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付一百万,事成之后,再付两百万。”
魏延取出钱票。
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孟起,终究是给金钱低了头。
不但答应了,连对魏延分期付款的行为都不敢有任何质疑了。
甩下百万钱票后,魏延转身就要走,却被马超一把拉住。
难不成要强抢?
魏延吓了一跳,慌张的看向马超。
“你在这呆着,我这就把事办了!”马超红着眼道。
魏延吃惊:“不要做个预先准备吗?”
“要甚准备?你这三百万,我今晚就要了,我说的!”
马超一挥手,冲着旁边侍女吼道:“小翠,给魏将军看茶!”
“将军。”小翠一脸委屈:“大王赐下的茶,下午就让您拿去当了。”
魏延咳嗽一声,道:“不碍事,白水就行。”
“我这就去打。”小翠一弯腰出了门。
“我这就去办!”
马超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回头问道:“是谁来着?”
魏延走来,将药丸塞入他手中:“蒋义渠。你先将此药含入口中,随后再送入他嘴里……”
“强塞不行?”
“强塞哪能做到?那毕竟不是一个娘们,不是那么容易收服的。”
武力不差,强塞一个不好就会演化成搏杀,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就不好。
嘴对嘴的送,最稳!
“行!”
说干就干,风风火火。
马超跨上马,一路往蒋府去。
蒋义渠是新投之将,但建有功勋,所以人还没到南阳时,一百亩带房带院带田带水池的房子就安排好了。
路不远,一路狂奔。
蒋义渠恰好从外面逛完回来,才到门口,马超马到。
“马孟起将军!”
蒋义渠压下逛街之后的兴奋情绪,对着马超行了一礼。
马超在马背上只是一抱拳,也不说话,接着翻身下马,阔步走向蒋义渠。
“深夜来访,孟起将军可是有要事?”
蒋义渠好奇问道,同时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马超。
白面长身,玉树临风,确实长得英俊。
就这颜值,丢到后世秒杀一片小鲜肉。
至于那狂放和充满侵略味道的眼神,是厮杀、天性和实力使然,更是演员没法满足的。
“可攻可受啊……”蒋义渠脑海中飘出这个念头的时候,马超一步走到他面前。
“你要干嘛!?”
穿越者的本能,让他警觉起来!
马超武力强过自己,绝对能对自己造成威胁!
话说完,马超一只手带住了他的后脑勺,粗暴的贴了上来。
卧槽,又来个想刚我的!?!?!
蒋义渠脑子里炸了。
下意识一推——推不开!
西凉汉子力气这么大的吗?
哦草,这实力比魏延强了不少啊……
下一刻,一个冰凉、僵硬的圆球,抵了过来,碰上了牙齿。
这是什么玩意!?蒋义渠不知道,但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
内心,万千草泥马,如西凉铁骑一般,疯狂践踏。
“趁现在……脱身……脱个屁!”他想趁机往后退时,马超用力在他腰上一掐,嘴就开了。
而后……不可描述……咕噜……药丸到了喉咙。
“呜呜!”他睁大了两眼,挣扎到了最疯狂的地步,两只手在乱扑。
马超一步上前,将他抵在了墙上。
蒋义渠没法动弹了,尽量斜目看向家门口两个守卫:沙雕,帮忙啊!
两个侍卫伸长了脖子,下巴都要落到了地上,痴呆的看着这一幕……
就这一瞬,马超伸手捏住了蒋义渠鼻子——随后,一口气吹了进去!
蒋义渠绝望闭目,垂在地上的两脚用力一蹬,两只紧抓的手松开了。
——咕噜!
下去了!
“完事!”
马超松开蒋义渠,也不解释,一抹嘴,转身上马,走人!
来也如行云,去则如流水。
只留瘫坐在墙角的蒋义渠,一脸懵逼、绝望、惶恐、落寞、忧伤……以及万万千千,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最后,化作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为什么啊!
为什么都要搞我?
作为一个穿越者,两次穿越,一个名女没碰过,却被个男人强吻了?
“我……我……”
“将军……”
两个守卫,这时候才过来扶蒋义渠。
蒋义渠像是找到了发泄点,吼道:“你们刚才怎么不帮忙?”
“我们……”守卫对视,挠挠头:“我们哪敢打搅您俩的好事啊~”
蒋义渠张了张嘴,半晌才吼道:“滚!给我滚!”
“还有,今晚的事谁要是敢说出去,我摘了他的头!”
“是!”
蒋义渠起身,都不知道怎么走回的房间。
他从胸口取出了那本随身携带的日记本,开始梳理着发生的一切……梳理了个屁!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被一个男人强吻了!
“不对,他喂给我吃的是什么!?”
蒋义渠反应了过来,急忙开始催吐。
失败了。
“我跟马超无仇,他干嘛要喂我药物?”
“还有,他强吻我,魏延也试图这样做,难道他们是一样的目的?”
“他们俩……是周王!不对,周王对我没有任何敌意,他要对付我,有的是机会,犯不着这样。”
对于周野而言,最好除掉蒋义渠的机会,是他在渤海给周野断后的时候。
那时候,只要周野稍微耍点手段,从渤海回到河间的蒋义渠就得死。
背锅对象也很好找,曹操不就在后面追杀吗?
越想越没头绪……
他摊开了日记本,再次奋笔,写下了悲痛血书:
“嘤嘤嘤嘤嘤……”
“今天!”
“在我身上。”
“发生了一件对于穿越者而言,最悲痛的事——”
“我被一个男人强吻了!”
“他还嘴对嘴给我喂了东西。”
“啊!”
“我好难受……咦,我好像不是很难受了?”
“难受什么?马超不也挺帅的吗?”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太羞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