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向皇帝,恭敬行礼:“臣妾先行告退。”君非凉看她一本正经模样,唇角微勾。只有在外人面前,小丫头才会这样一本正经给他行礼。摆摆手道:“下去吧,不用等朕吃晚膳了,朕与方丈有事要议。”“是。”夏宝筝应下,端庄得体的退下。回到锦绣宫,她立即去书房开始奋笔疾书,写了一出折子戏连夜送了出去。还把需要用的道具仔仔细细做了说明。为了预防万一,她还准备了许多补救方案。一个人在书房里各种思前想后,完善自己的计划,直到夜深还恍然未觉。君非凉踏着月色回来,看见书房里亮着烛光,心头一暖。人间万家灯火,有一盏为自己而亮的感觉,真好!快步走了进来,看见小丫头秉着高烛在那里奋笔疾书。踱过来,曲起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低低道:“夜已深,爱妃,该睡觉了。”低磁的嗓音,带着一丝丝蛊惑,分明是发晴的味道。体内熟悉的记忆被唤醒,夏宝筝骨头一颤,笔下糊了一片。狗男人,一日不发晴,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啊!定了定心神,仰头看向男人,一本正经道:“皇上先睡吧,我还忙着呢!”君非凉绕到了她的身后,长臂轻轻环过她的身子,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手上的狼毫拿了过来。低低道:“还要写什么,嗯,我帮你。”熟悉的气息兜头笼下,嗓音还温柔得吓人,夏宝筝一瞬绷直了身子。“皇上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臣妾哪里敢劳烦皇上呀,我自己写。”说着,小手扳开他的手指,想要拿回自己的狼毫。君非凉微微俯身,俊脸贴在了她的脸颊边,轻轻吻了她一口。“别人不能劳烦朕,但爱妃可以,爱妃请随意劳烦。”夏宝筝:“……”这字是写不下去了!“夜已深,还是睡觉吧,明日再写。”“好,睡觉。”君非凉扔下狼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里间走。夏宝筝听他刻意加重了睡觉两字,骨头一软,揪着他的心口,正色道:“皇上,我的睡觉是字面上的意思。”君非凉垂眸,漆黑墨眸如深海,所有的涌动都藏在了海面之下。“不然呢,你还有别的意思?”夏宝筝:“……”行,狗男人要是能忍一夜,她明日倒立吃素!果然,她对男人的尿性摸得透透的了,两人躺倒在榻上,男人的魔爪毫不犹豫的覆了上来。夏宝筝冷笑:“皇上不是说睡觉?”君非凉理直气壮:“睡觉啊,一边睡觉一边还可以做别的事情。”夏宝筝一脚踹他,无语至极:“皇上夜夜乐此不彼,不累吗?”君非凉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脚,压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不累,此刻才是最好的放松和抚慰。”他新帝登基,百废待兴,白日累成狗,只有在夜里,抱着她,与她融为一体,他才觉彻底的放松,真真实实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