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宪兵和伪警,在密集地保护医院,保护着阴险毒辣的钱林立,其他地方便空虚了。
隔几天不闹闹事,别说韩卫华手痒痒的,就是泥鳅等人也闲不住,血狼别动队员们也静不下来。
所以,韩卫华才想出这个办法来糊弄小鬼子。
两天过去了,鬼子和伪警都在严密地守护在医院里,根据郭铭柱探回来的情报,鬼子的宪兵大队部和伪警局的兵力都较为空虚。
而王士英和肖非等人也潜回城里来了。
众人提议攻击鬼子宪兵队或是伪警局。
但是,韩卫华却决定动动铁枪会的总坛及总舵主钟有义的家流邦会馆,给汪中鹤和钟有义之间制造矛盾,也顺便弄些金银珠宝来。
韩卫华是血狼别动队和老虎营这两支武装的总当家人,当家才知柴米贵,当家才会更实在。
所以,他决定的行动,都是实实在在的行动,要么剌杀某个重要人物,要么就弄点钱财,改善两支武装弟兄们的生活。
血狼别动队人多了,开支也大,而且,需要的车辆也多,现在,都分别住在小观园和另外几个地方了。而车辆在行动中有时会炸毁,每购一辆车,都花费不菲。
冯敬存又给韩卫华送来了二十名丐帮弟子精英。
血狼别动队现在共有六十多人了。
城中原有的四大帮会,忠义堂所有弟子分成两拨,一拨护着三大矿区,一拨加入了伪军队伍。
斧头帮已经灭,小刀会大部分弟子加入了伪军,但是,小刀会的三大首脑人物也已经被灭了。现在,只剩下铁枪会,可以让血狼别动队抢一些钱粮的了。
既然一时无法对钱林立下手,那么,就把目标锁定在流邦会馆吧。
这样,韩卫华长期留在城里,也算对老虎营的官兵们有一个交待。否则,城里无动静,山里的官兵们就会有想法的,山里的官兵弟兄们长期见不到主官,也会有负作用的。
韩卫华提出抢流邦会馆财富的想法,得到了血狼别动队几大首脑人物的一致赞成。
肖非更是赞成,也想为游击队捞一笔,但是,又暗暗后悔:这次带入城里的来人,仍然不多,还是自己和张铁脚、肖黑嘎三人。
而韩卫华向来也大度,也大方,但是,都是靠着人多,抢走了大部分。肖非只有三个人,无论怎么抢,怎么抱,也抱走不多啊!
这一次,泥鳅、鲁子带队是乔装成伪军官兵,称是奉汪中鹤之命前来找钟副司令议事的,守门的人看到泥鳅架势大,不敢阻拦,急跑步去通报。
钟有义正和自己的铁枪会的在伪军中的亲信军官打麻雀,闻言也不惊讶,因为他与汪中鹤有矛盾,平素即便在司令部里,两人也甚少说话,也经常通过这种手下人相互传话的方式,带兵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
所以,钟有义一时不疑有他,同意泥鳅带人进来见他。但是,人不能多。钟有义下令之后,便继续打麻雀。
于是,泥鳅便只带一名队员,大摇大摆的从流邦会馆大门口进入的。
鲁子则是带着十名队员,候在大门外接应。
而韩卫华、王士英则是带队从后院潜入的。
不过,韩卫华、王士英几个人暂时还没进入后院,等到前庭枪响,把后院的护院都引开了,他们才能从后院潜进去。
这是两年来,韩卫华首次与王士英联手在城里作战。王士英内心甚是激动,终于又能和大哥一起同步行动。
流邦会馆与另三大帮会的首脑家里不同,这是一座仿古式的院落,院子也不大,没有假山,也没有小湖,但是,前庭后院有雕刻石林。
钟有义发家致富之后,喜欢花钱收藏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每次打仗,也不忘带些石头回来。
树木很多,林荫下都是各种千奇百怪的大石头,人工的石林,所以,铁枪会防范也严,因为石林很容易藏贼的。
泥鳅带着一名队员进入流邦会馆,看到前庭那么多的石林,不少石头高于人头,暗藏着伏兵,不由暗暗吃惊,但是,他强自镇定,仍然大步流星地进入主楼。
守门的人让泥鳅交出佩枪。
泥鳅大怒,骂了一句:“放屁!老子可是汪司令的人,你凭什么让老子下枪?”骂罢,便甩手打了守门人一记耳光。
“啪”
“哎呀”
那人惨叫一声,牙血直流,脸腮立肿。
他本能地低头伸手抚腮,泥鳅赶紧的掏枪而出,蓦然冲进厅堂,对着在厅堂里打麻将的钟有义就开枪。
“叭叭叭”
岂料,房门背后还有两名护卫的。
两名护卫忽见泥鳅握枪而入,端枪射击,不由大吃一惊,急急纵身一跃,扑倒了泥鳅,并将泥鳅按在地板上,所以,泥鳅连开几枪,子弹都从麻将台底下穿过去了。
不过,也让钟有义中了一弹,打伤了钟有义的左脚。
泥鳅的随从动作稍慢些,尾随而入,发现两名护卫按住了泥鳅,便朝两名护卫的背部开枪。
“叭叭”
两名护卫背部中弹,一死一伤,但是,都从泥鳅背上翻滚而落。厅堂的人,赶紧抱着钟有义打滚,另有人掏枪而出。泥鳅跃身而起,赶紧回身,冲出厅堂,迎面开了几枪,
“叭叭叭”
由外入内奔过来的护卫,纷纷中弹,仰天而倒,或是血溅而亡,或是负伤打滚哀号。
那名队员与泥鳅背靠背的杀出。
此时,那名队员与泥鳅也成了腹部受敌。
厅堂里的握枪杀出来,前庭石林里的伏兵也杀向主楼,后院的石林的伏兵也紧急握枪过来。
幸好,泥鳅与那名队员,都是手握一对盒子炮,威力和杀伤力很大。
他俩连扣连发,边打边撤。
“叭叭叭”
韩卫华和王士英带着三名队员,抱着一挺歪把子机枪,趁机翻墙进了后院。
鲁子听到里面响枪,感觉不妙,带队掏枪,射杀了看门的铁枪会弟子,冲进来营救泥鳅两人。
泥鳅两人已经是浑身是伤,均是浑身血淋淋的。
“叭叭叭”
与泥鳅背靠背作战的那名队员,倒下了。
在鲁子带队的接应下,从石林里出来的伏兵,恰好成了鲁子等人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