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事,而魔教的教主一时间也没那么好杀,所以暂时先让对方再多活一段时间吧!
因为暂时不对魔教下手,所以被抓的几人要先放回去。
怕他们背叛,秦宸和聂衡用大秦皇室秘技封了几人的经脉,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过来讨解药。
一旦没有解药,他们就会经脉爆裂死亡。
死亡对每个人来说都很可怕,更别说这些坛主了。他们为什么加入魔教,不就是想继续活着吗?
能活着为什么要死?
所以他们会老老实实听话,回去当双面间谍。
至于他们失踪的这段时间,给出的解释是遇到了麻烦,但是很顺利解决了。确实是解决了,不解决他们也回不来啊!
北境的这个只失踪了一天一夜,他回去后发现小妾冻死了。
也是,没有人给她解穴,可不得被冻死嘛!
坛主一天一夜没出现,也没有人怀疑,都以为他是在和小妾胡天海地呢!
现在小妾死了,怕被人看出来,北境坛主直接把对方送到城外挖个坑埋了。
反正他在总坛他最大,只要他不说,这些人心中就算有怀疑,也不会想到他是被北境王派来的人抓走了。
因为这个原因,魔教没发现自己的各大地区的总坛主被抓了,还把他们在大秦的所有据点都说了出来。
这下好了,只要等到北境王有时间,魔教和王府势必有一战。
在这之前,北境王要处理公务,魔教教主继续养他的伤,都养了十几二十年,继续养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倒霉的先天也是第一回见,不是在养伤的路上,就是在养伤。
不过他的实力就算是在养伤,也不是谁都能打赢的。而魔教向来是信奉强者为尊,所以他当教主没有人有意见。
有教主在上面约束,魔教干坏事时也要顾忌一些。
这也是秦宸和四先天要留着魔教教主性命的原因。
魔教若是不能连根拔起,就不能杀了魔教教主。他虽然不是东西,但不会对普通百姓下手。更重要的是,魔教教主怕魔教做的坏事太多了,会让大秦不顾一切地轰死他。
这几年被炮轰死的先天可是有两位,他们的死状还很惨,据说连全尸都没有。
魔教教主之前闭关不清楚,后来出关听说后对大秦的神机营更加忌惮了。
那可是连山都能移平的东西,他是先天不是石头,何况石头都能被碾碎,何况一介人身呢?
因此魔教变得安分起来,大事没干,小事倒是惹出了一些乱子,因为不大受害者也少,倒也没引来皇室的震怒。
其实魔教对秦氏一族的恐惧,在太祖时期就有了。
魔教可是真正被大炮轰过,那时的大炮威力还没有现在大,已经很吓人了,被抢了圣剑也不敢吭声。
现在的大炮威力更加强大,魔教更不敢明面上对大秦有意见了。
当然魔教教主要是能杀了北境王,给魔教洗刷身上的屈辱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样一来,可以打破大家对神机营的恐惧。
而不是现在一听到神机营三个字,就下意识地害怕。
这种害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听到就走不动道的那种。
特别是前两年被神机营轰死的两位先天,虽然他们的实力在先天中只是垫底,却也是实打实的先天啊!据说连声惨叫都没发出来,人就被炸死了。
可想而知这神机营的大炮有多恐怖了,谁敢轻易挑衅大秦皇室呢?
魔教教主之所以不敢直接约战北境王,而是选择刺杀,就是不想正面和神机营对上。
能轰死先天的大炮,谁敢直接对上呢?反正魔教教主是不敢的。
“殿下,有人送了一封信到大门处,说是给殿下的。”
门房拿着信走进来。
“给咱家看看。”
安于堂不会把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直接给秦宸,而是自己先检查,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给主子。
“是。”
门房把信交给了安于堂。
“殿下,老奴拆开来了。”
安于堂拿到信手,向秦宸请示。
“拆。”
秦宸允了,安于堂才拆开信封。
“伴伴?”
秦宸看他瞬间变得冰冷的脸,有些担心地喊道。
“殿下,这是魔教那小子送来了,说魔教分坛的负责人,要带着魔教的子弟去袭击安胜城的军营。”
安于堂立即跟秦宸说道,这可不是小事啊!
“啊?为什么啊?这魔教分坛的人胆子这么大吗?”
秦宸顶着一脑袋的问号,对方有什么地方想不开的吗?居然会想着带人去袭击军营。
“想跟魔教教主表忠心,让魔教教主看到他的优秀。”
安于堂说完,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
这都是什么奇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在表忠心,同时还能让教主高看自己一眼。
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在大秦皇室的头上蹦跶,是要丢掉小命的。
连魔教教主自己都不敢这么敢,他一个小小分坛之主,就敢偷袭军营,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
“呵,正好阿宣最近闲得无聊,就让他陪对方好好玩一玩吧!”
说着写信给白宣,让他做好准备。
不能人都来了,还让对方一点损失都没有地逃跑吧!
白宣不愧是秦宸的伴读,随便提点一下就明白上司的意思了。
这可太有意思了,希望对方能多坚持一下,正好拿他们练兵。
魔教教徒也不是谁的武功都高的,战斗力高的始终只是少数。
因此这些偷袭军营的魔教门人和士兵们打得有来有往。
士兵十几或几十人结阵与一名魔教徒对战,愣是靠着军阵,把一千魔教徒都杀死了。那名分坛坛主也被白宣生擒,捆成粽子扔到一边。
“将军。”
一名受伤的校尉走了进来。
“怎么不去找军医把伤口包起来,小心感染。”
白宣抬头看他一身伤,赶紧说道。
“将军,属下的伤不是很严重,等那些伤得的小崽子们看完后,我再去也不迟。”
校尉不怎么在意地说道。
“那你现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宣听他这么说,也只能随他了。他的视力不错,看出对方身上的伤都不重,只是一些刀伤,现在伤口也凝结了。
“这里面有内服的伤药,你用水送服一颗。”
虽然知道他伤得不重,但是白宣还是把殿下给他准备的药丸拿了一瓶出来。
“多谢将军。”
校尉可是知道这药的珍贵,取一颗服下后,剩下的就放到自己胸口,等下拿回去给同僚们吃。
白宣见状也没要回,今天他们虽说赢了,但还是有许多将士受伤,不过相比魔教的死亡数,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