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亲眼看着孙子把所有饭菜吃了一遍,又简单同孙子聊了几句。
看孙子脸色开始红润,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儿,她这才满意的领着孙嬷嬷离开。
“娇娇,你先留在这里服侍宴儿,待宴儿歇了你再回福荣堂。”
一开始,杜明娇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她深谙此道,看世子似乎浑身不舒服,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待老夫人被孙嬷嬷搀着离开之后,杜明娇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绕过桌子缓缓走向林谨宴。
此刻,林谨宴的神志有些不清,眼神渐迷渐离,体内隐隐有股燥/热。
他无意识的松了松领口,只想快些得到纾解。
恍惚间,他一把将杜明娇扯入怀中,一双略带薄茧探/进对方衣/襟里,开始四下游/走。
杜明娇沉醉其中,两条纤细的胳膊好似藤蔓一般,绕过他的后颈紧紧缠绕过去。
她无意间看见窗子还未关,有些不放心怕被下人看了去,立刻起身想要去关窗子。
林谨宴身体燥/热难/耐,哪里肯放她离开?
“别/走——”
林谨宴匆忙将她身上的衣裙剥/落,伴随着布帛碎裂的声音,两人从椅子上,到地毯上,再到床榻上……
衣物散落一地,凌乱的叠在一起……
或是饭菜里下料太猛,林谨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刻也不停/歇。
整整一夜,屋子里一直传出求饶的声音。
天光将亮之时,杜明娇浑/身香汗淋/漓,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云雨骤歇之后,林谨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二人缠/抱着身子沉沉睡去。
阿福早早准备好马车,左等右等不见世子出来,他在廊下焦急踱步,心中挣扎许久之后,他伸手敲门无人应声,只得大着胆子打开房门,在看见一地散落的衣裙之后,眼睛就像被刀刺了一般,立刻捂着眼睛往外跑。
今个儿可是世子去看考场的日子,需要准备好东西早早到地方才是,可世子这会儿还睡在温柔乡里,这可如何使得?
他若是此刻喊叫世子,打扰了世子的美梦,惹恼了世子,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没办法,他只得默不作声候在门外,静静等着。
梨儿早早起身去了梅苑请安,伺候着宋氏用完早膳之后,又亲自捧着水盆来到宋氏面前。
“母亲,请净手。”
虽然失了江晚柠这个儿媳,宋氏却是满意梨儿这个妾室的,毕竟比起杜明娇那个贱蹄子,她觉得梨儿言谈举止比杜明娇还要强上许多,人也温柔,对她也恭敬,总之对比之下她自是选梨儿这样乖巧听话的留在身边。
“梨儿,时辰也不早了,宴儿此番参加科考,需要在考场吃住几日,等到科考结束才能回来,需要多备些银子吃食和被褥,那些笔墨纸砚也需要带些好的,免得遗漏了用着时着急,你随我去瞧瞧,帮他仔细检查一遍。”
梨儿柔柔应下,“母亲思虑周全,梨儿还需多向母亲学习才是。”
宋氏笑着点头,对梨儿愈发满意了。
“待宴儿忙过这一阵儿,科考结束之后,你们也该生一个孩子了。”
只要梨儿再帮她生一个孙子,钰哥儿就不再是儿子唯一的子嗣,杜明娇也就失了依仗老夫人和杜明娇就难再泛起浪花了。
整个侯府才算真在她的掌控之下!
梨儿脸上一红,有些羞涩道,“是,妾身但听母亲安排。”
宋氏心情愉悦,领着梨儿去了儿子的院子。
这个时候,本该忙碌无比的院子,并没有下人搬着东西进进出出,反而安静的反常,宋氏心里猛地一个咯噔,步伐都急促了几分。
“人呢?怎会如此安静?”
梨儿压下心中疑惑,劝道,“母亲莫要着急,会不会是世子早早装车,没有等咱们相送,一早出发了?”
宋氏点头赞同,“你说的对,一定是晏儿等不及,提前出发了,是咱们磨蹭得有些久,耽搁了时辰。”
她心里有些懊悔失落,本来打算折回梅苑,但她仍旧不放心,觉得还应确认一下才好。
于是,宋氏径直穿过院子,看见阿福竟然还站在廊下,她愣怔了一下,立刻开口询问。
“阿福,你怎么还在府里,世子呢?”
阿福顿时一惊,心中慌乱眼神闪躲,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他支支吾吾道,“回夫人,世世……世子,他他他……”
宋氏看到阿福如此慌乱无措的模样,直觉不对,声音陡然凌厉了几分。
“快说,世子在哪里?”
阿福被吓得浑身一震,立刻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房门。
他是世子的贴身小厮,平日里世子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不是守院子就是在书房伺候,这会儿他候在门外,世子还能在哪里?
平日里他会帮着世子打掩护,可今日日子特殊,他实在不敢隐瞒。
宋氏一脸愠怒的冲上前去,一把推开房门,梨儿也立刻跟了过去,唯有阿福闭着眼睛站在廊下不敢凑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凌乱衣裙,还有被撕裂的布片儿,尤其是床榻边沿上挂着的红色绣着芍药的肚兜尤为刺目。
宋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眼睛瞬间猩红一片。
如此重要的日子,集市上热闹得犹如炸了锅一样,学子们早早赶往考场,儿子却搂着女人躺在床榻上睡大觉!
“好啊,今日我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狐媚子,敢挑这样的日子爬世子的床!”
她带着盛怒,用力扯掉床榻前的青帐!
伴随着“刺啦”的声音,青帐飘落在地。
只见,杜明娇娇娇软软地躺在林谨宴怀中,一身香汗淋漓、满脸潮/红,头发凌乱和林谨宴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一看就是承受了太多的鱼水之欢,滋润过度!
只是她被囚禁在明月阁许久,面色蜡黄早已失了当初的水灵,看在宋氏眼中就像是府中干粗活的厨娘婶子一样。
而林谨宴搂着怀里的人一脸餍足的睡着,屋子里全是yin/糜的味道儿。
宋氏当即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