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计策!”
“好!”
“啪啪啪”
韩卫华本想抓紧杀钱林立的,但是,见众人都赞成郭铭柱的计策,便不好再说什么了,也点了点头。
郭铭柱的计策还是有效果的。
血狼别动队通过丐帮弟子放风之后,鬼子果然紧张了好几天。鬼子宪兵队因为大楼破了,便搬至义林园办公。
义林园里面是仿江南水乡建设,小桥流水,假山小湖,绿柳依依。但是,井上樱惠却再也没到过义林园了。
有一大堵围墙围着,她怕井下水深对她动手动脚的。
如果井下水深约她,她就电话中说:“去咖啡馆聊聊吧,那里环境好,可以放松一下。”然后,又说:“到夜总会去坐坐吧,听听歌也好。”
如是几次,井下水深好不纳闷。
这天晚上,他应约到来鸿鹄大饭店的夜总会,和井上樱惠坐在舞池旁听杜馨唱歌,两人不时端起红酒杯碰杯品酒。
井上樱惠忽然侧头问:“据情报,八路一直想收编老虎营。可因为韩卫华生活作风问题,又只好放弃。井下君,你们男人是不是真的见一个爱一个?心里都想着下一个更漂亮的,对不对?”
井下水深笑道:“你别把对韩卫华的看法,强加到所有男人的身上。就象我们帝国的军人,哪一个是三妻四妾的?那是韩卫华那边的军人一种特有的现象。”
井上樱惠妩媚一笑,说道:“也对!不过,既然韩卫华喜欢美女,杜馨那么美,他怎么一直不到夜总会来泡她?好奇怪啊!”
井下水深又笑道:“顾嫣比杜馨更美,杨紫薇也是美艳如花,而且韩卫华身边还一个美若天仙的林艺玲,传说林艺玲是天下第一美人。
你想想,韩卫华还会到这种场合来找杜馨吗?根据钱桑提供的情报,钱桑以前还暗中送了张玉、林雪、章怡三个美人给韩卫华享受。只可惜,不知道韩卫华把这三大美人藏到哪里了?”
他说罢,喉咙有声音作响,似在咽口水,在羡慕韩卫华。
井上樱惠观察他的神情,心知肚明,便没再吭声,举杯与之相碰,举杯一饮而尽。
她心里暗道:我被韩卫华玩过几次,他确实是很有魅力的男人,难怪那么多的美人喜欢他!咦,怎么林艺玲会为他生小孩,杨紫薇会为他生小孩,而我却不会呢?
而且,我以前在南京,在上海,都曾与一些男人做过,也没曾有过怀孕。
是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还是这是女特工的使然?
对啊!我认识和知道的女特工中,她们也没有过怀小孩的经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得检查一下身子才行。会不会是当特工之前,在训练的时候,我们女特工给教官暗中下了药?
灯红酒绿之中,井上樱惠想了许多许多。
她神思悠悠的,以至于井下水深连问她几个问题,她都没听到。井下水深感觉奇怪,又伸手敲敲两人之间的小桌子,说道:“樱惠子,你在想什么?”
井上樱惠回过神来,俏脸一红,笑道:“没什么!我在想,如何才能查到韩卫华的下落?能否把钱肥猪当成诱饵,引韩卫华出来?”
井下水深急促地说道:“不行!钱肥猪是支那人讨厌的大汉奸,这说明钱肥猪对我们皇军太有用了。
否则,韩卫华不会扬言一定要杀他。目前我们重用的支那人当中,钱肥猪是最有用的。
这个人,天生就是当特工的料。等他伤好出院,我得好好的重用他。
是时候除掉唐百世,换上钱林立当警察局长了。”
井上樱惠愕然地问:“你不是说唐百世是你举荐任职的人,你若查他,你等于自打耳光吗?”
井下水深骇然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不记得?”蓦然又明白过来,说道:“樱惠子,你好厉害,竟然套我的话。”
“呵呵”井上樱惠子妩媚一笑,说道:“你杀唐百世,韩卫华不会心疼的。但是,如果你动汪中鹤,韩卫华就一定会站出来,因为他和汪中鹤已经有姻亲关系了,老虎营想着收编皇协军之事呢。”
井下水深叹息一声,说道:“唉,话是如此,可动汪中鹤很难啊!现在,汪中鹤与南京那个姓汪的有关系啊!”
井上樱惠献上一计,说道:“现在李小刀死了,皇协军那里不是空缺一个参谋长吗?
你可以让钱林立既当警察局的副局长,也兼任皇协军的参谋长,更兼着便衣大队长,让他横跨军警情报三大系统,方便他调动警力和兵力,替皇军更好的出力啊!”
井下水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此时,寺门西庆穿梭于人群中,找到了井下水深和井上樱惠子,躬身低声说道:“刚才,有几个人蒙面潜入医院,要杀钱林立,但是,动作奇快,我们没抓着。看来,血狼别动队的扬言并非扬言,而是真的要杀钱林立。”
井下水深闻言,立时惊出一身冷汗,侧头对井上樱惠说道:“樱惠子,走,去医院一趟,看看那几个蒙面人潜进来的地方有什么防卫破绽?”
井上樱惠点了点头,放下酒杯,陪同井下水深离开了夜总会,驱车来到了医院里。
他们找哨兵谈话得知,那几个蒙面人是从围墙上跳进来的,也是从围墙上跳出去的。其中一个蒙面人很高大英武,似是韩卫华。
井下水深吓得赶紧加调兵力,在围墙上,在屋顶上,都布置了岗哨和兵力,更加严密地保护钱林立了。
今夜之事是真的。
因为韩卫华终于想到了一条计策,可以圆郭铭柱的计,那就是他知道教堂里有一条秘道,可以通往医院的太平间,再由太平间通往医务区内。
他高大英武,鬼子也熟悉他,所以,他独自从秘道里进入医院,泥鳅、鲁子、滑鱼则是翻墙进入医院。但是,他们进入医院,只是在哨兵面前晃动了一下,扬言要杀钱林立,并无真的行动,随之和来时一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