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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行啊,让他们带上你。”
“以前国彪不是还教过你和小桥枪法,就是你们不肯好好学。”
“现在结婚了不一样了,什么钱都想跟着赚一点了是吧?”
陈开明看着陈辉,欣慰的笑起来。
想到陈小桥脸上一片淤青,出门总被人笑,这两天在躲在家里也挺老实的,今天甚至主动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心情更好了,一口就答应了陈辉的要求。
“好,那我先回去吃饭了,吃完再过来。”
陈辉说完,回到林娇家里吃饭。
正巧遇上要出门回去喊他的安文静。
“我这才回去了大半个小时,就这么想我啦?”陈辉凑上前打趣。
来往都是要山上送饭的妇人,看到了全都掩面笑着走了。
“你要死了啦!”
安文静捶打了陈辉一下,笑着把他拉进家门。
娇羞着急的样子,看的陈辉心头一软,贴着安文静的耳朵小声说道:“已经不想吃饭了,现在想吃人。”
安文静小脸咻的一下全红了。
屋外有来来去去的村里人,家里有安文艺的林娇,她简直躲无可躲,急的想咬人。
“姐夫!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
安文艺眼尖看到了,凑过来说道。
“你姐夫说,今天的两个大鸡腿都留给你,他一个都不跟你抢!”安文静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真的呀!?”
“姐夫你真好!走走走,我们去吃鸡腿咯!”
安文艺一把拉过安文静,开心的往里走。
安文静回过头,冲一脸苦相的陈辉得意一笑。
“哎,我的大鸡腿啊。”陈辉感叹了一句,摇摇头上了桌。
林娇见安文静把两个鸡腿全都翻出来,放进小女儿的碗里。
说什么都要夹一个出来给陈辉。
安文艺气的大叫,最后被林娇用一个翅根,号称“小鸡腿”给忽悠过去。
听说陈辉下午要和陈国彪他们一起去打猎,安文静来了兴趣,“能带上我吗?”
“人家一堆男人去打猎,你去干什么?”林娇抢先说道。
“我去割草,用来喂麂的草都吃完了。”
“要是遇到了豺我就爬到树上去,我爬树可快了。”安文静秒答。
“确实是需要割草喂麂了。”
“跟国彪伯说一下一起去吧,他们几个枪法都挺好的,就算是遇到了也应该是豺害怕才对。”陈辉说道。
“那还是要注意一点,家里还有个弹弓,等下给你拿着防身用。”
闺女出嫁了自己就家教不到了,林娇也只能顺着她。
“知道了妈。”安文静笑着答了,夹起一块鸡肉放进林娇的碗里。
“哎哟,这会才吃饭呐?”
“造了孽了呀,吃什么这么香?”
正要上山给老头儿子送饭的王阿花,循着香味好奇的进来问道。
“阿花伯母,喝鸡汤呢,来一碗?”
林娇才刚刚开始眨眼睛,陈辉就已经站起来,大方的发出了邀请。
“鸡汤?!这没年没节的.”王阿花说着话,神色暧昧的看着安文静笑。
看的安文静莫名其妙的。
“别看了,没怀孕!”
“我们都是老实孩子,结了婚才睡在一起的,鸡汤喝不喝啊?”
陈辉这话说的直白,王阿花不好意思的笑骂了一句:“不害臊!”
然后笑呵呵的说道:“鸡汤我就不喝了,我还赶着给他们爹三送饭呢,走了啊。”
走出门的时候,嘴里还感慨着:“这日子过的可真好咯。”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
王阿花人还是不错的,看她走出门了,林娇开口说了陈辉一句。
“实话实说而已,她们都好意思猜,我们为什么不好意思说了。”陈辉笑嘻嘻的坐下来。
“也是。”
林娇没话反驳,只能摇摇头随他们去。
吃过了午饭,安文静从娘家拿了两个收集木柴的大背篓。
和陈辉一人一个背着,一起到村社去。
有豺就是有才,陈国彪叫上了村里同样擅长打猎的陈卫军和王正。
见陈辉带了安文静一起来,笑呵呵的提醒他。
上山打猎虽然是一起去的,不过打到的猎物还是各算各的,不是按照去的人数平均分的。
“我想过了,我这枪法差,也没什么打猎的经验,这次就是和叔伯们去学习的。”
“上次那头豺就是我打的,沿着它的去向找应该更容易找到。”
“我给你们带路,要是打到了豺,我骑车拿到镇上去卖。”陈辉笑着说道。
“诶唷,那怎么好意思?”陈国彪有点尴尬,暗暗庆幸自己刚才说话说的客气。
“那有什么,都是同村的。”
“你们把豺打了,我住在家里也安心,要不然晚上出门尿尿腿都抖啊。”陈辉说道。
“出门尿尿腿抖和豺没关系,刚结婚都这样,再过一个月腿就不抖了。”王正接过话茬。
他比陈辉早了一个半月结婚,已经过了新婚之后最腻歪的那段时间。
“乱说什么,文静还在呢,走了走了。”陈卫军表情严肃的批评了一句。
王正立马道歉道:“文静弟妹,你别介意啊,我们平时瞎说习惯了。”
“没关系。”安文静敷衍着笑笑。
一行人到了陈辉家里。
等陈辉拿了抢,就从他家养鸡的小屋边上,往没有路的后山上走去。
一路上,陈辉都在感应周围的生物。
大部分的感应都很微弱,就是一些山鼠野鸟之类的。
走了一段,陈辉就懒得再聚精会神的感应四周了。
陈国彪和陈卫军都是有经验的,观察着路上的草木的痕迹,很快就找到了豺几次过来留下的脚印。
观察着脚印的走向,往深山里走去。
“阿彪,脚印在这边!”
“不是,在这边。”
在一个山坳处,陈国彪和陈卫军有不同的意见。
“明明就是在这边,你看这个脚印的方向,它是往北边去的。”陈国彪说道。
“我这边的,它是往南边去的。”陈卫军也很坚持。
王正左右都看了一遍,得出了两位叔伯说的都对,这种毫无意义的结论,被陈国彪和陈卫军轮着嫌弃了一遍。
“王正说的也没错。”
“也许那两三次出现在我家的,和最后被我抓的,都不是同一头豺。”陈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