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识回答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艰难修炼那么久,如今要是不用些手段,岂不是浪费了。
小金:“???!!!”
我靠,宿主,你用外挂!!!
“对了,八成利润都给出去了,宿主你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小金想到金灿灿的金子都要进别人的腰包,他就不开心。
“无妨,橙子是摆在明面上的,之后我还要在村里种香蕉和改良后的稻米,不缺这一点。”宗居崇用神识回答道。
经此一事,村中会更加团结。
其他东西就能偷偷种了。
小金恍然:“宿主,你这是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宗居崇没有回答,他转头问狸奴:“想不想要吃香蕉饼,我给你做。”
狸奴今日还是被吓到了。
他倒是想要慢慢教这个孩子,只是有时候不得不下一点猛料。
原本在出神的狸奴瞬间回过神来,他将手中的米酒放下,郑重地说:“爹,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好好练武的。”
这样等他长大了就能保护爹了。
“我知道,那狸奴现在想不想吃香蕉饼啊?”宗居崇轻笑问道。
狸奴:“……”
他很认真的好吗?
狸奴微红着脸说:“想吃。”
宗居崇粲然一笑,揉揉狸奴的脑袋说:“那你要帮忙烧火。”
“嗯。我去劈柴!”狸奴满血复活,跳起来去收拾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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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校尉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不来。
他不禁暗骂,魏千户办事真是拖拉,今日他要是看不到果树买卖的契书,有他好看!!!
可惜今日他没有等到魏千户。
第二日,魏千户来了,只是魏千户不是独自过来的,他还带了岭南驻军右都尉的亲兵和命令。
右都尉手下亲兵擒住白校尉。
“白校尉,你让士兵扮作土匪,抢劫来往商队,此次我等奉命带你到营帐中受罚。”来人自个说着都笑了。
官兵拿来当私兵使,本就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扮作劫匪打劫商队,来钱快,还不用担心麻烦,实在是个好营生。
可惜了,这白校尉太贪,竟是想要将好处全占了!
“冤枉!我冤枉啊!”
白校尉闻言哪能不知,自己被抓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
“白兄弟,你平日贪一些便罢了,广阳村属右都尉管辖,你连孝敬都没给,便想要全吞下好处,是不是过了?”魏千户压抑不住笑意说道。
这个时候他也乐意让白校尉死个明白。
“你!”白校尉愤怒地看向意气风发的魏千户,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嘴。
“别废话了,将人带下去。”右都尉亲兵转头和颜悦色地对魏千户说,“魏千户,不,现在应该叫魏校尉了,右都尉前些日出海剿匪,这才回到营帐没多久,,不是你前往,我等还不知,这岭南橙竟是有了这么大的名声。”
魏校尉心中暗骂,剿匪怕不是跟海匪做生意去了,剿匪剿匪越剿越多!
右都尉一口气要了六成的份利,六成啊。
还有一成半要给府城各级官吏打点,自己这里拢共也只能得半成。
只是魏校尉面上笑意不减,接话道:“哪里,属下只是看不过眼,此人竟是想要全收了那些果树,也不想想咱们军中可有会种橙树之人,这可是陛下都赞的橙子,若是明年没了,岂不是可惜。”
“哈哈哈哈,还是魏大人通透,不贪。”那亲兵笑道,“今年的份利你年节送去便是,正好时令上也合适,之后便按今年行事。”
“属下明白!”魏校尉干脆的应了。
另一边,被扣下的衙役和士兵这两日虽然好吃好住,可总是心中惴惴。
旁的不说,就看村民那看仇人的眼神,他们实在忍不住担忧每日吃喝中是否被下毒了。
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
在如此煎熬中,他们终于等到了魏大人。
魏洪席骑着高头大马从村外而来。
在郑犇的看守下撒布透风的几个衙役和士兵,瞬间来了精神。
郑犇警惕地看着骑马而来的魏洪席。
他有些疑惑,这人怎么是从村外的方向过来的?
魏洪席骑马经过几个激动的衙役和士兵,并未停留直接去了宗居崇的小院!
还好魏洪席身后还跟着几个亲信,这会几个亲信下马,笑呵呵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误会,前几日都是误会。”
“张伍长怎么能是逃兵呢,他是被派来照看果林的。”
“可不是吗?都是自家兄弟,往后这果林咱们还要观照着呢,不打不相识了。”
……
郑犇:“???”
不光郑犇困惑,其他人也困惑,只是这些人也不傻,很快就明白,魏大人他们可能已经同黎秀才谈好了!
往后不光不能强买这里的果树,还要罩着此处。
“魏某幸不辱命,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只是今年冬一定要交上份利。”魏洪席脸上的笑意想要压都压不住。
张堂平惊讶地睁大眼。
真……真办成了?
他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啊?
“这个你放心,今年的橙子不愁卖。”宗居崇没有询问他们是怎么分的这份利,反正对他来说都一样。
魏洪席见黎秀才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稍稍放了些心。
“今年是不必忧虑,只是我瞧着明年岭南种橙子的人家就多了,还有明年这橙还能不能像是今年这般好卖也难说,这些上头都是不管的,总归利银万万不能少。也不能为了往后少交今年就含糊过去,右都尉极有本事,从来往客商中打探也能知晓你今年的收益。”魏洪席忍不住细细提点。
他们现在是绑在一艘船上了,魏洪席可不希望这黎秀才出事。
宗居崇微微颔首:“今年的银钱自然不会短了你们,你只管放心。”
两边谈好,魏洪席出门前拍了拍张堂平的肩膀。
“好好跟着黎秀才。”
张堂平一拱手:“是,校尉。”
听到张堂平的称呼,魏洪席大笑两声大步离开。
魏洪席刚走出门,张堂平就赶紧凑过来说:“秀才公,我才不当驻军的眼线呢,你放心。我心里头是向着秀才公的!”
小金:“……”
你这怂得也太快了点吧。
“没有你也有别人,你好好当你的长工便是。”宗居崇无奈地说。
“好啊,那我可当真了,狸奴,你张叔我能一直留在这儿了!好不好啊!”张堂平蹲下身笑呵呵地对狸奴说。
狸奴有些茫然地点头:“好啊。”
只是事情怎么突然就变了。
院外,郑犇只见原本还剑拔弩张的两群人,突然就真热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