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可不是理想主义者,我只只爱money。”
老船长连连摆手,眼中闪过狡黠的神色。
“你说是,那就是吧。不过你若是有事,随时招呼一声,我马上就到。”
凌鹿衔双手抱胸,他可不信老船长的这番说辞。要是想赚钱,有大把的生意任他做,却偏偏选择了偷车。
从他偷车、卖车一条龙服务看,生意虽好,但是目的可不纯为赚钱啊。
以偷车这项服务看,可是能笼络一大堆的中层人士,这些可都是人脉。
老船长经营人脉,可不是为了地位,不然他能做到二手车界的库尔特·汉森。
等时机成熟,老船长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解决圣多明戈的用水问题!尽管以他的实力,直面荒坂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然而他还是这么做了。
既然老船长都这么给力,凌鹿衔自然要帮帮场子,顺便给荒坂添点堵。
“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啊,我若是有什么,肯定和你讲。”老船长早就把凌鹿衔选中了,作为自己计划中拼图的一员,真的到了那一刻自然会叫他的。
“对了,我的那辆魔犬好了吗?到底怎么个事,现在还没回音?”
凌鹿衔也想起来,自己在老船长这里还“订购”了一辆装甲车。正好人就在这里,顺便问问怎么个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搞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只见老船长搓了搓手,促狭的说道:“我事先说好,你可别着急。”
凌鹿衔皱了皱眉,说道:“没关系,你说吧,我不着急。”
“呼~那就好。”老船长放下心来,说道:“这事还真不怪我,在NCPD那里给出了岔子。也不知怎么的,那个傻逼局长把咱们给盯上了。”
NCPD?他们又闹什么幺蛾子?
凌鹿衔问道:“就没办法把这事给摆平吗?”
老船长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要是有办法的话,车子已经到你手上了,哪有这么麻烦?”
“就不能拿钱摆平吗?”
老船长拿出根烟抽了起来,四下踱步着,这件事显然有些难办。
“要是钱能搞定的话就好了,我直接张口向你要钱就得了,问题是这件事就不是钱能摆平的。
那老王八好像发现他的副手有些猫腻,他准备找人调查调查。这不,我就正好撞到他枪口上了。”
凌鹿衔翻了个白眼,“感情还是因为你,才有这么多麻烦啊。”
“你这话说的……”老船长被噎了一下,气都有些不顺了。
实际上这件事,凌鹿衔感觉有点意思。
在2077年,NCPD的局长并不是眼前这位,他总感觉其中有什么猫腻,可能会牵扯出一件大案。
而凌鹿衔最喜欢的,就是大案!这就意味着,自己能在其中捞上一笔。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风浪越大,鱼越贵。
眼看着夜之城明年就要举行市长大选了,这个副局长这个时候有异动。
再一联想现市长,明年大选最有力竞争者,卢修斯·莱恩会惨死。很难说和他没有关系。
这件事要是做好了,不说能获得生存点了。起码能和市长还有NCPD局长攀上关系。
虽然凌鹿衔不在意这些,但是康陶在意。康陶早就想在夜之城,获得一个议员席位了。
如果凌鹿衔能促成这件事,自己在康陶的关注度必然大涨。
老登徐世明那一派,显然没有有力竞争者。霍远派系又不占主导地位,若是自己能熬倒三巨头,凭这些功绩康陶董事长就是凌鹿衔的了。
所以此次事件,凌鹿衔不仅要参与,还一定要赢。
于是凌鹿衔问道:“那这个副局长是什么情况,为人怎么样?”
“哼。”老船长冷哼一声,“那就是个王八蛋!畜牲!寄生虫!那傻逼局长和他一比,都成冰清玉洁的白月光了。”
“嗯。”凌鹿衔摩挲着下巴,如果这家伙真是这么个操蛋玩意儿,那自己搞他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你问这个干嘛?”老船长冷不丁的说道:“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啊!要车的话,我可以另想办法,你可别把自己给搭进去。
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肯定牵扯到派系之争。眼看明年就要大选了,这俩人指不定有什么猫腻。
你听我的,咱就等上一年,这肉都在锅里了,跑不了。实在不行,我从狗镇上帮你搞一辆,到时候你谨慎着开也没事。”
老船长看他这架势,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事闹大了可不得了,老船长自然不想让他淌这趟浑水,阴沟里翻船可就不好了。
凌鹿衔却是一副轻松的样子,“你放心,这事我有把握,我对这件事都有点头绪了。”
放心?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老船长一脸苦笑。
这事搞不好,还得牵扯到那些大公司。公司和市政联手针对,哪有不扑街的?
闹的动静小了好说,一旦闹大等着当传奇吧!
而传奇,一个个都睡在坟地里呢。
“你要是担心的话,把这件单子转给格洛丽亚,正好她要出道还缺个大单。”
老船长连连摇头,怎么说都不同意。
没办法,凌鹿衔只好趴在老船长耳边,对他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老船长担心的不外乎是自己的安全,只要自己有能力保障安全,他自然是没理由拒绝的。
“现在知道了吧?这件事你可别告诉别人。”
老船长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凌鹿衔,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接地气的公司狗。
哦,自己也是啊?那没事了。
只听老船长酸酸的说道:“我可不想自寻死路,这么大个秘密透露出去,我还能活吗?”
老船长不由心里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要不怎么说投胎是件技术活儿呢?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一出生就是牛马。而自己?是罗马里的牛马。
又转头看看格洛丽亚,果不其然。好的职位和AIDS一样,只靠母婴、血液和忄生传播。
“你可别酸了,你就说这件事行不行吧?”凌鹿衔催促道。
“行,怎么不行?谁能活的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