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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刀穿上他那“祖传的战袍”。手提一柄极品龙剑,不管不顾的就朝魔蛛冲去!“啊!杀!”
抬手一剑猛然劈在蜘蛛的一只腿上。可蜘蛛并没有因为刀劈下的这一有半点损伤,反而让无暇顾及刀的蜘蛛,听到喊声和动静。慢悠悠的把头尾调转过来。一丈来高的蜘蛛朝第五刀张开了它那张大嘴,其口中细小的、坚韧的颚片展露出来。其实说是细小的颚片,对于这一丈多高的蜘蛛来说,已经算不得小了,这一口的颚片,就跟弓箭的箭头大小一般。
而刀,此时见自己奋力劈下的这一剑。对于眼前这家伙,来说不痛不痒的。反而对自己张大了血盆大口。仿佛随时就要一口将自己吞入腹中。
刀看到蜘蛛向自己张开了大嘴,脑海中已经浮现了自己被其吞入肚中的画面,被它那大嘴咬住经过他那尖锐的颚片,定是会生疼的,然后再到它把嘴合上,那就是一片漆黑袭来。再有下咽,到达胃里那是一段漫长的过程。到这儿自己的小命也就终结了。卒。
族谱上就该潦草的留下一句话。记载着,第五家,第二十四代孙。第五刀,年方二十。英年早逝。但如果这家伙吃完就拉。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会从它的屁眼儿里被拉出来。
想到这里,第五刀看着眼前张着大嘴的蜘蛛,嬉皮笑脸的想要与其套近乎,只见他轻抚着人家的蛛腿,“蛛大哥或者蛛大姐,咱有事好商量。您老人家口下留情,小弟自幼家境贫寒,那是上顿不接上顿,下顿不接下顿。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瘦的皮包骨,皮多肉少,油腻肉又柴。不好消化,口下留情!”
奈何这魔蛛的腿上长满了又长又硬的钢刺(蜘蛛腿上的绒毛)刀的手这么轻轻划过扎手。
第五刀继续自说自话的,对着这个大家伙一顿吹捧。“蛛大哥,蛛大姐,您老人家这腿还真是健硕有力。平时一看就没少锻炼,真让人羡慕。怎么练的?能不能也告诉小弟一声,我也去练练。好强健体魄!”
也不知道魔蛛听懂了没有?但只见它一抬腿把刀呼出数米远。第五刀又倒地了。
在第五刀和魔蛛周旋期间,地府里的鬼差们终于能歇会儿了,不过此时的他们已经成了丢盔弃甲的逃兵。因为除了大蛇和蜘蛛,还有无数滋哇乱叫的阿飘。就连范无救,谢必安黑白无常这两位爷,在魔蛛面前也是摄手,摄脚的不敢用走的,而是用跳的就像地府精灵阿白那样,一蹦一跶的。不敢发出大一点的声响,生怕惊动了魔蛛小命不保。
阿白这个小精灵呢则是,被千“军万马踏”在脚下。从白豆腐块儿变身黑豆皮儿。
“音呀,音音,呀!”
这时魔蛛又调转了方向,继续朝地府鬼差中去,而第五刀被蜘蛛甩飞后,杵着剑从地上爬起来。
“你奶奶的!好言好语相说你不听,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啦,你这头老倔蛛我说不通,我换一个说,就不信半分面子都没人给!”
听到阿白惨绝人寰的叫声,第五刀,决定想办法把阿白捞回自己身边。他冲过乱成一锅粥的鬼差、魂。在那兵荒马乱的人群里,把阿白捡了回来。
在刀捡阿白期间,地府的另外两位大哥牛头马面,还因刀救阿白这一动作,将二人绊倒,让两人“哐”一声相撞倒在地上。
“对不起,牛头、马面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了。”
看到阿白扁成了这样。刀忙给其塑形。像捶打棉花般捶打,使阿白膨胀恢复原状。邦邦几下下去。阿白可算从“鬼门关”拉回来了。“阿白,你没事吧?怎么样?”
“音~第五哥哥,我没事了。但很疼。以后下手轻点儿,我能自己回弹,恢复的。”
“对不起,你有这本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刀,说罢,将阿白这块“白色豆腐”。继续扣在自己脑袋上。转身开始转战那条身长八丈的鳞甲蛇。一人一精灵并肩作战。
而此时刀的助手金猪小七,哪儿去了呢?这只有五克的小东西,被慌乱的场面四处逃蹿的鬼差与上方游离的阿飘搏斗期间,被踹到了一个墙角根儿,油灯灯座下面的角落里。此时的小七,哪里见过如此场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时不时喊两声主人。可是在这鬼、魂皆惊慌、聒噪的地府里。小七的声音是如此渺小。
这一次,第五刀仍像上次砍魔蛛时的动作一样,提着手里的剑往前冲,照直一剑劈下去。
结果,不出意料的意料之中。八丈长蛇挨了这一剑,依然是不痛不痒,甚至是比蜘蛛的腿还要坚硬,都给刀的极品龙剑魔出火星子了。依然没破半点皮。
第五刀眼硬的不行就打算来软的,他最擅长的拍马溜须,“嘿嘿~蛇哥,有话好说。咱俩不打不相识,小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吹吹。你老人家勿见怪。”
可八丈鳞甲蛇,可没有魔蛇那么好脾气。直接把身体挺的更直,头抬的更高,呼呼吐着长信子,霎时其双眼珠变成了紫色。从眼睛里射出两道紫色的光柱,向第五刀直攻而去。
蛇如此出其不备,来这么一下。刀猝不及防,只能来回闪躲。
在魔蛇的攻击下,第五刀靠着他那灵活的身段和矫捷的步伐,有惊无险的躲过了魔蛇的紫光法柱攻击。但是到身后地府的墙已千疮百孔。
第五刀回首看到墙上,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小洞,不禁感叹,“还好,小爷身手灵活,有惊无险,否则就成筛子了。”
但是这条身长八丈的鳞甲蛇并没有停下攻击的意思,继续朝刀发射着自己的技能。刀继续躲闪,而墙体经过魔蛇的多次攻击,不堪重负。有坍塌的迹象。第五刀头上的阿白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墙体,提醒道,“第五哥哥。快跑,离开这儿,这面墙要倒啦。”
刀闻声,立马离开了那面墙,一个翻身打滚儿,从鳞甲蛇的前面跑到了其尾部,那面墙,顷刻间崩塌。
倘若刀稍慢一步,随时葬身墙下。
就此地府也,在刀到来前,少能见到光。但经过刀这么一折腾,不说家徒四壁。却也好事成双,就只剩两墙了,成了“家徒两壁。”喜提两面灌风。
第五刀从蛇头滚到蛇尾后,他做出了一个不要命的决定。欲爬上蛇背,骑到这条大蛇背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