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中,二十个黑衣人与时翊白墨尘互相对峙着。
双方招式刀刀刺向要害。
你来我往的一招一式看的人眼花缭乱,有两人持剑挥向时翊的右边,此时左边也有人袭来。
时翊身形如燕,在空中反转,随后快速挥剑向三人腹部袭去。
他们被逼得纷纷后退一步,看向时翊的眼神更加危险。
时翊不断用剑快速刺向对方的肩膀,手臂,大腿处,每刺中一处剑上的血就越多。
逼得几人节节败退,只能用剑防守。
白墨尘被三人挥剑向脖子处,只见他快速往后弯腰,右腿抬高用力踢向前方那人的手腕,让他的剑掉在地上。
随后他又快速原地转身一掌击退其中一人,此时第三人的剑已经已经离他手臂非常近。白墨尘用萧抵挡,往上挑开对方的剑,手腕灵活带动剑刺中对方的手臂。
这时时翊快速转动手腕,剑身就像花一样散开,剑锋每到一人处,那人的脖子就出现一道口子,一剑封喉。
近身的八人全部倒地。
白墨尘也解决一半。
短短时间内二十人现在只剩下四人。
白墨尘嫌弃的望向四人讥讽道:“喂,你们武功不行啊,这么菜,怎么当上杀手的?”
“你们主人知道你们这么丢脸吗?”
时翊看向他:“别说了,解决掉。”
白墨尘轻笑出声,他抬手一挥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中飞出,然后对面的四人瞪大眼睛倒在地上。
白墨尘上前一步接住回旋的武器。
他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阿翊,我厉不厉害?”
“行了,你最厉害,赶紧走吧。”时翊看着他催促道。
白墨尘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阿翊,你看着天色也快要黑了,左右我们都是要去报信的,不如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去,如何?”
时翊沉着脸思虑片刻,看向他:“也好。”
他说着就抽出手,把软剑收回腰间:“那我们便在附近休息一晚。”
此时那两个被跟踪的黑衣人。
他们来到一家客栈,站在一位女人的面前。
徐秋玥缓缓靠近二人,双眼微眯带着危险的语气质问:“你们刚刚说,被人跟踪了?那留下的人将对方解决掉了吗?”
越空越云站着没有说话。
徐秋玥望着他二人的表情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她面部瞬间扭曲,直接大骂道:“蠢货,你们怎么不留下解决了对方?”
徐秋玥突然面带怀疑神色望着他们俩人,语气凉凉说道:“你们不会是故意暴露行踪,然后引人怀疑吧?”
越云这时抬头看着徐秋玥,语气肯定回答:“不会。”
越空则是什么都没说。
徐秋玥仔细的盯着他们二人看了许久,直到传来敲门声,叩~叩~叩~
她冷冷的看着俩人狠狠道:“你们两个记住:“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
她笑着走到越空身边,轻声耳语。
越空听着传入耳朵的话,面上先是震惊,然后就是愤怒。他深呼吸调整情绪,偏过头望着徐秋玥。
握着剑柄的手不断加大力度,手背青筋暴起,足以说明他此时内心有多生气。
徐秋玥则是一脸笑容的看着他的表情,眼神捕捉到他手上的动作,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她又一次说道:“你最好忍住了。”她满意的看着俩人:“下去吧!”
徐秋玥走到矮桌旁坐下语气淡淡道:“进来。”
门从外面被推开,青衣进到屋内,站在徐秋玥不远处,对着她拱手道:“师父,弟子打听到在梅花岛附近出现过门派弟子的尸体。”
“除了身上有外伤,均被一剑封喉。”
徐秋玥听见青衣的话,她想起之前也让越空越云把尸体丢在梅花岛附近。
她抬手给自己倒一杯水,拿在手中问道:“除了这些尸体,还没有其他的尸体?”
青衣闻言看向徐秋玥,不知道她问的意思,但还是回答:“回师父,没有打听到其他尸体。”
这下徐秋玥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她喝一口水,对着青衣道:“没事,你下去休息吧!”
青衣虽然疑惑徐秋玥的问题,但也没有开口问,只是收敛面上的神色拱手道:“弟子告退。”
青衣走后,徐秋玥独自在房间里思索着,那些尸体为何在梅花岛找不到呢?又是谁要搅乱江湖?
白墨尘俩人来到一家名为玲珑客栈的店内。
时翊上前对着掌柜开口:“掌柜的,我们定一间厢房。”
“好嘞,两位爷。”
时翊看向白墨尘:“你看什么?付银子啊?”
白墨尘神色有些古怪看向他,底气不足道:“阿翊,我的荷包丢了。”他满脸无辜的望着时翊。
时翊闻言轻皱着眉看着他,随后说道:“嘶~你怎么不把自己丢了?”
“那现在怎么办?”
时翊叹息摇头,流露出一丝无奈:“丢了便丢了。”
“我们在外面凑合一晚吧。”
他说完率先离开客栈,白墨尘也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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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一抬头发现他们二人已经不见踪影气的不行:“这什么人呐。”
时翊二人离开客栈来到一处树林,他们坐在火堆旁,白墨尘把野兔架在火堆上烤。
他从衣袖拿出酒壶喝一口酒,看向时翊便递给他:“阿翊,喝酒吗?”
时翊闻言看向他反问:“你几时看见我喝酒了?”
白墨尘回想一下发现还真没见时翊喝过酒,不由得问:“也是,不过阿翊,你为何不喝酒?酒能解千愁你不知道?”
时翊面无表情回答:“不喝就是不能喝,哪有那么多理由。”
白墨尘被怼也开心,看向他注意到他身上的披风。
他抬头看看已经天黑的夜晚,语气担忧:“阿翊,你冷吗?要是冷的话,我把外袍脱下来给你。”
他说着便动手脱衣服。
“哎~”
时翊连话都没说完,白墨尘就把外衣脱下来了。
他走到时翊身后,把衣服披在他肩膀上,时翊抬手按住他的手望向他:“这儿有火,我不冷,你快穿上。”
白墨尘不肯威胁道:“你要是不披上,我就再脱一件。”
他也不管时翊反应如何,直接上手解开腰间的腰带。
时翊见他执意如此,伸手打断他接下来的动作:“好,我穿着它。”
他一边说着一边替他把腰带系好。
“好了,坐好。”
白墨尘看火堆上的烤兔已经差不多了,他递给时翊一只,自己也拿着一只吃起来。
他垂眸看时翊认真的模样,嘴角上扬,便挨着他坐下。
随后又开始他的表演,凑近他耳边嗓音轻柔仿佛徐徐微风:“阿翊,你现在给我系腰带,那何时我给你解腰带啊?”
时翊桉也不闪躲,直接凑近歪头看着他的眼睛面带笑意:“那你想在何时?”
这话一出,不仅是白墨尘愣神,连他自己脸色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白墨尘一贯是调戏别人,不曾想被别人调戏一回也会害羞,此刻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耳尖倒是红得滴血。
时翊先是低头咬一口肉,随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目光移至他通红的耳朵处,用极其温柔口吻又带有几分调侃意味道:“原来我们风流的白公子,也有这样的一面。”
他说完不再理会白墨尘,转头吃着手中的烤兔。
白墨尘倒是一边吃,眼神一边看着他。
许是他的眼神过于炙热,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时翊无奈对他说:“别看了,你究竟吃不吃啊,”
“吃,怎么不吃,我这不是觉得你比它更秀色可餐吗?”
时翊懒得和他继续斗嘴,摇摇头继续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