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欣瑶说:“好,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现在,你跟我说说你的情况,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压着?”
废墟下的人回答:“我受了点伤,但不严重,只是我被困在这里手脚施展不开,头也抬不起来,现在又渴又饿。”
“我知道了,你等着,我马上救你出来。”
向欣瑶让宁初然和墨瑾南尽量不要动到木头,将洞稍微弄大一些。
她则闭上眼睛,用意念在空间里隔出一个十平米左右的独立空间,空间里没有任何光亮。
这是她突发奇想想到的办法,第一次尝试,也只是想试一试能否成功。
片刻后,没想到她成功了。
这个独立的小空间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
废墟下的伤员只要锁定了准确的位置,确定不被重物压着,她就能用意念将伤员送进空间里那个独立的黑暗空间中,然后再接出来。
这样,她的空间不但不会被人发现,还能更有效更快捷的救人。
等向欣瑶准备好,墨瑾南和宁初然已经清理出来一个小洞。
小洞勉强够向欣瑶钻进去。
可当向欣瑶准备钻进去的时候,墨瑾南和宁初然都拦住了她。
向欣瑶一脸认真的道:“阿南、初然哥,我必须进去一点才能准确的救人,放心吧,我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墨瑾南拉着向欣瑶的小手:“瑶儿,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
说完,向欣瑶义无反顾的从小洞钻了进去。
同时,意念一动,手里出现一支小手电筒。
在她看清被困灾民的情况,确定没有被木头或者砖块压住后,意念一动,将灾民送进黑暗空间。
等她从洞里慢慢退出来,她才将灾民从空间里接出来。
灾民从空间里接出来,向欣瑶才看清楚她救出来的是个中年男人。
向欣瑶为他检查了一下伤势,确实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渴又饿那是肯定的。
向欣瑶和宁初然将他送到空地那边,那边的灾民还在继续收拾空地。
此时,空地已经收拾出来好大一片了。
向欣瑶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部分墨瑾南和宁初然准备好的物资。
“初然哥,你教一下他们如何食用这些面包,等空地再清理宽一下,我拿锅给他们烧水泡面,吃口热乎的,现在先垫垫肚子。”
“好,你去忙吧!我马上过来。”
说完,宁初然教那些幸存的灾民如何撕开面包,如何将吸管插入牛奶中。
宁初然道:“这个叫面包,撕开就可以直接食用。
这个是牛奶,把吸管取下来撕开,这样戳破这层纸,含着吸管一吸就能喝到牛奶了。
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先垫垫肚子,等你们把空地收拾宽敞一些,我妹妹会拿锅出来给你们烧水泡面,吃口热乎的。
都抓紧时间动手,我们还得去救其他被困的灾民。”
宁初然教完,转身又去搜寻被困的废墟下的灾民。
看到真有吃的,灾民们瞬间看到了希望。
随便吃两个面包喝点牛奶后,他们又开始动手收拾空地。
而向欣瑶四人陆陆续续从废墟下救出几个灾民,有两个伤势比较严重,而且已经完全昏迷。
向欣瑶只能送进空间里为其手术治疗,暂时安置在观察室。
空间里有病人,向欣瑶只能将宁初然送进空间,让他暂时先照顾病人。
忙碌了一天,直到天擦黑,暗影门的人才赶到文竹县。
随便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还来不及休息,墨瑾南就带着三百暗影门的人开始搭建大棚。
向欣瑶也将空间里的宁初然接出来帮忙,自己则亲自进入空间照顾伤员。
灾民们看到火急火燎赶来的暗影门的人,心里再次燃起希望。
他们跟着暗影门的人一起搭建大棚,一起将遮阴网铺在大棚上。
向欣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从空间里出来。
走进已经建好的那个大棚,她从空间里取出行军床铺开,再将伤员从空间里接出来,安置在行军床上。
暗影门的人赶到,向欣瑶并没有松一口气,心里的担忧不减反增。
晚上救人不现实,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被困的灾民危险就更大。
可大伙都是人不是机器,都需要休息。
这一晚,暗影门的人连夜搭建出两个大棚,并盖上遮阴网。
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蒙蒙亮时,所有人都投入到搜寻灾民中去。
只有向欣瑶和暗影门中一个懂医术的人留在大棚中,两人是大夫,得留下来抢救伤员。
人多力量大,很快,这一天的第一个伤员被抬进了大棚中。
伤员伤势严重,一条腿已经保不住了。
向欣瑶只能将伤员的受伤的那条腿从膝盖处锯掉,暗影门的大夫配合她做了这个手术。
灾民的命保住了,向欣瑶的医术也让暗影门的大夫刮目相看。
如此精湛的医术他生平第一次见,尤其是伤口缝合,他直接看得目瞪口呆。
他从来都不知道,伤口居然还可以用针线缝合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搜索出来的伤员也越来越多,向欣瑶和暗影门的大夫根本就忙不过来。
文竹县的各个路口依旧被泥土和石头堵住,普通人想进入文竹县简直难如登天。
吴知府带来的大队人马在午饭前就赶到了,只可惜被堵在了县城外,根本进不了县城。
如今,他们只能停下来清理堵在路口的泥土和石头,希望尽快清理出一条路,随行的大夫也只能干着急。
吴知府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先把大夫送进县城去。
无奈之下,吴知府只能派一名身手灵活的衙役企图翻越过去,去通知向欣瑶和墨瑾南前来接人。
可就在这时,余震发生了。
虽然震感不是很强,但一块大石头已经滚向了那名准备翻越土堆石块的衙役。
那名衙役瞳孔一缩,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一个身影由对面飞掠过来,一把抓起衙役,险险避开滚下来的大石头。
来人正是小老头孙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