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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怡阁内,陈昂之背着手,来回走动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这可怎么办?五波大夫都吓走了!他妈的,一个个都说是名医,结果连个病都看不了!”
任长风和王玲玲匆匆赶来,那陈昂之一见他们,立刻从屋里窜了出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哎呀,玲玲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王玲玲连忙问:“陈叔,我爷爷现在情况怎样了?”
陈昂之叹了口气,苦着脸说:“不太好!”
王玲玲皱眉:“我就知道那个什么董大夫不靠谱!还龙都医科所的专家呢!最终还是得靠我的任哥哥!”
陈昂之犹豫了一下,又说:“听说太医院的张御医在金陵休假,要不要把他找来看看!说不定他能有办法。”
王玲玲有些不满,问:“陈叔,我把任哥哥都请来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任哥哥还比不上那个张御医吗?”
陈昂之有些尴尬,转向任长风,“任少,这次看来又要麻烦你了。你的医术高超,一定要治好王老爷子啊!”
任长风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谈不上麻烦,我先看看王老爷子,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快步走到床榻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费解的事情。
只见王老爷子脸色一边红一边白,跟个调色盘似的。
若是把手放到他身上,会发现一边炽热如炭,一边却冰凉刺骨,身上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阴煞之气!
任长风皱眉自语:“阴阳降爆发了?这可不妙啊!”
陈昂之在旁边听后,生气着说:
“任少,你昨天不是让王老爷子的身体内的蛊虫休眠了?怎么今天王老爷子体内的阴阳降就爆发了?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王玲玲颇为不满:“陈叔,你是在质疑我的任哥哥?”
陈昂之爆发了:“狗屁,昨天不是他给王老爷子看的病吗?那时还没有这么严重,今天王老爷子就病入膏肓,谁知道是不是他动的手脚!”
王玲玲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昂之:“陈叔,我先前就想请任哥哥来给爷爷看病,你说老是麻烦任少,感觉到不好意思?我才同意你请别的大夫来的,现在那些大夫都看不好,我把任哥哥请来,你又质疑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任长风有些感动:“玲玲,你不怀疑是我昨天动的手脚?”
王玲玲毫不犹豫回答:“我相信我爷爷的病症和任哥哥没关系,我认为只有任哥哥才能救我的爷爷!”
任长风仔细查看了一下王老爷子体内的情况,突然吃惊地发现,王老爷子体内的蛊虫竟然消失不见了!
他猛地抬起头,急忙问:“你们有给老爷子动手术吗?是不是把老爷子体内的蛊虫给取出来?造成阴阳降爆发的?”
陈昂之不屑着说:“玲玲,你看看任少开始推卸责任了!我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
王玲玲焦急地问:“任哥哥,我爷爷没有事吧?”
任长风眉头紧锁,这控心蛊除了他和苗疆蛊王田不死能取出来,一般人是取不出来的。
为什么王老爷子体内的蛊虫会消失不见了?难道蛊虫在王老爷子体内爆开了?要知道他已经让蛊虫沉睡了,蛊虫又怎么会在体内突然爆开的?
任长风问:“老爷子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
王玲玲回应:“已经三个小时了。”
陈昂之道:“我们使用了各种办法也无法控制!”
任长风笑了笑:“也包括了先前的那位董医师?”
陈昂之尴尬的点了点头。
任长风继续查看王老爷子的情况。
现在王老爷子体内阴阳降彻底爆发,体内煞气充盈,阴阳失调,精血大量消耗。
这种情况下,必须要赶紧治疗,先卸掉王老爷子体内的阴煞邪气,不然阎王难救。
任长风问王玲玲:“昨天我写给你的药方,那上面的药材你都已经配齐了吗?”
王玲玲摇了摇头,苦着脸说:“还缺五彩草和九叶莲。这两种灵药太难找了,我们还在想办法。”
任长风追问:“那三生石和优昙罗花,都已经准备齐了吗?”
王玲玲回应:
“三生石王家本来就有,那优昙罗花也通过特殊手段弄来了。现在就差五彩草和九叶莲了。”
任长风听了这话,点了点头,稍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现在只是缺一个九叶莲。
至于五彩草,我身上还有两颗。
事不宜迟,还是赶紧治疗吧。
他再次把了把王老爷子的脉象,发现王老爷子的脉象已经完全摸不到了。
他的脸色变得凝重,王老爷子病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王玲玲有些担心地问:“任大哥,我爷爷究竟怎么样了?他没事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非常担心。
任长风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我也只有三成的把握。王老爷子的病情太严重了,我尽力而为吧。”
陈昂之急了:“就三成机会?玲玲要不把太医院的张御医找来看看,听说他是医道圣手!”
王玲玲越发不满了:“陈叔,你什么意思啊。我任哥哥就在这里,你确说这样的话!你他到底想怎么样?”
陈昂之说:“三成机会太渺茫了,要么在多找一些大夫来,一起会诊。”
任长风淡淡的回应:“别的大夫来,只会浪费时间!”
陈昂之说:“就你能吗?昨天不是你给王老爷子看病,他也不会这么严重!”
任长风站起身要走。
王玲玲拉住任长风:“任哥哥,你尽管下手吧。我相信你!”
陈昂之在旁提醒:
“玲玲,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
以王老爷子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得通知族中的长辈们知晓,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了。
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王玲玲急了,她一脸愤怒地说:
“陈先生,我那二叔、七叔、八叔,他们是什么德行?
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们早就盼着我爷爷死了,好争夺家产。
把他们叫过来,这岂不是更糟?
他们一定会阻止任哥哥救治爷爷的!
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陈昂之说:“任少也说了,把握不足三成。
也就是完全没有把握!
万一任少无法把王老爷子治好,那我们的责任可就大了。
到时他们一起针对于你,你能扛得住吗?
玲玲,你要考虑清楚后果啊。”
王玲玲坚决地说:“大不了净身出户,我也在所不惜!
只要任哥哥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她恳求任长风,“任哥哥,我相信你,尽管放手去做吧。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
任长风点了点头。
他当即施展出了《阎罗书》中的夺命十三针,为王老爷子重调阴阳,清除体内煞气。
银针如雨点般落下,其中还夹杂着金针。
只见任长风喝道:“颠倒阴阳,生死流转,枯木重开,春天再来!”
只见王老爷子体内的煞气,渐渐地通过夺命十三针的金针和银针给消散了出去。
王老爷子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是一边红一边白了。
任长风说:“赶紧把那些灵药拿来。”
王玲玲连忙点头,从屋内取来了三生石等灵药。
任长风从乾坤袋里取出了那五彩草。
王玲玲问:“这些灵药需要进行熬煮的吗?”
任长风微微一笑:“不需要这样处理,看我的!”
他手掐法诀,骨冷灵火虚空浮现。
这些灵药在骨冷灵火的煅烧下,渐渐内部杂质纷纷去除,化成一股精纯的灵液,悬浮在空中。
那灵液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陈昂之也算是见多识广,见此情况骇然吃惊:“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徒手炼药?这也太牛掰了吧!”
任长风把这些灵液不断提纯,然后说道:“玉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显然徒手炼药非常消耗真元的。
王玲玲赶紧从屋内拿出一个玉杯来。
那玉杯晶莹剔透,显然是非常珍贵。
任长风看了看,把这些灵液全部引到这个玉杯之中。
那灵液在玉杯中轻轻荡漾,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此刻,他感觉到额头上虚汗直冒。
先前他使用搬山诀,体内的真元就已经有了大量的消耗,现在又徒手炼丹,体内的真元又出现了大量的消耗。
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显然是在强撑着。
以他雄厚的修为,此刻也有点扛不住,身体摇晃,差点站立不稳。
他把玉盏交到王玲玲手中:“一刻钟以后,喂给你爷爷。”
王玲玲关心地问:“任哥哥,你没事吧?”
任长风说:“我要休息一下。”
旁边正好有一张玉床,他身子一闪,就坐到玉床上开始打坐调息。
他闭目养神,开始吸收周围的天地灵气来恢复自己的真元。
他天生灵体,屋子内的那些阴煞之气渐渐向他身上汇聚,也被任长风慢慢吸收。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破开了。
一只黄鼠狼,跟个人似的溜达了进来。
它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尖牙:“是你们这帮家伙,破坏了主人阴蛇吞月局?”
三五个家丁冲向前去,还未出手就被黄鼠狼一个个全部打到!
陈昂之手拿折扇,挡在这黄鼠狼面前,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这黄鼠狼口吐人言:“你看看我,像人还是像神呢?”
黄皮子讨封?
陈昂之思忖了一下,方才地说:“我看你像神。”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是不想和这个已经成精的黄鼠狼交恶!
这黄鼠狼一听,乐得屁颠屁颠的:“算你识相!我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还能饶你一命。但今儿你们坏了主人的大事,嘿嘿,你们还是必死无疑!”
说完,这黄皮子就跟疯狗似的朝陈昂之扑了过来。
陈昂之精于测算,但也是个化劲武者,面对这成精黄皮子的疯狂攻击,还是觉得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