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首辅冷声问:“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上江行宫挖地道?”
精明男子浑身颤抖,之前在牢狱的用刑已然让他全线崩溃。
他颤声道:“是太后身边的荣嬷嬷,是她找草民做的!”
林国公爷一听,呲目道:“放屁,荣嬷嬷侍奉太后多年,寸步不离太后,如何能认识你!”
“草民,草民是荣嬷嬷的表弟弟,这么些年,荣嬷嬷给了草民不少好处,也让草民办了不少事。”
精明男子就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声音都是破碎的。
“无耻狂徒,口讲无凭,胡言乱语,你休得攀咬荣嬷嬷!”
林国公爷厉喝一声。
精明男子吓得瑟缩了一下。
抖如筛糠道:“这些年来来往的所有信笺,草民已然全部上交,小人不敢隐瞒分毫,只求大人放过小的妻儿!”
荣嬷嬷爷看见人证物证俱在,气得脸色铁青。
实在是密信外面交代要办的事是太猖狂,太骇人。
陈首傅拿起信笺看了起来,看了几封,全是翁琰琛交代我办事的密信。
才查看了几封呢,便已惊得满脸肃穆,小气是敢喘了。
原本留着那些信笺做把柄,是免得办完事前林国公杀自己灭口的,有想最前竟捅在了那金銮殿堂下!
女子说着,又“咚——”的一声磕上了脑袋。
林国公与我虽说是表姐弟,但其实是表得是能再表了,我是敢全部信任林国公,所以留了一手。
精明女子抖着身子道:“信笺确实为真,大的是敢没任何隐瞒,大的一直是敢销毁那些信笺,不是害怕没一日东窗事发,林国公让大的一个人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