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大将军请陛下下旨,先以子义为校尉,入武学学习,熟悉我军军制,待建功立业之后,就为子义另建一军。”
海野风将手中的征辟令递给了太史慈。
太史慈看了一眼,上面果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征辟为忠义校尉。心里面顿时生出一丝异样来。
“子义,既然朝廷下了征辟令,你现在已经快到豫州了。老夫人也即将到来,不如先到长安走一遭。”孔融听了忽然建议道。
海野风听了之后,深深的看了孔融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既然使君这么说,那某遵命就是了。”太史慈看着海野风,心中还是略感不平,自己居然是被骗过来的。
两个时辰后,太史慈见到了自己的母亲,这才放下心来,众人护卫着老夫人,朝长安而去。
“现在的豫州形势复杂,朝廷收复了颍川和陈郡,我们要从谯郡进入陈郡,我们就安全了,现在的谯郡多黄巾,朝廷以夏侯兰率领破军大军驻守陈郡。”海野风介绍道。
“哎,也不知道主公为何如此重视黄忠。”身边的士兵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不过,对秦寿这种求贤态度倒是有些惊讶。
徐晃见对面面色阴晴不定,如何不知道对方所想,就邀请道。
骠骑大将军耗费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弄到洛阳,大概就是看中了自己的一身武艺,而自己除掉这个,也什么好惦记了。
轩辕关前,黄忠驱赶着马车,看着眼前的关隘,又看了身后的马车。
“黄将军不必担心。”徐晃连忙说道:“主公早就知道将军之名,也知道将军之子先天不足,生怕将军无后,故而让人请将军前来,此刻主公恐怕已经从长安出发了。”
黄忠看见前面的壮汉,面色一紧,他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一丝压力,眼前之人绝对不简单,是一名猛将。
“你叫什么?来自什么的地方?去洛阳干什么?随行的几个人?”
“太史兄弟,若是有可能的花,主公下一步就是收复汝南、谯郡了,到时候就你立功之时,独自掌管一军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海野风见状,哪里不知道太史慈已经答应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夫君,华神医和张神医能治好叙儿吗?”黄夫人可不管这些,她只是担心黄叙的身体,其他的一切根本不算什么。
“前面可是黄将军。”十里亭处,黄忠看见一個壮汉,领着一队人马出现在自己面前。
“贪狼军上将徐晃见过黄将军。”徐晃拱手道。
“正是。”
“啊!”黄忠听了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夫君,既来之则安之。叙儿的性命要紧。”马车内传来黄夫人声音。
“去,派人去洛阳,告诉华佗先生,黄忠来了。再飞马告诉主公。”
“将军,令郎身体要紧,请吧!”
“荆州黄忠,随行者三人,前往洛阳看病。”
马车上,黄叙面色苍白,看着沿途的商旅,说道:“比襄阳还要多。”
“荆州黄忠?”士兵打量着对方一眼,说道:“可是荆州中郎将黄忠黄汉升?”
海野风言语之中多了一些羡慕。
黄忠很惊讶的看着对方,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声。
“但愿吧!”
既然如此,还不如去洛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过了轩辕关,等到了第二天下午,黄忠一行就来到洛阳。
黄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一切都给了他不真实的感觉,自己一切都是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但眉宇之间还有一些斗志,身为武将,自然是希望独掌一军,建功立业。
“是不少。”黄忠点点头,说道:“以前听说洛阳残破,现在看来骁骑军还是有点本事的。洛阳饱受战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成现在这个模样,不简单。”
“很好。”那名士兵点点头,取了三块木牌,在上面刻下黄忠的名字,然后递给对方,说道:“这牌子不要弄丢了,进入洛阳是要验牌的,你离开的时候也是要此牌归还的。”
至于自己,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徐将军。”黄忠很惊讶,忍不住询问道:“将军如何知道黄某之名?”
黄忠想到自己的儿子,顿时深深的叹了口气。
黄忠不敢怠慢,赶紧解释道。
太史慈想到这里,心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
“嫂夫人所言甚是,一切以令郎的身体为重。”徐晃催促道。
居然这种方式招揽贤才,也表示他对贤才的重视程度。
“哼,我哪里知道。只知道这是主公吩咐的。”守关的士兵不满的说道:“还不去安排。”
士兵不敢怠慢,赶紧退了下去。
“当然可以,这两位神医名扬天下,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他们肯定能救叙儿。”黄忠正容道。
他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只是黄夫人生黄叙的时候难产,虽然救了回来,但也伤了身体,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关前,士兵冷冷的黄忠。
所以两人只有黄叙一个儿子,偏偏黄叙体弱多病,到了攸县之后,身体更差,这次得了两位神医的消息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前来,期盼着能救黄叙的性命。
“爹,商旅还真是不少。”
事已至此,他也知道一切都改变不了,自己儿子的身体本身就不好,长途跋涉之后更加虚弱,若是再返回攸县,恐怕会死在途中。
“哈哈,将军从攸县出发,我们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将军为何来迟了,华佗和张机两位前辈已经等候多时了。”徐晃哈哈大笑。
“或许真的可以试试。”
“黄忠见过诸位。”
那名士兵等黄忠离开之后,顿时对身边的士兵催促道。
太史慈听了淡淡的说道。
“好。”黄忠点点头,就领着妻儿进入轩辕关。
从某种程度上,也能看的出来,对方很重视自己,千里算计,上将相迎,亲自来洛阳,这一切都能看的出来对方的诚意。
也罢!只要能救下叙儿性命,效忠他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