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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弯腰扶起白胜,好言宽慰曰:“有事慢慢讲,天塌不下来,塌下还有个高的”
所谓个高的,杨长不是说自己,而是身高九尺的卢俊义。
“,我们本来进兵很顺利,连续攻克灵石、介休、孝义,但前几天刚把田豹赶出西河,田虎派出的援军就到了,那马灵妖法端的厉害.”
白胜滔滔不绝、口水乱溅,说马灵师徒以金砖妖法为倚仗,已打伤卢俊义十几员将佐。
除却灵石、介休、孝义三县留守人员,现在卢俊义麾下能用之将已屈指可数,不得已派出白胜来向杨长求援。
杨长听后没马上同意,而是看向林冲、武松,喃喃说道:“虽然邬梨暂时退兵,然而沁州的威胁始终存在,平阳各县还得分兵驻守,只怕抽不出太多兵马”
也就是鲁智深只有两百骑,而且惦记后军不敢持续追击,否则高低能再杀敌几百贼兵,最后就只追了半里就停了。
黄昏前夕,鲁智深也率兵赶到洪洞。
得知杨长要北上汾州助战,他当即嚷嚷着也要同去。
洪洞县外人马喧嚣、走船如鲫,只见水里、岸上如乌云北卷。
【金系机缘锁,先天金系资质解锁开启炼气境,炼气境修士解锁增加五年修为】
这玩儿也不错,会不会有资质限制?
使用!
半个时辰后,五千步骑汇合成团。
至此,杨长临时的增援部队,所有人员全部到齐。
【获得金砖精通,使用学会金砖术,请选择使用或丢弃。】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第三天汾水就出现了大量船队。
【御物术,幻化器物攻击类法门,需要炼气境解锁】
“嗯?要试试洒家禅杖否?”
凌光骤马舞刀直取鲁智深。
“疾!”
【资质不符,无法使用,请重新选择。】
林冲为人沉稳老练,杨长遂留他负责和川防务,让萧让、武松这一文一武,负责汾水一线的军政事宜。
得了杨长将令,鲁智深即点上两百骑兵,马踏尘埃望北而去。
鲁智深提起兵器奔向武能,临近前又被飞来金砖砸到肩膀,却没能影响他继续挥舞禅杖。
能不能用炮弹克制法术,杨长此时心里也没有底。
八月初八清晨,李俊等人收到情报,就先一步驾船逆流北上,进攻两河交汇田军水寨。
【获得猎人经验,使用之后能提升猎人技能熟练度,请选择使用或丢弃。】
除了鲁智深、周通随行,阮家兄弟也想北上汾州杀敌,杨长经过考虑最后留下阮小二,让其余两人同随李俊船队北上。
“他再强也只有一个人,先生等会最好在旁施法相助,今日我们若能击杀此獠,定能名扬天下。”
“疾!”
我尼玛!
玩呢?
敌人围西河而扼水路,显然有意切割卢俊义兵马,并通过马灵的法术压制力,将其困死在西河城内。
凌光看见只有两百骑兵,且为首是个精着上身的胖和尚,遂露出不屑和轻视的表情。
众人中午吃得大醉,当日已经无法继续赶路,便约定明日启程。
“聒噪,洒家最烦念经,看打!”
“卢员外开了口,不出兵肯定不行,但兵马却不宜太多,洪洞县这五千驻军,我打算全部带去汾州,等鲁大师从和川撤回兵马,有劳林教头着重训练,为以后攻入沁州做准备。”
刚才那具掉法术尸体,少说也有炼气境一层修为,否则怎么能驱使金砖术?但这样的炼气境大佬,居然让鲁智深几下拍死。
“呃应该没问题.”
这下让鲁智深都看呆了,心说这妖人似乎有点道行,旋即倒转禅杖以月牙刺出。
马灵把方天戟一拨,蹙眉对弟子徐瑾嘱咐道:“去试试那和尚手段,为师在后为你掠阵。”
临汾距洪洞仅几十里水程,送信往返两日就应该到达,可杨长等了两天杳无音信。
杨长与他天差地别,刚才的客气话已够意思,自己蹬鼻子上脸可不行。
见身旁两人没动,他即提刀拍马来到阵前,喝骂叫嚣:“哪来的贼秃驴?不在庙里念经打坐,却敢来捋爷爷虎须?佛爷也保不住!”
【获得刀剑经验,使用之后能提升刀剑技能熟练度,请选择使用或丢弃。】
“试试?试试就试试!”
“难怪你没上前,那凌统制岂不危险?”
“嗯?”
看到前方两人已快交手,武能扭头瞥了陈宣一眼,暗擎金砖在手催马前出,嘴里同时默默掐诀念咒。
宋江在东线战斗激烈,把花荣、关胜等留守卫州、泽州头领,悉数抽调至潞州参与战斗。
“不需太多兵马助战,只要哥哥能去就可以”
但他记得田虎麾下法师,最终都被公孙胜所收复,梁山也没在河北损失一人,所以增援汾州大概率没危险。
鲁智深直摆手,他抹了一把头顶汗水,嘟囔道:“你是主将该留下,洒家才该上前牵制,这边又是步骑又是水军,洒家玩不转”
这.
杨长摸完凌光尸体惊呆了,看到这人身上穿的将领甲胄,但掉落竟和普通小兵差不多。
禅杖拍着武能肩上,当即被就打下马背。
随着杨长一声大喝,身后军健立刻打起精神,在原地结阵准备战斗。
“官人有自己的打算,估计他北上耽搁时间不会太久,咱们还是安心留在洪洞等候,他必会赶在攻沁州前回来,况且妹妹如果出现在军中,你的管家不就危险了?”
陈宣提醒得晚了,武能施法也就慢了一拍,但手里‘金砖’如电飞出,也精准砸到鲁智深额头。
【获得庚金体,使用之后能提升金系资质,修炼金系法术事半功倍,请选择使用或丢弃。】
“是啊。”
武松此时有口难言,就没有执着跟随。
想不通就不再想,杨长把手缓缓抽离胸口,越发对修仙充满了期待。
杨长心说这咋回事?难道金砖术威力奇低,旋即找了个合适理由,“也许这是个弟子,学艺不精。”
这和尚为什么没事?他究竟是什么怪物?
“不是。”
也不对,为什么【洞察之眼】能使用,现在这玩意儿却不行?
“啊?不不不”
大河汤汤,莺燕啼鸣。
巧合的是,马步水军总兵力,也是八千人。
“不不,我并非热衷杀戮,只想多看看将军风姿.”
蹲下伸手鼻下一探,已经完全没了气息。
“嘶若非姐姐提醒,小妹差点误了叶叔叶婶.”
杨长原意孤身上路,这下有了熟人作伴,武松心里也更放心,便恃酒力频繁相劝。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杨长有时候早上醒来,还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回到两个月前行军路。
杨长恍然大悟,敢情朱武打这算盘,用炮弹对付金砖法术,不得不说这厮想法大胆。
“那挫鸟吃了洒家几禅杖,就是块石头都该碎了,不可能活着。”
“姐姐,我们为什么不跟去汾州?听说鲁智深、周通原本也没计划,他们多说几句就遂愿了”
“他?徒手拔树?不可能吧?”
重新选择,特么还能选啥?
“这个嘛”
“这”
鲁智深抹了脸上一把汗水,摇头回答道:“这厮好像会点妖术,不过到底肉体凡胎,咱一杖打不死就多打几杖。”
“那总得带几个兄弟,弟妹要跟你一起北上?”
跟着又来到武能尸旁,杨长还犹豫要不要继续捡垃圾,但他之前代练游戏养成了习惯,习惯见完掉落再去卖垃圾,所以最终还是让他蹲了下来。
“三郎,你怎么想?”
最终这一蹲,摸到了惊喜。
“也罢,注意安全。”
思绪被武松打断,杨长随即对白胜回答:“既是卢员外有麻烦,不去援救肯定不合适,但我要对平阳兵马再调整,可能要耽搁些时间,这应该没问题吧?”
“对对。”
“这怎么可能?我的妙法不灵?承敕节,洞得御神,玄元庚金”
好好好,要这么玩是吧?能看不能吃。
“洒家有数。”
八月初三,清晨。
武能望着他直咽口水,心说这么重要情报不早说?但陈宣根本来不及提醒。
相比东线兵多将广的局面,西线卢俊义显得人丁稀少。
“对对对,不过洒家刚刚吃了两砖,却比吃个飞石还轻松,身上连皮都没擦破”
北军将领共三员,即田豹麾下的陈宣、凌光,以及马灵的弟子武能。
直到八月初七,大军行至介休地界,他这种感觉才消除。
“全军列阵,准备战斗!”
午时前后,杨长率步骑抵达战场河边,李俊等头领已经结束了战斗,田豹所部的临时水寨被攻占,守军已向西河方向退走。
杨长安顿好平阳事务,就在洪洞县等阮小七船来,他那一船炮弹全存在临汾,这次打算都带到汾州。
管你什么妖术,惹得洒家性起,一禅杖不够,就两禅杖。
凌光惊魂未定,刚刚调整好身位,就听到耳边风紧。
杨长在介休过境休息,从守将杜迁、宋万的口中,得知田彪、马灵已分兵南下,此时屯驻在汾水、胜水交汇处立寨,目前北上的水路已经中断。
可五千人马刚渡一半,之前败走的守军突然去而复返,这让局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鸡贼的陈宣见武能‘法术不灵’,就急忙调转马头往北急退,这也带动同行那几千贼兵,立刻跟着转身没命溃逃,那时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就在这时候,前方视野里出现一支军队,很明显是围城的贼军。
八月初五,军至霍邑。
如果强行使用,就好像是折寿一样。
武能慌忙以挥剑去挡,但他哪抵得过鲁智深神力?直接被月牙戳在前胸破了法,鲜血跟着从伤口处迸出。
杨长单人独马回去接应之时,情不自禁把手伸进怀里查看。
“也是。”
杨长、鲁智深、周通先过河,宣赞、郝思文还在对岸断后,下船的士兵还在懒散列队。
杨长抬头见太阳正烈,随即把手轻轻一摆,说道:“此时正值午间酷热,你与周通带队伍到前方林下休息,后军现在还没完全渡河,等人齐了再向进军不迟。”
再探!
“武将军,你别愣着啊.”
“应该的。”
鲁智深转马往回时,迎面看见杨长率队跟了上来,而且在刚才交战地下了马。
看到三人齐刷刷看来,白胜急忙解释道:“马灵师徒会金砖妖术,寻常兄弟根本无法奈何,朱军师认为哥哥能行,所以才向卢员外举荐”
刚才那是金砖法术?除了脑袋有片刻眩晕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回到汾水之畔,嘱咐李俊等头领稳稳占据水路,一方面阻断汾水东岸援军,另一方面挡住西河贼军东逃。
究竟是鲁大师太强,还是躺在地上那位太弱?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杨长非得用一次【洞察之眼】,但他觉得鲁智深没到炼气境,所以说炼气境初期修士,未必一定是凡人的对手?
这个想法,颠覆了固有认知。
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鲁智深直起身打算继续,却看见前方荡起一片尘土。
咦?
杨兄蹲着作甚?洒家刚没有拍死?
杨长复至刚才摸尸处,远远看到武能和凌光的尸体,吸引了不少飞虫野兽。
鲁智深、周通同时点头。
虽然没被禅杖拍死,但脑瓜子持续嗡嗡叫。
宣赞是为数不多,在攻打平阳期间没立功的头领,杨长此次既然带上了周通同行,此时也就不能厚此薄彼。
等到后续部队集结完毕,杨长与宣赞、郝思文即率军向北,去与前面的鲁智深汇合。
不过想想也对,如果不是炼气境修士,就像自己的【洞察之眼】,学到手也是个摆设。
“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马灵把我们主力困在西河,田豹似乎又引兵去截断水路,时间一久就危险了,另外朱军师说哥哥有抛弹绝技,也许用炮弹能压制住马灵”
鲁大师刚才称金砖术伤不了自己,或许躺在地上那位真的学艺不精。
而且根据白胜描述,那金砖法术类似流星锤,攻击距离只有一两丈远,而且都是斗将时才释放,所以杨长放心北上。
再根据白胜的描述,马灵用金砖也只能打伤,而且没有一个兄弟重伤,师父的本领才这个水平,试问徒弟又能强到哪里去?
虽然那时天气炎热,胜在没人在骚扰登陆,李俊遂引船队助杨长渡水。
鲁智深只拍了拍脑门,就跟没事人一般看过来。
但现实里会法术的极少,而且杨长曾用【洞察之眼】查看,发现公孙胜是超越凡人的炼气士,远比普通武人要来得厉害。
看到杨长、林冲‘一唱一和’,武松一脸好奇看向好兄弟,“三郎不带林教头?现在孙安去了东边,我跟你去汾州?”
“花和尚鲁智深?他能破我金砖法?”
然而,与之前打伤他人不同。
砰的一声。
杨长控制着节奏,尽量不在烈日下奔走,要随时保持体力迎战,所以等到日头渐渐西斜,距离西河还有十余里。
从游戏角度来看,物理和法术攻击相辅相成,基本不分高低贵贱。
武能见状一脸震惊,他的金砖术虽不如马灵,但临阵打人从来屡试不爽,便不落马也得摇摇欲坠。
陈宣微微颔首,蹙眉答曰:“我乃忻州人士,去年回乡途经五台山进香,这厮既然原是梁山的贼寇,必是当年在文殊院出家的鲁智深,听说他后来在东京大相国寺看守菜园,曾经徒手把园中垂杨柳拔起,端的厉害.”
难道是绝技的缘故?还是说五行资质不契合?
这玩意儿是.
卧槽,这家伙是个法师?老子发了!
听到鲁智深勒马问话,杨长结束这次‘不愉快’的摸奖,但放弃之后的提现物品,他根本没时间查看释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揣进怀里。
果然,法克!
放弃!
杨长为了解释迷惑行为,起身后指着武能尸体追问:“大师,你与此人有仇吗?何至于打他几禅杖?”
白胜本想说尽快,但话到嘴边开不了口。
“嗯?”
把白胜安顿在洪洞驿馆,杨长就与武松、林冲来到县衙大堂,商议平阳防务及出兵事宜。
看到杨长、白胜一问一答,旁边的武松也忍不住追问:“朱武为何举荐?三郎也不会法术,只怕他帮不了忙,你们该求助一清先生。”
这样的废物,也能在田虎麾下当将军?莫不是个关系户?
跑马不到一里路,北军将领看到有队骑兵挡路,旋即压住阵脚准备战斗。
“是!”
放弃!
若不是陈宣提醒,武能还在原地出神。
“原来.”
驿道外,垂柳下。
中午逃跑的陈宣,指着鲁智深对身边人提醒:“马将军,就是他!”
而鲁智深拍死凌光后,又锁定了武能这个偷袭者。
鲁智深也不动怒,抡起禅杖引马向前,他可不仰仗神佛保佑,惹性起连神像都敢砸。
武能见金砖伤不了人,便在落马的最紧要关头,念了出马灵教的护身咒,而后用头硬吃一禅杖。
杨长见周通一片赤诚,鲁智深更是憨厚爽直,遂一并同意下来。
“不早说”
约两盏茶过后,贼军浩荡而来。
【境界不够,无法使用,请重新选择。】
或许马灵法术厉害,但梁山水军也独树一帜,并不担心被法术影响。
杨长召集李俊等人分析后,立刻派出水军先北上打探,其余水陆兵马则徐徐缓跟。
鲁智深反手再补一杖,砸打在武能腰背上骨头脆脆作响,之后就如烂泥倒在地上,口里不停涌出淤血。
要么先天金系资质,要么得炼气境才能用,而且非金系的炼气士,获得修为只有两年半?
先留着吧,等炼气境再用,或者让扈三娘试试。
“驾!”
砰!
禅杖重重扫在头盔上,凌光没感觉道痛苦就被拍下马背,落地后瞬间七窍流血死去。
使用!
不但阮小七驾船抵达,李俊、童威、童猛、张横、张顺五头领,也奉命率水军来送御酒赏赐,他们已在临汾停了两日,难怪阮小七会来迟了日子。
“杨兄,你蹲在地上作甚?”
鲁智深精着上身散热,凌光暗忖一招得手就能斩将,遂抢先望和尚前胸落刀。
除了五个马步军将领,以及阮小五、阮小七,如果再加上李俊五人,总头领数量竟然达到了十二人,直逼最初分兵时的十四人。
杨长不带武松北上,是想给他好仇琼英创造机会,故意用扈三娘打马虎眼,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算计那个。
当的一声,迸出火星。
鲁智深抡起禅杖往上一撩,那澎湃之力差点把凌光掀下马去。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像官人那表人物,就如同天上的太阳,任何地方都耀眼夺目,以后有得看的。”
关键时刻,杨长当机立断。
为了防止西线头领说小话,宋江把五个水军头领都派去帮忙,刚好水路转移相对比较便捷,用来当借口也说得过去。
“江湖颇有传闻,我宁可信其有”
看到武能已经坠马,还在单手持剑掐诀念咒,鲁智深也跟着翻下马背来,抡起禅杖往他头上招呼。
我特么,好想要.
但这玩意儿,解锁条件真苛刻。
“好。”
猛然间,烈日之下的杨长,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那是一把小金锁,以及一个小玉牌。
这才对嘛!
杨长又带上宣赞与郝思文,他多两个军官帮自己打下手,能节省统兵作战许多精力。
既然你拿洒家没办法,洒家报仇可不留到明天。
“有可能。”鲁智深憨憨点头,跟最指着北方追问:“刚才那支贼军逃了,咱们现在就追过去?”
徐瑾得了马灵法旨,随即引马来到阵前,枪指鲁智深喝喊:“兀那和尚,就是你杀了我师兄?”
部分游戏把热武器算物理伤害,也有游戏把热武器算魔法伤害。
“疾!”
汾水向北直通太原,支流胜水通往孝义,州治西河则不通水路。
“嗯。”
“嗯?”
鲁智深请战的同时,随船来送炮弹的周通,此时臂上箭伤已经痊愈,自称从征以来没立大功,也请缨北上杀敌。
“二哥还是留在洪洞,你要保证汾水一线通畅。”
“朱军师?推荐我?”
老朋友千里来送酒,杨长当即在县衙设宴款待,在席上与李俊等人饮酒闲聊,才知道他们除了送御酒赏赐,还要北上汾州支援卢俊义。
他对着鲁智深嘱咐道:“鲁大师,我先带几百人去牵制,你与周通迅速集结上岸兵马,若我挡不住敌军退了回来,就让水军全部泊船至北岸,到时候再根据情况进退。”
“妹妹初出茅庐,对厮杀之事兴奋正常,但以后机会多的是,好饭不怕晚。”
“杨兄放心。”
“妖术?金砖术?”
后方武能见陈宣蹙眉不语,扭头好奇问道:“陈统制,你为何如此紧张,莫非认得这胖和尚?”
两抹倩影,驻足北望。
我应该找机会试试,亲自感受凡人和初级炼气修士差距。
“我去去就回,最多叫上宣赞或郝思文为副手,娘子就不用跟我远行劳顿,有劳二哥帮忙照看”
“我看看死透没”
“咋的?想报仇吗?”
鲁智深把禅杖一抡,意味深长说道:“得看你脑袋硬,还是洒家禅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