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P58 尘封旧事

1988年某个平静的冬日，C国附近某小国M国的某个小山村中，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怀里揣着刚刚捡到的宝贝，连跑带颠的冲进了一户普通的农家中。

“妈妈，你看我捡到了什么？”小男孩一脸兴奋的展示着今天的战利品，双手捧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银色手枪。

屋内的女人正在水池子边洗脸，只见她洗去了满脸的泥土，露出了精致较好的面容。

“妈妈，你为啥每天出门前都把自己的脸弄脏啊？”小男孩走到正在擦脸的妈妈身边，不解的问道。

“安全呀，太招摇不好。”女人擦干脸上的水珠，转向小男孩，轻声说着：“以后你就懂了，来给妈妈看看，你捡到什么了？”

女人顺手摸着儿子的小脑袋，目光转向他的手中，原本微笑着的表情瞬间凝固，“在哪捡的？快快，快放回去！”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砸门声，伴随着急促的吆喝，“快开门！快点！”

“儿子，快，把这藏好。”女人慌忙嘱咐着的同时，把儿子往里屋推了推，“你藏屋里，别出声。”

“妈？”小男孩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拿着这把手枪，躲到了屋里，并且关上了房门，但机敏的留了一个小缝隙，以便观察门厅中的动向。

“妈的，还不开门。”咒骂声过后，尖锐的一声枪响，房门被“咚”的一声踹开后，两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冒烟的手枪，就是他打坏了门锁；另外一个男人也是穿着军装，腰间别着一把手枪。

“开门，磨磨唧唧的。”开枪的男人一丝歉意都没有，反而粗暴的指责着女人，“藏东西呐？”

“对不起，长官。”女人连忙弯下腰，恭敬的回着话：“在上厕所，对不起，长官。”

“哼。”拿枪的男人们粗暴的检查着室内的柜子等家具，不出几十秒，就把整洁的家里翻得一团糟。

“家里除了你，还有谁？”其中一个男人问道，“那屋怎么回事？为什么关着门？”

“回长官，我还有个儿子。”女人依旧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回话；“小孩不懂事，怕惊扰了二位，就给关那屋里了。”

“哦。”男人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其中一个人提着枪就往屋子里闯，一脚粗暴的踹开了房门，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男孩。

男人环顾着四周，又瞅了瞅床底下，确认无物后，这才转身走回到了房间门口；正好和赶过来的女人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对，女人有点慌了，连忙再次低下头，丝毫不敢继续直视对方。

可就是刚才的短暂对视，让这个男人对女人起了兴趣；只见他走到女人面前，用空闲的手抓着对方的下巴，强迫着抬起了她的头，意味深长的嘟囔着：“小娘们长得挺好。”

“长官，你……你要干嘛？”女人的心间顿时涌出了不祥的预感，她尝试用力挣脱，可是对方力气太大了，根本挣脱不开。

男人坏笑着，粗暴的拽着女人走到床边，一把将其丢在了床上，顺手把手里的枪放回了枪套中，开始解裤腰带。

“长官，别，别，别。”女人神色惊慌，哆嗦着躲到了床的另一边，尝试着逃脱魔爪，但被男人粗暴的抓了回来。

另一个在检查别处的男人完成了检查其他房间的工作，走了进来，顺口问了句：“喂，干嘛呢？”

看到这场景，瞬间明白了同事的意思，只见他轻蔑的笑了笑，吆喝着：“大白天的，你这——不带我一个，还是兄弟么？”

“来，正好搭把手。”男人露出贪婪的笑容，“帮我按着点，我完事换你。”

另一个男人也同样露出贪婪的笑容，同样把枪插回腰间，解开裤腰带，走上前来按住女人，顺便揩了把油，“刚才没仔细看，还挺有料的。”

男人说着就按住女人的下半身，开始撕扯着她的裤子，嘴里念叨着：“长得挺好，之前愣是没发现，浪费了。”

“就是，没想到乡下还有这种妞，你赶紧的，我还等着呢。”

尽管女人尽全力挣扎着，还是拗不过两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不出30秒，就已经衣衫褴褛了，外裤也被撕破，只剩下内裤一道防线了。

“放开我妈妈！”一声稚嫩的咆哮，从墙角处传来。

男人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不约而同的望向墙角，只见小男孩哆嗦着，气得涨红了脸，不顾一切的全速冲了过来，全力推搡着压着自己妈妈的那两个禽兽；但就好比蚍蜉撼树，毫无实际效果。

这边的两个男人呢？狂笑着，挥手一拳击打在幼小孩童的脸颊上，瞬间将其击飞于附近的墙上，他的小脸顿时紫了半边，鼻血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由于剧烈的冲撞，小男孩藏在腰间的手枪掉落到了地上。

这小男孩倒是挺勇敢的，只见他不顾一切的捡起了掉在自己身边的手枪，双手持枪，对准眼前的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扣动了扳机。

“咔吧。”清脆的一声响，无事发生。

男人的注意力显然被枪吸引了，小声交换着信息，“这枪，应该就是老大的吧？”“八成是，挺好，能交差了。”

“老大的命令是杀了偷枪的人是吧？”

“我来，这种小鬼，死道边上都没人知道。”男人说着，拔出腰间的手枪，熟练的打开保险上膛后，对准了小男孩。

“哎！长官，别，求你们放过我儿子，那是我捡的，和我儿子没关系，要杀就杀我好了。”女人死死抓着男人拿枪的手，哭着说道，“想怎么对我都行，求求你们，放过我儿子，求求你们了……”

与此同时，她转向小男孩，厉声喊着：“明宇，把枪放下，快走，走啊！”

闻听此言，男人们脸上再次洋溢出了邪恶的笑容，“行，那就看你表现了。”说着把手枪放回了枪套中，掏出了腰间的枪，示意着身前的女人。

女人清秀的面庞上挂着泪珠，带着极度厌恶和悲伤的表情，将身子凑了过去。

此刻的小男孩，或多或少懂得了妈妈为什么每次都要蓬头垢面的出门，纵使她在家中体面又讲究，在外面也很少抬头示人。

只见他站在原地，看着母亲挺身而出保护了自己；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因自己的好奇，把这枪捡回到了家中。

因为自己，妈妈平时的努力都白费了，她将遭受比死亡还要难以忍受的侮辱；而自己，将有可能苟活下去。

不过，真的能么？

平时里这些武装分子向来作威作福，作奸犯科，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又怎能指望他们守信用？

只见被唤作“明宇”的小男孩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枪，枪口对着那个即将侵犯自己妈妈的男人，再次坚定的扣动了扳机。

男人余光瞥见小男孩的举动，嘲弄的嘀咕着：“哈，这傻小子，枪里根本没有子——”

“砰——啪！”

一声巨响过后，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男人直挺挺的倒在了面前的床上，他的大脑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贯穿，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整个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