和九尾一体共生了些许时间的缘故，林羽瞬间就知道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九尾重新被封印进了漩涡玖辛奈体内，然而一同被封印进来的，还有他这个不知从而来，突然出现的陌生意识。

林羽的意识虽然孱弱，但对于八卦封印式来说，却属于异类，所以九尾利用了林羽的意识，再用他的查克拉试图突破玖辛奈的封印。

然而，就在林羽的查克拉被九尾查克拉裹挟要冲破封印时，又有另外一股强大的查克拉介入了进来。

林羽的查克拉与一部分的九尾查克拉顿时被切割开来，而于林羽来说，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只是意识的他，却感受到了疼痛。

是后背，像是撞到了坚硬的物体。

“疼疼疼...”

林羽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后背，但在这个过程中，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掌，居然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只不过，比起成年人要小很多，是一只孩子的手。

“你是谁？九尾吗？”

然后，林羽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震惊声音，他抬起头，就看到了满脸震惊与戒备的水门和玖辛奈夫妇。

“我...”

林羽下意识的回应，刚张口发出声音，他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因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居然拥有了身体，还能说话！

于是林羽先是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继续看向不理解他行为的水门和玖辛奈。

“刚才...九尾是打算利用我来冲破封印吗？没能成功，反倒是他的查克拉，好像为我构建出了身体。”

林羽心想着，然后对水门和玖辛奈回答道：“嗯...也可以这么说吧，我是九尾，可并不是你们所熟悉的九尾，确切的说，我是九尾的另外一个意识。”

“你们不必露出那么惊讶的表情，我知道你们很吃惊，这也很正常，毕竟尾兽的事情，常人不可能全都知晓。”

“其实像九尾这样拥有强大查克拉的个体诞生时，都会产生两个意志，一为憎恶邪恶，二为善良悲悯。”

“我就是那个善良的意志。”

林羽选择用非常夸张的方式解释自己的来历，毕竟穿越的事情最好不要暴露。

而听到他的说辞，水门和玖辛奈都立即长大了嘴巴。

玖辛奈看向了林羽，就如同看傻子一样的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水门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悟：“原来如此啊...”

“这也能相信吗？不愧是水门。”林羽抽了抽嘴角。

不过水门的话，给了林羽接茬的机会，他接着道：“嗯，就是这样了，刚才出声帮助你们两个的人就是我，你们不会以为九尾真的会有那么好心吧？”

“的确，你给我的感觉，确实和刚才一样。”

玖辛奈听不懂林羽在说些什么，不过她的感知极度敏锐，其实九尾刚才出声提醒水门时的波动，就和平时有所区别，而那种波动，和眼前的林羽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你究竟是谁啊？”玖辛奈看着林羽，道。

林羽略加思索了一下，回道：“漩涡缘，以后你们就叫我漩涡缘吧。”

“说起来，我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啊...”

给自己起名为漩涡缘的林羽喃喃道，而听到他的话，玖辛奈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了一个小镜子。

漩涡缘这才看清楚现在自己的模样。

一个看起来大致有五岁左右的红发小男孩，皮肤白皙，长得十分可爱，只不过那一对眼瞳，却是如同九尾一般的红色竖瞳。

这个样子，也难怪水门和玖辛奈会把他当成是九尾了。

“玖辛奈，你的感觉没有出错吧？”而这时，水门则是在向玖辛奈确认。

玖辛奈点点头：“放心吧，虽然查克拉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感知是不会出错的，他的确不是九尾，至少不是我熟悉的九尾。”

“这样啊。”

水门得到确认后，走到了漩涡缘的面前，竟是朝他鞠了一躬，诚恳的道：“谢谢你，救了玖辛奈，也救了我。”

“没事的，你太客气了。”

漩涡缘说道，那时他选择出声帮助水门和玖辛奈，其实也不止是好心，因为他意识到玖辛奈的查克拉压制九尾时，他就能试图掌控九尾的身体。

所以，其实也带有私人的目的。

“虽然我还没能完全理解你的...身份，不过既然你救了玖辛奈和我，就是我们的恩人，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也不太适合乱跑...”

水门看着缘，缘明白他说的意思，旋即道：“四代火影，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就暂时在我和玖辛奈的家里住下吧，不过相对的，你还是要受到一些监视，原谅我，没有办法这么快就完全相信你。”水门说道，虽然有玖辛奈的感知佐证，但眼前的漩涡缘也可能是九尾伪装成了人类孩童的模样。

“理解。”

漩涡缘道，反正他刚来到这个火影世界，虽然看过通篇的故事，可现实和漫画的区别仍然太大，他也需要一些缓冲来熟悉这个世界。

“嗯，谢谢你。”

水门点了点头，而后忽然提议道：“既然你选择叫漩涡缘，那么如果以后你需要合法的身份的话，就说成是玖辛奈的远方亲戚吧，表弟怎么样...”

“还是先休息吧。”

漩涡缘提议道，现在的他脑子还很乱，这些问题，还是以后再说吧。

“好！”

水门道，然后给漩涡缘安排了房间。

漩涡缘走进房间，他本以为这种情况，自己今晚应该都睡不着了，但却没想到刚刚躺下，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

翌日，早晨。

宽敞的房间里，早早醒来的漩涡缘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掌，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穿越吗？现在的我，还算是人类吗...”

“咚咚！”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漩涡缘立即起身，向门说道，然后房间的门被打开，玖辛奈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

“玖辛奈...表姐啊，有什么事吗？”

漩涡缘非常有礼貌的回道，至于称呼，也是在尽快的适应这个水门提议给他的新身份。

缘思考了一下，他这副样子称自己是玖辛奈的表弟，还是挺合理的。

“我是想来问你，吃不吃早饭，或者...你需要吃什么样的早饭啊？”

“九尾是狐狸吧...狐狸平时都吃些什么呢。”

站在房门外的玖辛奈自顾自摩挲着下巴思考了起来，嘴里嘀嘀咕咕。

“呵呵...你礼貌吗？”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虽然他知道玖辛奈就是这样的性格，内心还是不免吐槽了一句。

“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漩涡缘其实也很好奇，自己现在虽然是一副人类的样子，可是身体却是由九尾查克拉构成的，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是常人吧？

那到底还用不用吃饭？

反正现在肚子的确没什么饥饿感。

“嗯，好，水门已经把早饭准备好，然后出去了。”

玖辛奈转身向玄关外的餐厅走去，漩涡缘跟着她来到了餐桌前，早餐是鸡蛋牛奶还有面包，还算丰盛。

缘坐了下来，玖辛奈坐在他的对面，她旁边有一个摇篮，摇篮里则是睡着了的黄发男孩。

当然就是鸣人了。

“鸣人睡的挺香的嘛。”缘笑了笑，穿越的第一天，就改变了水门和玖辛奈这对夫妇的命运，这也就表示鸣人的童年乃至于人生都会发生改变，这么想想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玖辛奈用满是宠溺爱意的眼神看着鸣人，应道：“嗯，水门让我向你说一句抱歉，最近他都可能没办法好好招待你了，毕竟村子在昨天夜里受到的损伤很严重...”

“还有就是...虽然你以这副样子出现的时候，只有我和水门在场，但是木叶村的高层那里，他未必就能彻底瞒过去，毕竟你的这双眼睛，如果让外人看见了的话...”她转过头，盯着缘那红色的竖瞳。

“嗯，我明白。”

漩涡缘知道玖辛奈想说什么，不过好在现在还没什么人知道他，不过缘自然也不能一辈子就窝在房间里，于是已经想好了策略的他，反问了玖辛奈一句。

“玖辛奈表姐，你知道有一种叫做美瞳的东西吗？”

果不其然，缘问完后，玖辛奈一脸懵的道：“美瞳？那是什么。”

“嗯，简单来说，就是能够改变眼睛外观的东西，但也未必就叫这个名字。”

缘解释道，关于玖辛奈并不知道美瞳这种东西，他丝毫不感觉到奇怪，从玖辛奈的衣品就能看得出来，虽然她外表是个超级大美女，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对外表的修饰更是丝毫不在乎。

至于类似美瞳的东西，缘相信火影的世界一定有，毕竟伪装也算是忍者的基本课了。

“哦，我好像听美琴提起过类似的东西，等吃完饭，我帮你问一问。”玖辛奈答应道。

“谢谢了。”

漩涡缘笑道，然后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块面包，刚准备塞进嘴里，脑子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眩晕。

眩晕过后，缘的视线顿时产生了变化，他眼前是一片黑暗，而此刻黑暗中，有一对比他身体还大上许多的猩红竖瞳缓缓睁开。

与此同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也是在黑暗中响起。

“小鬼，你以为我的力量，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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