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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头王五低着头,如同一只鹌鹑,小心地跟在任长风的身后,离开了学院。
任长风转过头来,眼神锐利如刀。
他冷冷地问:
“薛家和你们龙堂大勇分舵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们为什么会听那个薛少的命令?”
王五一听这话,吓得连连摆手,急忙解释:
“没啥子关系!
就是咱们有些龙堂兄弟帮薛家看看场子,挣点外快而已。”
“哦?”任长风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都是什么场子啊?”
王五苦着脸回答:
“嗨,还不是那些娱乐场所,赌场、青楼、勾栏、酒吧啥的。
我们就是收点保护费,顺便收拾收拾那些捣乱的客人。”
任长风听了,自言自语:
“我早就听说龙堂有个分舵,整天搞些黄赌毒的勾当。
看来你们大勇分舵就是干这行当的?”
王五一听这话,脸色更加尴尬了,不敢直视任长风的眼睛,只是低着头。
任长风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像你们这样的毒瘤,简直就是社会的渣滓,败类中的败类!”
王五一听,吓得差点没跪下,他连连点头,哀求:
“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放过我这条小命吧!我只是个小卡拉米,什么也不懂啊!”
任长风淡淡地看着王五,冷冷地说:
“放不放过你,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把你们的舵主的情况,跟我说说。”
王五苦着脸回答:“我们舵主姓张,叫张彪,是个宗师级别的强者,更是个狠角色。”
“那你能把他叫出来吗?”任长风问。
王五叹了口气说:
“哎呀,我只是大勇分舵的一个金牌打手,哪能知道舵主的行踪呢?
我连他屁股后面的灰都摸不着。”
任长风听了这话,淡淡地回应:“哦,这么说来,你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王五一听,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说:
“虽然我不知道张彪平时的行踪,但是今天我是一定知道的。”
“哦?为什么?”任长风轻轻地问了一句。
王五连忙回答:
“我们舵主今天过四十大寿,肯定得摆宴席,所以舵主一定是在大勇分舵里。
我们本来还准备……”
任长风接茬:“你们本来准备把我干掉以后,然后再一同回去祝寿是吗?”
王五一听这话,挠了挠头。
的确,原先他们是这么打算的。
任长风冷笑一声:
“既然你们舵主今天过寿,那我怎能不去给他送份‘大礼’呢?”
王五一听这话,心里暗自琢磨:
莫非这任长风是想通过舵主和龙堂和解?
不然送什么“大礼”呢?
也是,这个少年虽然神秘,本领也很高强,但是和龙堂这样的地下势力对抗的话,毕竟得不偿失。
双方能化干戈为玉帛,那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于是王五说:“大人,我一定替你多多说好话,让你和舵主愉快沟通,以化解你和龙堂之间的恩怨。”
任长风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并没有回答王五的话。
很快,王五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因为任长风带他去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一家棺材铺!
等他们从棺材铺出来的时候,任长风在前面走,王五则苦着脸扛着一具棺材跟着。
这样的行为,自然引起了街上人的侧目和议论。
然而现代社会里,行为艺术和标新立异的人也太多,虽然有人在远处指指点点,但并没有人真的上前询问。
就这样,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前往龙堂大勇分舵。
龙堂大勇分舵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喜庆气氛堪比过年。
宾客们个个衣冠楚楚,手持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优雅地畅谈着人生。
宴会还没有完全开始,不时有贵客到来。
负责记录的人,会把贵客的到来,以及赠送的礼物报出来,往往引起一阵轰动。
“步步升鞋行的陈富贵陈老板,赠送白玉观音一尊,以贺寿!”
“和春堂药房掌柜李来春,赠送红珊瑚树一棵,以贺寿!”
“志诚武馆的馆主赵霸刀,送弥勒金佛一尊,以贺寿!”
……
礼物皆是珍宝,看得人眼花缭乱,心生羡慕。
宴会的主人张彪更是满面红光,乐得合不拢嘴,他感觉自己倍有面子。
就在这时,任长风和王五的到来,打破了原有的和谐氛围。
王五肩上扛着一具棺材,使得登记的记录员愣了一下,不知所措。
任长风淡淡地说:“如实记录。”
说完这话,他一脚踢去,只见那棺材如同离弦之箭般飞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了宴会的大堂之上。
记录员骇然吃惊:“你究竟是谁?”
任长风淡淡道:“任长风!”
记录员一听头皮都炸了,怎么是这个杀神啊!
不得已,他只能硬着头皮喊:“送礼者任长风,送棺材一具!”
这一幕的出现,让整个宴会厅都炸开了锅。
“这样大闹龙堂大勇分舵的寿宴,这是要打脸张舵主?”
“怎么有寿宴送棺材的?这是把张舵主往死里得罪啊!”
“会不会是特殊节目,棺材棺材,升官发财?”
宾客们议论纷纷,而任长风则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龙堂大勇分舵的宴会现场,就像走进自己家一样。
张彪脸色铁青,喝问:“你小子是存心来找茬的?”
任长风淡淡地说:“龙堂大勇分舵从事黄赌毒买卖,肆意欺压人民群众,为金陵一毒瘤。
今天我任长风就为金陵地区的百姓,铲除了这颗毒瘤。”
王五上下打量任长风,猛然想起这个少年的身份,说:“你就是那个少年宗师任长风吗?”
任长风淡淡地回答:“什么狗屁宗师,我是修仙的。”
张彪却笃定任长风是少年宗师,于是淡淡地说:
“哪怕你是宗师级强者又怎么样?
我早已是宗师级强者,亚洲宗师排名榜上排三百八十七位。
识相的赶紧离开,让你蹦跶几天,再去灭你!”
任长风淡淡的说:“哦,你认为自己很厉害吗?”
张彪回应:“既然你不识像,今天必然殒命在此了。”
说完,张彪拍了拍手,宴会厅后面又走出了两位老者。
张彪说:“今天我们大勇分舵有黑白双煞在此镇场。
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我们龙堂大勇分舵搞事。
你这小子敢到这里来,简直是找死。”
众位宾客听后,震惊地议论起来。
“黑白双煞,不是官府通缉的3A级的通缉犯吗?怎么会在这里?”有人说。
有好奇的问:“3A级的通缉犯,他们犯了什么罪状?”
先前那人有些胆颤地回应:“据说他们屠灭了一个村子,杀了一千多村民!”
有人问:“他们和村民有仇?”
先前那人回答:“没有,纯粹是比赛谁杀的多!”
这话一出,整个宴会厅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众人都被黑白双煞的残忍行径所震惊。
那黑衣老者则冷冷地说:“少年,我们黑白双煞在此,还不束手就擒,留你个全尸!”
白衣老者也附和道:“胆敢说个不字,把你斩成十七八段,拿去喂狗!”
任长风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不屑地说:“真是世道变了,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我面前狂吠!”
黑衣白衣老者对视一眼,猛然出手。
黑衣老者手中的黑煞刀舞动起来,裂石穿金,隐隐带有破风之声。
另外一位白衣老者,手中白灵剑舞动得灵动异常,在任长风身后游走,寻隙攻击。
这亦刚亦柔的配合,以黑衣老者为主攻,而白衣老者为辅助。
这样的武功几乎毫无破绽。
由于他们做事没有底线,黑风双煞并没有上亚洲宗师排名榜。
但是两人合作的话,一般的宗师级强者也得饮恨!
任长风位于核心之处,有如大海中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掀翻。
然而任长风却毫不畏惧,他如蝴蝶般在其中穿梭,往往在最不可能的时机,以最不可能的姿势,躲开了老者的攻击。
看了数十招以后,任长风觉得没啥意思,无外乎是太极剑法的演化而已。
于是他淡淡地说:“你们招式已尽,那你们就去死吧。”
说话之间,他一拳轰出。
那黑衣老者的黑煞刀的刀背,正好与任长风铁拳碰撞了一下。
刀身猛的一震,玄铁打造的大刀,顿时碎成了十七八节。
余力不减,那大刀破碎以后,碎片被任长风的这一道拳锋带动,直接砸入了黑衣老者的身体中。
“噗噗噗噗!”黑衣老者惨叫一声摔出十数米倒地。
他身上满是血窟窿,再也无法站起,鲜血喷出如同喷泉。
那白衣老者在后面游走,任长风见状速度比白衣老者还快,如影随形。
他轻轻喊了一句:“走你!”
只见白衣老者,感觉身体腾云驾雾一般被飞了出去。
“咔嚓”一声,直接撞坍一堵墙。
再看白衣老者,已是全身骨骼爆裂,已成了一堆烂肉。
张彪见此情况不由得骇然吃惊。
这黑风双煞,可是大勇分舵中的双花红棍,地位仅次于他这位舵主。
两人合手都未能拿下任长风,现在却被任长风轻易干掉,这可怎么办?
张彪自知去对战任长风也或许不是对手,于是他眼珠子滴溜溜转,顿时有了主意。
蚂蚁咬死象,堆也堆死你。
于是他对左右喊道:“大敌当前,难道你们还不肯上吗?”
左右被逼得没办法,数百名全副武装的护卫,齐齐向前将任长风团团围住。
张彪恨恨地说:
“我承认的确是小看了你这位少年宗师,但是哪怕你是个铁人,又能打几根钉呢?
要知道铁怕落炉,人怕落套,今天你死定了。”
任长风看着这些全副武装的护卫,淡淡地说:“就凭这些土鸡瓦狗,也能阻我杀你吗?”
张彪此刻胆气无疑足了很多。
“我这些铁甲卫都是大勇分舵的精英,个个以一当十。
哪怕你有通天手段,今天也得殒命在此!”
任长风看着这些铁甲护卫,手拿重武器向他冲锋。
他不慌不忙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小册子。
这是他闲来无事画的起爆符。
“星辰之力受我指引。浮屠之力猎杀敌人。横扫一切所向披靡。”
随着任长风低声念咒,十数个引爆符飞了出去。
“砰砰砰砰”就像是炮弹洗地。
那数百位铁甲护卫,顿时血肉横飞,骨骼破碎,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张彪见此情况,骇然吃惊喃喃道:“魔鬼!你是魔鬼!”
任长风迈着麒麟步,一个闪身就像鬼魅一样,来到了张彪跟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不是挺自信的嘛?
刚才那股子劲哪儿去了?
现在怎么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不嚣张了?”
张彪硬着头皮,拔出腰间的鬼头刀。
“凭空三尺浪!”
这套刀法是他祖上,领悟海浪冲击岩体时创出来的,九浪叠加威力无穷。
任长风随着张彪的招式摇摆,如同随浪而行的小舟!
随着张彪招招叠加,顿时刀势犹如狂风暴雨,浊浪滔天。
他脸上狞恶之色更浓:
“你死定了!
居然让我使出九重浪,现在我的力量足以把你砍成十七八段!”
任长风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不过如此。”
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就像点在了这套刀法最为薄弱的一点上。
锵的一声,那柄鬼头刀顿时碎成了数十块,碎片如同破功的箭矢,噗噗噗噗噗噗地倒飞出去。
张彪顿时感觉身体像被万箭穿心一样,整个人被射成了个刺猬。
他至死也不明白,这把鬼头刀可是用天外陨铁打造的,怎么被任长风一击就砸成了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