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林骑的掩护下,羽林军主力得以顺利撤离战场。
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战场上弥漫的硝烟和混乱的夜煞军。
夜色如墨,星光稀疏。
羽林军主力已然撤离,然而霍去病与冉闵二人却仍留在战场。
他们率领着羽林骑,准备给予夜煞军最后的重创。
霍去病身披银甲,手握长枪,目光锐利如鹰。
冉闵则身着黑色战甲,手握双刃矛与钩戟,脸上满是坚毅。
随着夜煞军大营的混乱逐渐平息,一小部分夜煞军骑兵追击而来。
他们挥舞着兵刃,呐喊着冲向羽林骑。
霍去病与冉闵却毫无惧色,他们冷静地指挥着羽林骑应战。
霍去病长枪一挑,便将一名夜煞军骑兵刺落马下。
“哈哈,大名鼎鼎的夜煞军也不过如此!”
霍去病大笑一声,张扬道。
“羽林骑,随我杀出重围!”
冉闵则双刃矛一挥,将另一名敌人斩首,大吼道。
羽林骑们士气高昂,他们紧随霍去病和冉闵之后,奋勇杀敌。
每一次冲锋都如同雷霆之势,让夜煞军骑兵节节败退。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然而羽林骑却毫无畏惧。
夜煞军骑兵在羽林骑的猛攻下逐渐崩溃,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然而,霍去病和冉闵却并未停歇,他们率领羽林骑紧追不舍,给予敌人最后的打击。
一名夜煞军将领眼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转身便逃。
然而,霍去病却冷笑一声,长枪如龙般飞出,直取其后背。
那名将领应声而倒,夜煞军骑兵彻底崩溃。
此刻的战场上只剩下羽林骑的欢呼声和战马的嘶鸣声。
“羽林骑听令!”
“随本将冲出夜煞军大营!”
霍去病高举长枪大声喝道。
“诺!”
羽林骑们齐声应喝,声音震天响地,透露出无尽的豪情与壮志。
随即,在霍去病和冉闵的带领下,羽林骑如同一股洪流般涌向夜煞军大营的出口。
夜煞军大营的守卫们惊慌失措地试图阻挡这股洪流,然而他们却如同螳臂当车般无力回天。
羽林骑们挥舞着兵刃,呐喊着冲出大营。
身影在夜色中逐渐远去,只留下夜煞军大营内一片狼藉和混乱。
冲出夜煞军大营后,霍去病与冉闵并未停歇,而是率领羽林骑继续追击逃窜的夜煞军。
他们的战马奔腾在荒野之上,铁甲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鲜血,羽林骑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荒野上的风呼啸着,仿佛在为羽林骑的勇猛喝彩。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辉,每一次挥舞兵刃都显得那么优雅而有力。
而与此同时,夜煞军大营内
经此一战,夜煞大营虽然损失并不惨重,却也使得全军上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特别是当值的将领和巡逻的士卒,更是诚惶诚恐,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当作此次事件的责任人,成了那替罪之羊。
中军大帐之内,气氛异常压抑。
公孙阳和闫栖凤二人正对坐案前,他们的面前摆放着一份刚刚统计出来的伤亡名单。
公孙阳的脸色阴沉如水,而闫栖凤则是眉头紧锁,显然对于此次的突袭事件感到极为震惊。
“此次突袭,我军伤亡如何?”
公孙阳沉声问道,眉宇之间,有着掩饰不住的阴郁。
虽然卫青与霍去病、冉闵对此次夜煞大营的突袭,主要造成的伤亡都在大营的前方。
后方的夜煞大军,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混乱。
而且又有着闫栖凤的及时出现,稳住了局势,并没有让前营的混乱蔓延到整个大营,惊动后方的普通士卒。
可是,前营将领被阵斩十数人,精锐士卒阵亡了数千,受伤的更是多达上万人。
这对于总共只有六万大军的夜煞军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最为关键的是,此战对于士气的打击,实在太重了。
而且这种被人打到家门口的感觉,更是让公孙阳极度不爽。
“此战,究竟是何方所为?”
公孙阳的脸色有些阴沉,虽然他知道,能够有此等战斗力,必然不是一般的势力。
在这横州之地,除了大乾军队,便是只有东面了!
可是,此战的时间点,太过巧合了。
要说其中没有猫腻,打死公孙阳,他都不相信。
“不清楚!”
闫栖凤放下手中的羽毛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观其行事手段,应该是乾军中的精锐骑兵所为,而且统帅此军之人,必然是一个兵法、武艺都极其高强之人。”
“何以见得?”
公孙阳疑惑地问道。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造成了我军那么大的伤亡,而且撤退之时,毫不拖泥带水,显然是训练有素。还有……”
闫栖凤的眼中闪过一丝钦佩的神色,接着说道:“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是高估了他们的实力,只是布下了三道简单的防线,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够连破两层,直接杀到了中军大帐之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连帅帐都给端了。”
“这样的用兵手段,这样的破阵能力,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公孙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虽然他知道闫栖凤所言非虚。
可是被人如此夸赞对手,他的脸上也有些无光。
“哼!”
公孙阳从鼻孔中冷哼一声:“兵法、武艺再是高强又如何?还不是如丧家之犬一般,被栖凤将军你击退?”
“你错了!”
闫栖凤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我之所以能够击退他们,不过是占了地利的便宜,还有他们的兵力应该不足,不想久战。”
“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将他们击退,若是在正面交战,胜负尚在两可之间。”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将领,闫栖凤自然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够小看了对手。
特别是在对对手的实力并不完全清楚的情况下。
“更何况……”
闫栖凤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个运筹帷幄的身影。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明亮如星辰,却又深邃如夜空。
虽然只是第一次相见,虽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可是闫栖凤知道,那个主帅必然来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