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厝看着洛夕染和景雪衣转身离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恶而又自信的笑容,冷笑着说道:
“哼,就凭你们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还妄想与我对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洛希泽听到司马厝如此嚣张的话语,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抽出自己的长枪,指向司马厝,怒声呵斥道:“哼,你这个恶徒,竟敢伤害我的妹妹,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轻易逃脱!”
景雪竹毫不犹豫地站到了洛希泽身旁,与他并肩而立,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与你一同战斗,哪怕前路艰险,我们也绝不退缩!”
此时,景家的其他几位男子也纷纷挺身而出,他们手持利剑,直指司马厝,齐声怒吼道:“受死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众人便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司马厝,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激战正式展开。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交锋都带着无尽的杀意与决心。
战斗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异常惨烈。
刀剑相击,发出清脆的鸣响,仿佛龙吟虎啸。
金属的撞击溅起火花,如星辰般闪耀。
每一次交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似疾风骤雨,又如惊涛拍岸。
刃与刃之间的摩擦,产生出炽热的气息,仿佛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兵器的碰撞声在战场上回荡,让人热血沸腾,也让人心惊胆战。
然而,尽管司马厝实力强大,但面对众人齐心协力的围攻,他渐渐开始有些吃力。
毕竟,没有了恶灵的襄助,他的实力相较之前,可谓是大打折扣。
再加上,天狼和暖暖的凌厉攻势,司马厝不禁感到有些应接不暇、分身乏术。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景雪铮看准时机,一剑狠狠地刺进了司马厝的身体里,并愤怒地咆哮道:“这一剑,是替景家讨回公道!”
景雪夜紧接着也挥出一剑,同样刺穿了司马厝的身躯,怒声吼道:“这一剑,是为了景家军!”
景雪尘亦是毫不示弱,一剑刺中司马厝后,冷酷地说道:“这一剑,是为那些惨遭你们残害的天乾国百姓而刺!”
最后,洛希泽也猛地一剑刺向司马厝,同时大声呵斥道:“这一剑,是为了给我妹妹报仇雪恨!”
景雪竹则趁机将一把剧毒粉末撒向司马厝,轻笑一声道:“也该让你尝尝万虫蚀心的滋味儿。”
此时此刻,腹背受敌的司马厝已是伤痕累累、遍体鳞伤,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困境之中。
他的随从、属下以及那些杀手们,早已全部命丧黄泉,唯有他自己还在苦苦支撑、顽强抵抗。
他一心只想着逃离此地,但每一次尝试逃跑都会被众人拦截下来。
他心里清楚,今天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了!
“你们不能杀我,我的十万大军已经到了天乾国边境,若是我回不去,十万大军必定会杀过来,踏平你天乾国!”
司马厝双眼猩红,愤怒瞪着众人,嘴里的鲜血直往外冒。
全身,更是鲜血直流,那样子甚是惨烈。
“哎哟,你不说十万大军的事情,我倒是差点杀了你!”
“那就以你为要挟,让十万大军退兵,不然,会让你生不如死!”
景雪铮满眼愤怒和仇恨,看着这个人。
“大哥,杀了他吧,以绝后患!”景雪竹有些不满道。
景雪夜说道:“七妹,北荣国十万大军压境,此时杀他不明智。”
景雪尘也附和道:“对,先留他一条狗命,逼他退兵再说!”
于是乎,众人齐心协力地将司马厝五花大绑起来,并对其严加看管。
司马厝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只能任凭摆布。
景雪铮对司马厝说道:“给你那十万兵马写个信吧,若是他们再敢往前一步,便会让你命丧黄泉!”
司马厝却死活不愿意!
“我告诉你,你这可恶的家伙,已经中了我的剧毒,就别妄想再胡乱挣扎了!“景雪竹得意洋洋地嘲讽道。
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仿佛已经掌握了司马厝的生死大权。
接着,景雪竹又笑眯眯地补充道:“从今天起,每天都会让你体验一次脱胎换骨、洗筋换髓的滋味,怎么样?这种感觉一定很美妙!”
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畅快,似乎非常享受折磨司马厝的过程。
自从景雪竹跟随洛夕染拜师学艺以来,虽然武功方面并没有太大的长进,但在下毒这门技艺上,却是日益精进。
甚至连一向自视甚高的老毒怪,都开始对她刮目相看。
这次,景雪竹给司马厝下的毒名为噬心毒,这种毒在世上堪称无敌,无人能够解毒。
每日遭受噬心之苦的司马厝,此刻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
“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司马厝声嘶力竭地质问道。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试图从景雪竹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然而,景雪竹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之中仿佛蕴含着一丝不屑和敌视。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告诉你又如何?反正你已经无药可救,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这结局。”
景雪铮紧接着说道:“别废话,赶紧把信给写了!否则,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景雪竹也不耐烦地附和道:“就是,快点写!若你再不配合,可别怪我们让你再尝尝其他更厉害的剧毒滋味。到那时,恐怕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司马厝深知自己此刻已处于绝境,为了保住性命,他不得不暂时屈服。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好,我写!”
司马厝恨恨地写下了劝退十万大军的信。
景雪铮和景雪竹见司马厝终于妥协,对视一眼后,拿起信件便转身离去。
“清离,东风,好好看紧司马厝!”景雪铮离开时对门外的两人说道。
只留司马厝一人在屋子里,默默承受着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痛苦。
但,司马厝的心里却在谋划着什么,他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