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眼人看得出来,掌柜是冤枉的,只不过紫金令在我手上,那么现在这片天就是我说了算。
此时在不远处的郭许似乎一下子又回过了神,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感觉我是在帮着他说话,连忙谄媚的开口说道: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为小人保住了名洁。”
台上的主簿一番估计后,掌柜的人头此刻应该也是落地了,随即便打算起身结束这场颇为搞笑的审判。
就在这时,我却突然上前猛地一脚踹在了郭许身上,随即便转向了那即将要离开主簿说道:
“等等,还没有判完呢。”
请问此言郭许的脸色瞬间再次一变,主簿听到这话也是又重新坐了回来,听着我要怎么说。
“回主簿,打伤郭老板是为的就是掩饰那掌柜耳目,令他露出马脚,但将他带到地面上来,却是在下的本意,就是让他来到公堂之上,接受的审判。”
跪在另一旁的虎彪等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一种奇异的样子,他们已经根本搞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了,不过他们也并没有发声的意思,因为刚刚那一遭,他们也看清楚了,郭许这个家伙只是表面工作做的比较好,实际上跟那个掌柜是差不多的人。
要知道,对于他们这些道上混的人来说,义气是最为重要的东西,而最让他们瞧不起的,就是那些见风使舵、趋炎附势的小人。
此时的郭许完全愣住了,他茫然地看着我,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紧接着,我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转身面向主簿大人,义愤填膺地说道:“商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买卖!可是这个人却品行恶劣,故意抬高物价,实在是令人不齿!这里有账目可以查证,他所售卖的酒水价格高得离谱,简直就是漫天要价!这不是违背商业道德又是什么呢?”
说着,我将郭许每天给我的分成账单递给了主簿大人,并巧妙地做了一些改动。现在的账单里,有关我那部分的收入已经被抹去了。
此刻的郭许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初我们一起商量定下的酒水高价,如今竟然成了他的罪证。难道说,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设好了这个局,只等他一步步走进来?
可是为什么呢?郭许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也是这几天拿到配方之后,才萌生出想从我这儿回收“资金”的想法。难道说,我这局这么早就开始了吗?不可能啊,时间对不上。
不对,不对。我明明持有的紫金令,根本犯不着去为难他这么一个酒肆老板,除非......
一种可能瞬间出现在了郭许的脑海里,此刻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似乎已经做好了认命的准备。
紫金令在洛城象征着权势滔天,那么像那种又有钱又有权又不缺女人的纨绔子弟,他们每天最缺少的是什么呢?自然是乐趣呀!而此刻,他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眼中的一个大乐子!
真是可笑至极!没想到他曾经在地下世界呼风唤雨,享受着皇帝般的待遇,操纵着各种权势斗争,见证着各种势力汹涌澎湃地流动。如今,却沦落到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成为别人生活中的一个小小乐子。
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郭许自己内心的想法罢了。
随即,主簿将账单接过去。草草看了一看,其实他可能压根就没仔细看账单上写的是什么,毕竟此刻的厅堂内判决全由我的心情而定,事实都已经不重要了。
但对于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主簿也没了想法,只能是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我。
随即,我便看到了主簿的目光,偷偷的向他比了一个口型。
此刻,主簿立刻再次会意:“大胆刁民,可知罪,哄抬物价,败坏风气,做的都是黑心买卖。洛城以商为天,你这样做的是有背城主的意志,该罚!拖出去施以杖刑!”
此刻的郭许眼里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如同一般烂肉般瘫倒在地上,就在两个官兵要架起他拖出去施刑之时,他突然眼中又闪过了一丝光芒,似乎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朝着我呼喊道:
“大人!大人!是先前小的有眼无珠,对不住大人,给小的求求情,什么条件都满足您,我的一切都可以给您。”
作为商人出身的郭许,哪怕在这最后时刻也体现出了精明之处,他自然清楚,在这公堂之上,他要求的人并不是主簿而是我。
只不过回应他的只有我冷漠的神情而已,他开出的所有条件自然是十分诱人,但此刻我的目的已经确认了,留他在身边只能是祸害。
随即过去便被几个粗鲁的官兵给抬着出去了,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打屁股的声音,以及传来了郭许那杀猪般的惨叫。
随即主簿再次看向了我,在得到我的默许之后,拍了下惊堂木宣布道:“已无案要判,退堂!”
最后属于衙役的人便纷纷退出了公堂,只剩下了我和依旧跪在那边的虎彪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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