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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安程开始打游戏,他的段位比之前高一点了,匹配到的奇葩也少了很多,他独自上分不是问题。
打完一局,点开微信,发现有新消息。
是白卿发来的,安程特意多看了两眼,发现是他自己做的上课笔记。
白卿:程哥,你打完游戏无聊的话,可以看看。
安程:……他怎么知道我在打游戏?
礼貌性的,安程回复:嗯。
并且把笔记加入微信收藏,然后关闭手机。
不可能的,就算不打游戏,也不会无聊的。
而且大学课程,他早就一清二楚了,只要不是他没学过的难度超标的数学课程,他都能在一周内补完并拿到不错成绩。
既然这样,还在平时费什么劲?
中午吃完外卖,安程睡了一觉,感觉有点清闲。
白卿没遇上变态,自己也没什么任务,他悠哉悠哉地在房间里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答应找人教白卿打架来的。
安程点开美团,开始找评分还不错的武术馆,在综合了地理位置和评分之后,挑出两家还不错的,打算出去踩踩点。
穿着白体恤和牛仔裤就出门,犹豫了一下,又在楼下买了个口罩带上,顺道拐去超市,选了个鸭舌帽。
他在别人眼里是病患,不能随便出来走动的,打扮一下不容易被认出来。
第一家武术馆在市中心,评分高达5.0,安程看了几个教练的教学课,摇头离开。
都是花架子,教小学生打架的。
又拐去另一个武术馆,中午许多人都在午休,街道上人不多,安程迈着步子,悠闲轻松地走。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疑惑的话音,“程哥?”
安程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
都打扮成这样了,还能被认出来?
接着脚步声就到了身后,齐勒拍着安程的肩膀,侧身来看,“我就说我不能认错,程哥你不是住院来着吗,现在……”他上下打量一眼,“是好了?”
在承认自己好了该回去读书了,和说自己是假受伤还要在外面玩几天之间,安程选择了后者。
反正齐勒这种性格,他很能理解后者的行为。
齐勒倒吸一口气,“程哥,厉害啊,我怎么没想到?”
安程还有事,不打算跟齐勒多说。
“你出校做什么?”
齐勒大大方方的,“我打游戏认识了一个小姐姐,出来面基,也许就是我以后女朋友了。”
安程没忍住多问一句,“你不是不打游戏吗?”
齐勒张手,“近墨者黑,我室友打呀。”
安程,“好,你去吧。”
安程看了眼导航,抬步就走。
齐勒跟在他后面,“不急呢,我们约的三点来着,还早,我跟你一起呆一会,不然我紧张。”
安程抬腕,看了眼机械表:下午一点十七分。
有些无语,皱起的眉头有些不耐烦,“你出来这么早干嘛?”
齐勒跟安程待久了,知道他就是那张脸和表情冷一点,内心好着呢,一点都不伤心。
“我说了我紧张嘛。”
安程,“随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一家武术馆。
这武术馆不在闹市,反而在一个普通街道的拐弯处,看着不大,挂着的牌子也有些年头了,看样子是老店。
里面的师傅也就三个,两个年长一点的,一个年轻一点的。
因为是中午,馆子里面没人,年轻的那位看见安程就主动走过来招呼。
“两位要学武吗?”
齐勒看向安程,他还以为安程是因为上次篮球比赛的事情被人打了下巴,要出来练练呢。
安程道:“我帮我朋友问问。”
年轻的师傅叫做王正泉,听了安程的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行,带着两人往里走,“好吧,我先带你们看看。”
先是走进一处院子,干净开阔,“我们这都是教真本领,不怕摔不怕疼的就可以在院子里练。”
往里走又走进一个大房间,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器材,看上去有些年头,但是依旧经用。
“这里的地板就软一点,怕疼的小娃娃来这里。”
齐勒腹诽,你都这么说了,哪个男人会愿意来房间练?
接着又参观了休息室,换衣间厕所等等,王正泉停下来,“怎么样,还能接受吗?”
安程点头,他上个世界战场出来的,对这种还算质朴的环境,有别样的好感。
但是还不够,安程摘下帽子和口罩递给齐勒,对着林正泉说:“来,跟我练练。”
齐勒震惊,“你认真的?”
林正泉笑了一下,“行,但我是专业的,我会让着你。”
安程挑眉,“别废话。”
几招之后……
林正泉疼得龇牙咧嘴,小心地挪动身体,“哥,哥松手,你是专业的,你才是专业的。”
安程将人的肩膀松开,又捡回帽子带上,语气中是几分肯定,“动作不错,就你了。”
林正泉:……
他感觉被羞辱了。
齐勒在一边,用手抬了抬张开的下巴,不可置信,“程哥,你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安程没解释,把机械表给他看,“两点二十了,不去吗?”
齐勒一下又紧张起来,“是得去了。”
他扯了扯衣服,蹬了蹬裤腿,还对着院子里面大水缸照照脸,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自信地跟安程打招呼,“程哥,那我先走了。”
安程,“嗯。”
齐勒走了两步,又跨回来,“下次我也试试请病假,在外面太爽了吧。”
安程好心提醒,“用病历本。”
“没问题,”齐勒比出OK的手势,照片谁还不会批,自己不会还不能使用钞能力?
安程嘱咐,“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
特别是他和林正泉练手的事情,白卿知道了他没办法解释。
齐勒用了一个懂的都懂的表情。
齐勒走后,安程开始和林正泉说话。
“是这样,我朋友让我教他打架,”为了不ooc,安程皱着眉头摆出为难的冷酷神色,“可我不会教人,就只能拜托你代授。”
林正泉:……
这么能打却不会教人吗,真稀罕啊。
只要像刚才一样压着他打,扭着他的手腕,他疼多了不就会了吗?
安程给出最后的意思,“我给你钱,你冒充我朋友,教他。”
安程比较庆幸的是,原主家很有钱,让他很有底气地挥霍。
林正泉听得一愣一愣的,“行,我们对对细节?”
安程点头,“行。”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细节对得差不多了,白卿的电话打了过来,“程哥,我下午没课了,过来找你吧。”
安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