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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刀听着水水对自己说教,指责自己的不是,虽然很恼火,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压着火气与其讲理。“再说了,这世间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现在此情形看来我只有两个妾,加上我定亲的那个,我也只有三个女人。怎么就无情无义了?我又没始乱终弃,抛弃我的女人。”
听到这里,水水继续把自己认为对的道理告诉刀。二人就开始了一场各说各有理的辩论。
“一开始我让你娶灵儿,是以为公子你有情有义。不想你辜负人家姑娘对你的一片深情。你好意思说你不是无情无义。你说的没错,男人三妻四妾在世上很正常。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不花心,但是谁跟你似的来者不拒,三天娶俩媳妇儿。你这不是无情无义,是什么?既辜负了你定亲的那位云姑娘也辜负了灵儿的感情,更辜负了夏荷姑娘。你还好意思为自己辩解。请问公子,她们三个女人,你对得起哪个了?说来说去,你只不过是心猿意马。自己拿不定主意,该选谁,钟情于谁。在姑娘三人之间游离罢了。”
“姑娘,你搞搞清楚情况。三天娶俩媳妇是我自愿的吗?这不是形势所逼。我是个在逃亡被妖追杀的穷小子。是我主动招惹的桃花吗?是桃花自己送上门来的。做与不做都有可能被世人唾骂,负心汉。而我自己整天东躲西藏,吃了上顿没下顿。四处流亡,到街上逛一圈,一个不留神都有可能,被妖怪抓住或者一口吃掉。那就是万劫不复啊。是姑娘你带我逃出来的。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有本事,你让你我别逃啊。”
“第五刀委屈巴巴的对水水怒诉自己的苦楚。
水水闻言,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应道。“现在我带你逃出来了,我的义父不是没找着你吗?”
“可是你我整日东躲西藏,跟个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见不得光。一探头就有可能随时被人打死。我们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嘛?”
二人争论着,争论着。第五刀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声音越来越大。水水都被吓哭了,眼蓄泪光问“那你说怎么办?我一个女子,背叛了我的父亲带着你跑。我一个姑娘家能带你跑,那办法不得你想。我虽然是狐妖,但我也是个女妖。没有比男妖的智慧与修为力气。你想让我怎么办?公子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想办法吗?我走容易,随时可以一走了之。可你,难道?要带着你的女人一辈子陪着你流亡?”
听到水水这一针见血的质问。第五刀也不再争辩,选择了沉默。沉思了片刻后,好似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眼神坚定。“看来我得做些什么了。”
说着,便昂首挺胸的走到坐在河岸边的灵儿身旁。若无其事坐下。随即不拐弯抹角,开口。
水水看着眼前这一惊一乍的家伙,他双手交叠于胸前。“隔岸观火”看其表演。
“灵儿,你为什么这几天都不理我?”
而面对刀的询问,不知灵儿是发呆发久了,放空没听见。还是有意不搭理。无应答。
看着灵儿不回答自己,刀也不慌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灵儿你不理就不理吧。不想回答,那就不回答。你不想说那你就听我说。我知道我们家灵儿为什么生气?是不是在怪我迎你进门不过三天。又将另外一个姑娘,夏荷迎进了门……”
第五道这话刚一出口还没把话说完。灵儿就不悦的应了一句。
“夫君你都知道我为何不理你了,你还明知故问的问我,有意思吗?”
“你看,既然知道问题在这儿我肯定要问啊。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情况你是知道的呀。夏荷当时也和你一样无家可归了。还对我一片痴心。我也不能让人家就此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吧。况且我在娶她之前我也问过你。你怎么还能这么无情,一声不吭的不理人家。”
第五刀一字一句的向灵儿解释,最后甚至不惜撒起娇来。
“你的意思是夏荷姑娘无家可归,又对你一片痴心,甚是可怜。你不能辜负人家。那奴家我呢?你娶我,才不过三天。就又把人家娶了。人家姑娘是对你一片真心痴情。那我的呢?你把奴家看做什么?是你怜悯一时的玩物,还是……随着心意一时冲动,冷静过后,就把我当摆设?夏荷可怜。你不能辜负,可我呢?人家在没遇着你第五刀,第五公子之前,好歹是春风楼的花魁。可我灵儿有什么?也对,现在我只是个没爹没娘的瞎子。这么多天,每天我坐在这里也想了很久。既然我灵儿,让公子这么为难。倒不如纵身一跃跳进这河里,一死百了,这样就不会让公子左右分心,觉得对谁都是亏欠。进退不是。只要我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我死了后,只要公子你去和你那个有婚约在身的云姑娘把事情说清楚,人家不嫁给你了,你就可以和夏荷姑娘双宿双飞,没有任何阻碍了。”
说着,灵儿站起身就要往河里跳。
水水看着第五刀解释解释,人家姑娘虽然这些天不搭理他,可人家只是坐在河边都没有想寻短见的想法。这下好了,把人劝河里了。看热闹的水水都准备施法迎救了。
水水边瞧热闹边摇头。可没想到第五刀这小子,情商在线智商可以,脑子还挺好使。只见他一把从后边环抱住灵儿的腰。
“行,你骂的对。是我第五刀混蛋,没有主见。不该人家姑娘卖个可怜,我就意志不坚定,三天娶两媳妇。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灵儿,你可千万别一时冲动。拿自己开玩笑,想不开。”
“你放开我,我没有一时冲动,想不开。我清醒的很,我是想了很久,对于我来说,唯有了结自己这一条路行得通。”
“好死不如赖活,世间千万道怎么就只有寻死这一条路了呢?”
“你明知故问,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了。”
灵儿奋力挣开刀,面向着他吼出一句。
“谁说的?你不是还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