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感觉还不错。
“哼。”狮林见非但没有挤兑到羽立,反而让他出了风头,黑着一张脸离开了。
猫麻将木板还给羽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放心上,狮林就这样。”
这劝导的话,表面是对羽立说的。
其实是对其他首领说的。
狮林小气吧啦的,她阴阳怪气一句,也没问题吧。
羽立能感觉到猫麻对他的维护。
他温柔一笑:“嗯,我知道。”
羽立这大度的模样让几个首领对他更加认可了。
他带着那块刻了画的木板回到简依娴的房间。
在他推门进屋时,躺在床上的简依娴抬头看去。
陪着简依娴逗乐的狮望和猫玉也去看他。
羽立发现猫玉的头发有些……斑秃。
虽然猫玉遮掩过,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羽立差点勾唇笑起来。
他已经从猫织那里知道猫玉的计划了,但现在亲眼看到还是有点想笑啊。
猫玉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反正他们也是‘情敌’,自己瞪他一眼应该没有问题吧。
羽立被瞪之后语气平静地说:“猫玉你好像掉毛很是严重。”
“我没有!你才掉毛严重!”猫玉委委屈屈地说。
他!他!
他明明是自己剃了毛。
哎。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没有?你头顶都秃了。”羽立继续语气平静地拆台。
猫玉捂住自己的脑袋又瞪了羽立一眼。
狮望语气欢快地说:“哎呦,竟然是真的,我都没看出来,猫玉你这身子是不是太弱了,这么年轻就开始掉毛,以后没了头发怎么办?”
简依娴见他们几个争吵。
非但不生气,反而惊喜地发现羽立吃醋到都开始怼人了。
这样鲜活的羽立还不是拜倒在她裙边?
简依娴万分得意。
只是。
简依娴有些嫌弃地看一眼猫玉的脑袋。
猫玉原本也算是不错,可惜了。
这要是再秃下去,可就难看了。
简依娴挥挥手说:“猫玉,狮望你们先出去吧。”
狮望面上的笑容一僵。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只要羽立一出现在大巫面前,大巫就会把他丢到一边。
自己算什么?
不过是个可以随便打发的小玩意。
狮望心中满是怒火。
但是他看到突然开始变秃的猫玉,狮望的心情又稍稍好了一点。
哼,反正自己不是最惨的!
猫玉:“???”
第55章
过了好久,小水獭才从半人高的金桔树上爬下来。
小水獭挠挠头。
一开始他确实是想要逗宗哥高兴,但宗哥身上的气味真的很好闻,他嗅到后就觉得特别安全宁静。
宗居崇伸出枝丫轻轻揉揉小水獭的脑袋。
“我,我想邀请你,去我们住的地方看看,你愿意吗?”宗居崇结结巴巴地说完又赶紧补了一句,“你要是不愿意,以后再去就好。”
小金听着宿主这装作小心翼翼的邀请觉得有几分牙酸。
獭雨两只前爪放在身前,时不时碰触一下。
看起来又想去又犹豫。
不是害怕宗居崇和小狼会害他,而是有些惶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对他这么好。
他很长时间以来,都觉得天底下的兽人除了他的部落亲人外都是坏人。
獭雨不再期待有人会疼爱自己。
不再期待有人能跟他当朋友。
可现在他一下子就有了两个朋友!!!
虽然他们是残疾兽人,是跟他一样的流浪兽人,但他还是忍不住惶恐。
忍不住迷茫地想,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真的不是他的一个美梦?
朋友们要邀请他去他们的住处哎。
对于他们来说,居住地的位置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但是他们肯邀请自己去看。
小水獭黑圆的双眼中满是晶莹的泪光。
“獭雨,你不想去你不去呗,不要哭啊。”金毛歪着头去看小水獭的脸色。
见他竟然哭了赶紧劝。
“去!”獭雨立刻说道,“我要去。小狼我要去!”
“好,我们住的地方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宗居崇用自己的枝丫卷起獭雨的一只前爪。
就好像一个大哥哥牵住弟弟的小手。
小金毛看了看要四爪走路的自己,又看了看可以直立行走的獭雨。
默默放弃了让宿主也牵住他的打算。
宗居崇将小金毛的动作看在眼里,他枝丫轻卷拢住了金毛软乎乎的耳朵。
小金毛只感觉有种柔和的力量揪了揪自己的耳朵。
他黑豆眼中满是惊喜。
“走吧。”宗居崇拉着一人一统往木屋方向走。
小水獭一边走一边好奇地观察。
一般的树扎根在土里,根本没有办法走路,但是宗哥却能轻轻松松地往前滑动,甚至还可以将根须拔出地面然后用根须当成腿脚走路。
好厉害啊。
小水獭双眼睁大,小小的脸上有大大的惊讶。
他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树!
哦,不对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兽人!
他们往林地方向走,獭雨却一点都不害怕,那些他需要躲开的野兽看到宗哥都会惊恐地跑开。
当然要躲开了,宗居崇不仅会适当狩猎,见到闯入他木屋附近的野兽还会用枝条把它们抽走。
一棵树能抽它们!
吓死兽了!
这些野兽虽然没什么智商,但趋利避害的本能还是很强的,
“哇。”看到眼前的田地,獭雨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田地里还有最后一茬没有成熟的粮食。
在深秋的微风中,稻米麦子的清香扑面而来。
直觉告诉獭雨这些是食物。
全都是食物。
好多好多的食物!
小金毛伸出爪子笑嘻嘻地将獭雨张大的嘴巴合上。
獭雨:“……”
他用爪子摸了摸,还好没有流口水。
“这些都是我跟宗哥种的,冬日也不用担心没吃的。”小金毛挺起胸膛瞧着是十分骄傲。
种地这事,自己也是帮了忙的。
“宗哥,我能去看看吗?”獭雨无师自通地晃着宗居崇的枝丫撒娇。
他本来就是个小孩子。
原本就该偶尔调皮,偶尔撒撒娇。
宗居崇忍不住轻笑出声:“当然能。”
宗居崇放开他。
小水獭如同鱼儿入水一般钻入麦田,有些粗糙的麦秆和叶片划过他毛茸茸的毛毛,带来一点点痒痒的感觉。
鼻尖萦绕的全是淡淡的香味。
他吃过这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