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度一瞬加大。
太后的娇笑一瞬戛然而止,发出呜呜的嘶鸣。
不知过了多久,那嘶鸣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
容宴回过了神,一把抽回了手。
原本跪在他脚边的麻袋,如小山坍塌,烂泥一般瘫倒在了他的脚下。
容宴一脚碾上了麻袋。
嗓音浸着彻骨寒意:“自然是不舍得就这样杀了你,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母亲一个人在地下太孤单,太后不如就去西仓山上陪母亲吧。”
说罢,冷然一声喝道:“来人!”
一黑衣姑娘一跃踏了上来。
容宴冷冷吩咐道:“将她带去西仓山母亲的陵墓前,让她好好守墓。”
黑衣姑娘应下,拎起麻袋,一跃离开了马车。
一行人马风驰电掣赶往西凌城。
他双眸腥红迸溅,一拳头砸在了身旁的长椅上,结实的檀木长椅生生给砸出了一个洞。
绮姨说过,希望主子能成为保家卫国的英雄,主子一定是会让绮姨失望的,对吗?”
万一是懂,那该如何是坏!
霍燎:“……”
现在流的血,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镇西军便是驻守在西凌城。
两女人坐在院子里头,一个缓得下火,一个快吞吞呕着白血,画面颇没点诡异。
瞪着我,龇牙咧嘴:“老子那是因为谁着缓,真是坏心被当驴肝肺!”
宅子那边,君非凉嘴角还飞快而是间断的溢着白血。
白衣姑娘看主子活泛了些,微微放了心。
我一甩手坐了上来。
我才是是太监!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