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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槿安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宽肩、细腰,大长腿。
小腹紧实,看上去,很有力量感。
云锦婳满意地点点头:“御膳房尽心了,你被养胖了一些。瞧,白白嫩嫩的,很有弹性,真不错!”
小姑娘拍拍他的胸膛,再摸了摸他的腹肌。
萧槿安脸色爆红,抓住她的手,不许她继续向下游移。
那个,他承认自己定力不够,经不起撩拨。
云锦婳起没起色心他不知道,但是,他这身体,有了反应了!
赐婚的圣旨还没下,小姑娘又是神志不清,他不能趁人之危的。
锦婳占他点儿便宜没什么,但是他希望小姑娘是清清楚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
“你藏了什么好东西?还不拿出来给我看看?”云锦婳暴躁的一爪子拍开了他的手。
这男人,做了皇上,反而变得小气吧啦的。
萧槿安:“……”
这个,真不能拿出来。
“锦婳,乖,喝点儿茶解解酒吧!”萧槿安强忍着把她扑倒的冲动,想去给她倒茶。
“不喝茶,我想睡……你……”云锦婳口齿不清,掩嘴打了个哈欠。
萧槿安气血翻涌,口干舌燥。
这么直白的要求,他该怎么拒绝?
“乖,以后给你睡,睡一辈子好不好?”萧槿安满眼的宠溺。
声音温柔得像潺潺山泉,缓缓流淌进人的心田。
云锦婳尖尖的下巴搁在萧槿安的肩头,回应他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睡着了?
萧槿安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她勾起自己的火来,就若无其事地呼呼大睡了?
这,跟强盗有的一拼,都是管杀不管埋啊!
不过,她对自己是真的没有一点儿防范之心啊!
萧槿安小心翼翼地起身,抱着她向床边走去。
他有些好奇,云锦婳这纤弱的身躯,怎么能够蕴藏那么巨大的力量呢?
他是见识过的,几十斤的大刀,在她手里舞得虎虎生风。
现在,他再次见识到了小姑娘惊人的力量。
他想把她放下来,可是,小姑娘八爪鱼似的紧抓着他不放。
萧槿安用了三成的力气,小姑娘纹丝不动地挂在他的身上。
如果再加大力道,就会惊醒她。
萧槿安有些舍不得扰她的好梦。
那,就一起睡?
萧槿安不断调整姿势,尽最大的可能,让云锦婳睡得舒服一些。
温香软玉抱满怀,没有一点儿旖念是不可能的。
萧槿安运用功力和意念跟欲望做了持久的斗争,三更天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啊!啊!萧槿安,你这个混蛋!”
他是被愤怒的叫声给吵醒的。
睁眼一看,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光微明。
云锦婳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披散着头发,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
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锦婳,昨晚……”他试图唤醒她的回忆。
“卑鄙!下流!无耻!萧槿安,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却,你却……”云锦婳气得直跺脚。
她说不下去了,也说不出口。
萧槿安看出来了,小姑娘好像对把昨晚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哎呀,这种事情,可不能倒打一耙的。
否则,小姑娘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萧槿安凤眸转了几转,大滴大滴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捂着嘴“呜呜”的哭得别提多伤心了。
云锦婳一头的黑线,失声痛哭的不应该是她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哭什么?”云锦婳黑着脸质问。
“锦婳,昨晚,你喝多了,看了我的脸还觉得不够,又要看我的身子,还要睡我……”萧槿安哭得梨花带雨,仿佛他才是被蹂躏的那个人。
“胡说!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无礼的事情来?萧槿安,你如果敢作敢当,我还敬你是一条汉子。现在,我很看不起你。”云锦婳对这个男人非常失望。
这人,也太没有担当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答应,你就来强的。我,我打不过你,衣服都被你撕烂了。”萧槿安给她展示了四分五裂的衣服。
哎呦,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啊!
他昨晚怕小姑娘麻烦,这善举,今天救了他一命啊!
云锦婳看着他衣不蔽体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穿戴还算整齐,气势和声音同时弱了下来。
这么说,是她强了萧槿安?!
她捶了捶脑袋,努力回忆着,对他说的那些话,好像有一点点印象了。
小姑娘双手捂脸,完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都是酒闹的!
“锦婳,你,你不会翻脸不认账吧?”萧槿安“嘤嘤嘤”的,哭个没完。
云锦婳头大如斗,这可怎么办啊?
换个男人,她都会负责。
但是,萧槿安,这责任她负不起啊!
“请皇上治臣欺君之罪。”云锦婳屈膝跪了下去。
要杀要剐,随他的便吧!
“小姐,您怎么了?”
云锦婳的房门被拍得山响。
白芷和青黛披着衣服冲了出来,起床气加上担心,让这两个姑娘分外暴躁。
“锦婳,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岭和林峰要不是碍着男女有别,就破门而入了。
大清早的,他们都是被云锦婳那一声怒吼给惊醒的。
“我没事儿,就是梦魇了,你们都回去吧!”云锦婳赶紧高声回应。
这难堪的一幕,可千万不能被人看到了。
萧槿安不干了,凭什么啊?
女人占了男人的便宜,就不用负责的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睡了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萧槿安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那声音的高度,恰好能让外面的几个人听见。
白芷和青黛立刻垂下脑袋,退后几步。
这不是她们应该知道的事情。
秦岭和林峰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和……尴尬。
小师妹她,寂寞难耐,强行掳了一个男人回来?
“你闭嘴!”云锦婳气恼地低吼。
“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萧槿安撇撇嘴,又要哭给她看。
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了,他只想要个名分。
至少,要在武安侯过了明路。
“那个,里面的人,你切莫高声。我是锦婳的远方表兄,是她的亲人。她的事情,我能做三分主。我进去,咱们慢慢商量可好?”秦岭准备出面调和了。
哎呦,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