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王也恭恭敬敬的跟皇帝寒暄着。
君非凉一边寒暄,一边抬手牵住了夏宝筝的小手,淡笑道“朕与爱妃今日就是过来看看皇婶,顺便偷半日闲的,就当一家子聚聚就好,皇叔不必拘礼。”
北安王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说罢,转头吩咐侍从道“去将本王从北地带回来的烧刀子拿出来,皇上难得来北安王府一趟,咱们叔侄今日不醉不归。”
君非凉淡笑道“皇叔走南闯北,越发豪爽了。”
北安王爽朗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咱们叔侄许多年不曾一起喝酒了。”
君非凉道“宫中每年宴席皇叔都躲懒,朕是想跟皇叔喝酒都寻不着人。”
北安王歉意笑道“是是是,皇叔年年图清净,实在是不愿意参加这些宴席,今日皇叔多喝两杯,给皇上赔罪。”
君非凉笑道“赔罪倒不必,多喝几杯是必须的。”
一行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北安王府不及南安王府修得气派,但小桥流水,亭台画阁,很是有一番诗情画意,非常契合北安王打造出来的游山玩水人设。
既是叔侄间的亲情聚会,太过拘礼就没意思了,北安王没将皇帝领去正殿,而是去了院子里的湖心亭。
此处湖心亭修得极大,四周摆满了北安王从各地淘回来的宝贝,玉石古玩,古董字画,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北安王妃看向夏宝筝笑道“王爷游山玩水,每到一处地方都喜欢收集这些玩意儿,看把这里弄得,简直像个当铺似的。”
夏宝筝赞叹道“这么多宝贝,本宫今日可真是要大饱眼福了!忍者乐山,知者乐水,北安皇叔真是个有趣之人!”
北安王妃笑道“他呀,别的追求都没有,就这点爱好了!”
四人在湖心亭中央的白玉石桌旁坐了下来,侍从们流水一般,把各种精美的糕点和水果摆了上来。
北安王特意吩咐的烧刀子也摆了上来,还有各色各样的酿酒,甜酒,果酒……
满满当当一桌子。
北安王妃把素斋饼亲手端到了皇帝和夏宝筝面前,笑道“这便是臣妇亲手研制的素斋饼,皇上和娘娘尝尝看。”
君非凉亲手拿了一个给夏宝筝。
夏宝筝接过,咬了一口,清甜的口感带着丝丝凉意,有浓郁的花香。
笑道“怪不得皇上念念不忘,确实很好吃。”
北安王妃笑道“皇上哪里是念着饼子,皇上是念着我这个皇婶呢,皇上是重情之人。”
夏宝筝点头“王妃说得是,皇上最重情了,王爷和王妃往后可要多多进宫才是,一家子叔侄,要是不走动也是会生分的。”
北安王妃受宠若惊道“宝妃娘娘说得是,往后臣妇和王爷定会多多进宫的。”
皇帝和北安王喝酒谈天,夏宝筝和北安王妃亲热拉家常,画面其乐融融。
不想,没过一会,其乐融融画面便被打破了。
夏宝筝骤然脸色发白,一手揪着皇帝的胳膊,痛苦道“皇上,臣妾,臣妾肚,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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