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宝书网】 lzbao.net,更新快,无弹窗!
政府跟只呆头鸡似的半天没动作,等血党吞并三组织的小报新闻铺天盖地的到处都是了,才反应过来,赶紧试探血党。
谁也没想到,坎炊尔政府的试探竟是采取了最原始的手段——短信发送。
多条短信被当成骚扰信息,被拦截在血党对外代理人的手机垃圾箱里,坎炊尔政府见问话一直没得到回复,心惊胆战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原瑢忙碌不已,他有三个新增的地盘要处理。坎炊尔是土地私有制,三大组织各有自己的管辖区,财产增多,意味着血党要养的人口也变多,旧的组织结构已经不再适用这么庞大的集团,需要进行新的调整。
经过与高层们的几天讨论后,组织的新架构暂时调整如下:
新增[对外行动部队],该部队有血党最主要的武装力量,主要职责是执行组织的日常任务,处理危机事件,保护组织重要资产和铲除可能对组织造成危害的敌人。
两大行动部队,分别是艾伦掌管的【死神军团】和千里掌管的【血骑士】,部队成员由二人在血党成员中挑选。
另外,为了组织中孩童与非战斗人员的安全着想,设立安保和巡逻部队,由阿钰负责。
医疗部队,由有金蚕蛊王的阿琪担任部长,兼有一位从起源选拔上来的女药师担任副部长,辅助阿琪。
宣传部,安思南是不二人选。
能源部,原瑢想了想,将它交给了卓瑞。幸运宝珠的能力应该发挥在这里最佳。
人事部,部长之位人选未定,暂由原瑢负责。
财政和商务的大权,他放心的交给了卓昭慈,卓昭慈也成为血党唯一身兼两部职务的部长。
最后.....
原瑢抬起头,看到一朵银白色的雪花晃晃悠悠,打着旋儿,飘到了城堡的玻璃窗上,整个夜空转动起来,细密的雪花,从深蓝色的夜幕簌簌落下。
下雪了。
坎炊尔圣诞过后的第一场初雪。
原瑢盯着那朵雪花看了一会儿,合上笔记本,往城堡外走去。
脚踩在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原瑢向前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城堡连接着跑马场的长桥边,顾辞高挑的背影。
下雪天只穿了一件黑衬衫,袖口挽至手臂,慵懒地靠在栏杆上吸烟。
橙红色光点在他的指尖熄灭,抽完了一根,还不尽兴,又取出第二条。
顾辞正准备用打火机点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修剪得干净的指甲燃起一点火苗,点燃了他的香烟。
“......”
顾辞撩起眼皮,目光落在了原瑢的脸上。
他含着烟嘴,没有吸,看着他,“来一口吗?”
原瑢兴致缺缺。
“不会?”
吸一口而已,有什么难度吗?
原瑢瞥了他一眼,低着头凑近,将烟嘴含进嘴里。
浓烈霸道的味道瞬间霸占了鼻腔,说实话,很呛人,他心想,果然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原瑢很快吐出了烟嘴,但刺激性的烟草味依然盘旋在他的口腔里,一时半会散不开。
顾辞:“张嘴。”
一枚硬物塞进原瑢的嘴里,清凉的味道弥漫开来,他舔了两口,吃出来是薄荷糖,见顾辞眼底清晰可见的笑意,原瑢莫名觉得有点丢脸,他刚才是中激将法了?
扔掉手里的烟,他说:“谈正事。”
血族的队伍越来越庞大,人员也越加冗杂,可以预见未来会发生的背叛性事件。
原瑢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部队,这个部队将掌管情报工作和审判的权力,直属于他,威慑外界,也替他清理内部。
【黑狱法庭】
“保证血族的稳定和我的安全。”
原瑢轻声说:“你愿意接手吗?”
这是一个棘手的职位,可以说是明面上最大的靶子,吸引来自各方的仇恨,与它相比,卓昭慈双部长的位置都不显得显眼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保护了其它同处于关键位置的卓昭慈等人。
他有点担心顾辞会拒绝,毕竟这听起来就很麻烦。
顾辞的脑回路和原瑢不同。
他轻轻摩挲指尖,那里残留着一点原瑢口腔里的烟草味。
一双落满星辰的紫眸,深深地看进他的眼里。
“这么大的权力,你放心交给我?”
他没理解错的话,这是一个——
一人之下的位置。
第132章
一人之下?嗯......这么想的话,掌管情报、法庭自有武装力量,再加上代行他的审判之权,黑狱法庭像是古代的超级特务机构,理论上拥有近乎无限大的权力。
当然,理论归理论,原瑢是不会任由法庭滥用职权的。
他顿了顿,说:“为什么不放心?”
艾伦处事不够公正,触及到关于他的事过于情绪化,千里没有执掌过大型集团的经验,在人情世故上近乎于一张白纸,只有顾辞,兼具情商与力量,有足够的实力和手腕来负责这个职务。
“你就不担心我会背叛你。”
顾辞轻笑一声:“你明白的,始祖的控制并非万能。”
总有一天,他会摆脱他精血的影响。
甚至说现在,让顾辞思考不受精血控制的办法,他脑子也能想出来一个,代价无非是实力大减和可能丧命而已。
他是血族,从半个海中怪物转换而来的血族,人心变化莫测,更勿论披着人皮的怪物。
雪水沾着鞋面有些融化了,亮晶晶的顺着鞋底淌下来。
原瑢收回注视着雪地的视线,抬眼看着顾辞说:“所有人都有可能背叛,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我会亲手处决你。”
亲手拔出他的犬牙,收回他给过他的一切,或许看在他曾经为他付出的份上留一点情,但不会太多,他还是会冷酷地,给予他最终的永眠。
原瑢暂时还不想见到那一面。
两人都暂停下来,注视着彼此,细雪簌簌,无声地落下。
一点透明的雪花,染白了顾辞的睫毛,低头时在他的眼睑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
他突然说:“三年前我为什么会跟你离开,你应该很清楚。”
“我想要什么。”
顾辞走上前,双臂按在了原瑢身后的栏杆上,这个姿势让他退无可退,完全处于他的笼罩下。
“别装傻,”
原瑢听见他说:“亚特兰蒂斯里的事,我一直记得。”
什么?
原瑢心脏漏了一拍,然后感到脸颊旁边多出一样硬物——
冰凉而致命的,男人在战斗中能轻易拧断敌人脖子的大掌,就这样捂在了他的耳朵上。
原瑢被冰得呆了呆。
“冷吗?”顾辞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