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疏月不知道,陆梁氏回到家,推开门,却看到一男一女赤身裸体躺在那里。
她赶紧去捂住儿子的眼睛,可是已经晚了,陆远推开她的手,还问道:“爹,您跟二婶咋睡在一个被窝里了?你们这是……干啥呢?我听二婶笑了!”
“滚出去!”陆明堂怒声吼道。
江银巧也就一开始惊慌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她怕什么呀?
陆梁氏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的,然后抄起笤帚嘎达就要去打江银巧,“小贱人,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抢我的男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陆明堂的兴致被扰,本就在气头上,看到媳妇撒泼,想到江银巧的娇美,顿时昏了头,用力地推开陆梁氏,“闹什么闹,不嫌丢人吗?”
“你还知道丢人?陆明堂,你睡了你弟妹,你还有脸说丢人?”
陆明堂皱眉,“别喊,先出去,这事儿我可以跟你解释。”
陆梁氏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解释个屁啊,你们两个多久了?你个小贱人,要不是你嫁给明湛,我们家早就过上好日子了,至于是现在这样吗?你现在又不安分,跟我抢男人,你就是个扫把星,我打死你。”
陆明堂抢过她手里的家伙,直接打开窗户扔了出去,“闹够了没有?这事儿明湛知道,爹也知道,你先出去,我们穿衣服。”
江银巧声音娇美,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劲儿,“大嫂,你听见了吧?不是我跟你抢男人,我无所谓啊,谁都行。”
这是什么话?
陆梁氏一整个傻眼了。
陆明堂皱眉,快速地提上裤子,江银巧却不急不慢,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陆粮食看着自己都没舍得铺盖的新被褥,就被这个女人给睡了,恨极了她,不是她不想去打,是陆明堂护着那个女人。
片刻之后,陆明堂已经把娘俩拉到了别的屋子去,江银巧才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
瞥了眼褥子上的痕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真是便宜了陆明堂。
很快,陆家人都回来了,陆李氏看到江银巧忙着问道,“成了吗?”
江银巧翻了个白眼,然后去看陆明湛,但是陆明湛压根不看她,还有些嫌恶。
她顿时就火了,“陆明湛,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当我愿意的吗?要是你能行,我至于跟你大哥干那事儿?”
陆明湛不做声,他就是觉得江银巧脏,换成别的女人,肯定不会同意的。
她就是下贱,她就是离了男人活不了。
另一边陆梁氏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凭啥啊,凭啥二弟不能生,就要我男人出力啊,你们干啥不告诉我,全家上下就瞒着我一个人,你们全家都不是好人。”
陆明堂解释得不耐烦了,他没觉得这事儿自己多理亏,毕竟他是帮二弟的忙啊。
他一巴掌甩在陆梁氏的脸上,“闭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敢出去乱说我,就休了你!”
陆梁氏骂了几声陆明堂负心薄幸,奈何男人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压根没听进去她的话。
而陆家人早就打定了主意,陆梁氏不会去说,毕竟被休的女人就没有活路。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陆梁氏闹了一下午,但也没能这么样,最终能够选择的只有妥协。
再加上陆明堂的一阵忽悠,她也就顺从了。
“你傻啊,二弟将来科举有望高中,那我的儿子不也是你的儿子吗?将来还不是要把好东西给咱们?”
陆梁氏眼睛红肿,声音嘶哑,头发凌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你跟那小贱人要睡多少次?是不是她有孕了,你们就断了?”
“那是自然。”
可是一想到江银巧年轻的身体的滋味,他就心痒难耐,尤其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断,他可不愿意。
尤其将来两个人还有个孩子。
可是眼下,他也只能这么哄骗陆梁氏,“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不然就白费力气了,咱们家也得毁了。”
“可江疏月知道啊!”陆梁氏说道。
江疏月其实也没指望她会隐瞒自己知道的事儿。
“她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是说,她知道二弟不能生的事儿,她说是诊脉的时候给瞧出来的,那小贱人大了肚子,不就露了?”
陆明堂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怎么了?还不能治好吗?我还以为她知道我和弟妹的事儿了呢,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陆梁氏顿了顿,“没什么,就是她开了间大铺子,咱们儿子喜欢吃她那里的东西,每次去了镇子都要去吃的,这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
“她还真是有点本事,一个女人家家的还开了铺子。”
陆明堂想起江疏月如今的模样,也有种桃花初绽的美,可不像刚开始的干瘪了。
晚上的时候,陆明堂那里总算是消停了。
但是陆明湛和江银巧这里又闹了起来。
江银巧见陆明湛一脸嫌弃,还把被褥往边儿上挪了挪,这就是嫌弃她脏啊。
她不干了,她心里也委屈呢。
“你凭什么嫌弃我啊?你要是能行,你那家伙要是好使,我至于去跟你大哥睡吗?还不是你不行?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身子,不信你去问你大哥去,我是想给你的,你要得了吗?”
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如此的羞辱,尤其是江银巧还用现实彻彻底底的羞辱了他。
陆明湛气得起身,一开始江银巧还以为他就是做做样子,可后来她才知道,陆明湛他发狠的时候简直就不是人。
这一晚上,江银巧不断哀嚎,陆明湛的力气因为愤怒而出奇的大,一番蒸腾下来,江银巧差点丢了半条命,看着陆明湛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陆明湛稍稍有动作,她就吓得往后退,“别过来,我不行了,身子坏了,就不能有孩子了。”
陆明湛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但是想到一切都是为了个孩子,便扔了手里的东西,什么都没说,倒头就睡。
江银巧拖着累得不轻,可又哪里都痛的身子,好一会儿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