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皇后薛白的确是人如其名。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润。
如果是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很润。
江彻之前打量薛皇后的时候曾经心中有过一个念头,如此艳丽绝伦的薛皇后,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那一定会在另一个地方留下痕迹。
可当他真正见到的时候才发现,另一地方也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
皇后薛白的户型之内,十分的干净。
如同十几岁小姑娘的脸蛋一般,白嫩白嫩的。
而且,丝毫没有为人妻在岁月之下的松驰感。
或许是元康帝姬文豪二十年不入后宫的原因,导致薛白老巢竟然有一种少女般的紧致,让江彻自己都十分的诧异。
江彻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薛皇后此刻也是身子猛然一僵,她预感到了会有这一刻,但没有预感到江彻会如此的暴力。
丝毫没有怜惜她的意思。
致使她只能紧紧抓住江彻的衣领,抿着嘴闭上眼。
皇后の凌辱。
江彻嘴角一勾,直接将薛皇后抱在怀中,准备将其用支点托起,小声道:
“娘娘,臣进去了?”
“此地不可擅入!”
殿外,万劫魔刀之内传出赤血魔尊的声音,将想要擅自闯入正殿的三皇子姬长盛牢牢挡住,丝毫不给颜面。
“本宫凭什么不能进?这是皇子府!”
姬长盛眼中充斥着怒意。
从最开始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快差不多一个时辰,有什么话谈不完?他之前忍了,但现在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生怕江彻对母后不利。
“你可以擅闯试试。”
一道血光萦绕在万劫魔刀之上,显现出了赤血魔尊的模糊身影,冷冷的打量着姬长盛。
“他江彻究竟想要干什么?”
姬长盛强忍着怒火呵斥道。
但赤血魔尊只是冷冷的打量他,并没有放他进去的意思。
江彻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干你娘啊!
只不过这种事,赤血魔尊虽然清楚却不能说出来,并且,作为一个合格的护道者,他要坚定不移的挡在所有人面前。
直到江彻结束。
虽然这也让他有些不爽,觉得江彻自己在里面快活,而他则在外面守着,但毕竟是他有求于人,时至如今,他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江彻了。
没有江彻,他恢复肉身几乎是个奢望。
“本宫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母后的安危,若是无事,本宫会自行出来的。”见面前阻挡之人根本不理会自己,姬长盛只能咬牙低声如此说。
“放心吧,你母后在里面交谈的很好,但事关重大,你不能闯进去打扰。”
“凭什么?!”
姬长盛嘶吼道。
“就凭,你的命脉掌握在江彻手中。”
赤血魔尊冷笑一声,对所谓的什么狗屁皇子丝毫不在意,江彻都威压皇后了,他再怎么也不至于畏惧一个区区皇子。
“你你.”
姬长盛瞳孔一缩,语气颤抖的说不出话。
这确实是他的软肋,更是他的命脉。
指了指赤血魔尊,猛然转身走下台阶,眉宇之间满是阴郁,思索着究竟该怎么闯进去,现在这时候,又有谁能闯进去?
若是闯进去之后,母后会不会不高兴?
此时此刻,姬长盛的心中无比的憋屈。
而相比于他的憋屈,他的母后皇后薛白则是畅通了许多,之前她虽然是位居皇后,可毕竟深锁于深宫之内。
久而久之,便有了弊病。
可现在,她找到了良医。
在江彻的开导之下,心中的一些郁气也随之消散。
想清楚这一切的薛皇后,为了自身的病情,当即也不再犹豫,毕竟病不讳医,十分诚恳的让江彻为他诊治。
诊治的过程之美妙,自是不足与外人道之。
总之一句话。
薛皇后彻底消散了郁气,念头也随之想开。
只不过想开归想开,她比之江彻的实力还是差了很多。
久居深宫之内二十年,她没有丝毫的实战机会,养气功夫自然也不如江彻,短短片刻内便彻底交出了一切。
完全无法与江彻抗衡,整个人更是在江彻的暴力诊治下,神志此刻都有些不清楚,显然是遭受了重大袭鸡。
日后。
江彻拍了拍薛皇后月亮,轻声唤道:
“皇后娘娘?”
“嗯嗯?”
被暴力诊治的薛皇后有些头晕的睁开眼,只觉得此刻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一般,目光都有些涣散,听到呼唤才回了一些神儿做出回应。
江彻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根本抑制不住,笑呵呵问道:
“娘娘,臣与陛下孰强?”
“朕终究是老了,越来越不行了。”
御花园内,元康帝姬文豪随手将手中的棋子撒在棋盘之上,轻揉了揉额头感觉异常的烦闷。
四局棋,仅仅只是一个多时辰,他便感觉有些疲倦了,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心神一般,而他曾经壮年时,即便是下一天棋。
也不会有丝毫的问题。
不得不服老。
“陛下正值春秋鼎盛,必能长生不朽。”李承忠连忙放下棋子恭维道,在他的放水之下,其实这几局棋并不激烈。
而他也是三胜一负败给了皇帝。
“长生不朽?”
姬文豪自嘲一笑,眼神有些嘲弄。
不是嘲弄李承忠,而是嘲弄自己。
大周立国仅仅六百余年,而传到他这一代,便是第十二代,几乎相当于每隔一甲子便会换一位皇帝,没有一个能够长命的。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国运。
身为皇帝,国运加身,看似拥有了无上的权势,武圣之下的大宗师,几乎都伤不到他,可他自己也是受到了极大的桎梏。
不仅不能修行,就连平日里吞服的那些延寿灵物,也几乎没有任何效用。
莫大的权势,只是过眼云烟。
所以,他才会那么的想要摆脱国运的反噬,成为一位真正可以君临天下的皇帝,只可惜,他的一切谋划都不尽如人意。
京城内有靠山神王桎梏,京城外天下纷乱四起。
好不容易等到了与北蛮和谈,还被人彻底搅乱,如今堪称是焦头烂额,虽然不至于让他彻底失去所有机会。
可如果真的踏出那一步,一定会遭受所有人的反对。
但长生这个目标,却又在无时无刻的在诱惑着他。
皇帝的感叹,周围无一人敢应声。
姬文豪几局棋也消散了一些心中的戾气,缓缓起身,面无表情道:
“朕乏了,回宫。”
“是。”
“等到盛儿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记得提醒朕,朕现在倒是真的想知道这小子究竟玩了什么花样,竟然如此的平静。”
“是,奴婢明白。”
皇后薛白听到这句有些羞耻的问话,抿了抿嘴,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总觉得莫名的耻辱,但与此同时,还有一丝极度的刺激。
江彻与皇帝谁更厉害?
如果单以此战来判断的话,那当然是江彻更胜一筹,她刚开始已经足够高估江彻了,可没想到等到真正交谈起来的时候才发现。
江彻之勇,勇不可挡。
她积攒二十年之力,竟不是江彻一合之敌。
实在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能感叹一句,在需要的年纪,碰上了最猛的他。
“嗯?”
江彻见薛皇后,银针猛然用力一刺。
“嘶!”
被银针刺入皮肤,让薛皇后忍不住惊呼一声,眉头也随之一皱,撇了江彻一眼,轻叹了一口气犹豫片刻后回道:
“侯爷更强,陛下终究是老了。”
“陛下虽老,娘娘却风姿依旧,岁月在你的身上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江彻宽慰了一句。
薛皇后心中一松,随后便感觉到了一股暖流涌入心头,正准备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间脸色骤然一变。
嗯,暖流?
这.
这怎么行?
当即脸色难看的将目光转向江彻,嘴唇有些颤抖:
“江彻,.你怎么能.”
“以娘娘的修为,应该不妨事的吧?”
“可哎.”
事已至此,薛皇后也只能轻叹一声,目光闪了闪无力道:
“算了,你先出去吧。”
“好。”
江彻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听到皇后如此说,当即拔出了插在皇后身上的银针,而随着他拔出银针。
一些积郁在脓包之内的脓水也随之被引了出来,流淌了一地,周围也瞬间被脓水的腥气所笼罩。
片刻之后。
江彻与薛皇后在结束完诊治以及交谈后,各自重新换上了一身新衣袍,各自正襟危坐,气氛有些压抑。
如果不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气味,谁也料想不到,江彻的医术会如此精通,彻底诊治好了困扰皇后薛白二十年的顽疾。
“你要的东西,都得到了,之前答应本宫的事,是不是也该履行了?”皇后薛白神情复杂的看着江彻问到。
江彻微微颔首:
“既如此,那咱们便谈一谈正事吧。”
“正事?”
薛皇后心中一愣。
现在才谈正事儿,那之前算什么?
“好,你说。”
薛皇薛白强忍着心中的情绪沉声问道。
“关于徐秋月的事儿,我可以不上禀陛下,让姬长盛彻底失去后顾之忧,但作为代价,你要想办法给我搞到一株年份高的天妖玉皇莲。
除此外,徐秋月的事儿目前还是个秘密,且对我有用,你们想办法帮我遮掩一二,不要透露关于她的一些信息。
平日里也不可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该做的都做了,眼下才是江彻的正事儿。
他之所以兜着圈子来到皇子府,其实最为原本的目标还是这个,至于鱼死网破,那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
还好,薛皇后很识时务。
“天妖玉皇莲?”
薛白有些愣神,似乎没想到江彻会提出这个东西作为代价。
“薛家深耕天渊多年,别告诉我,连这东西都没有。”
“有倒是有,可你要此物做什么?这是对妖族才有用的灵药?”
薛白有些不解。
“这些娘娘就不要管了,你只要拿出这东西就行。”
江彻随口道。
没兴趣解释太多。
“天妖玉皇莲可以给你,但秋月的事不行。”薛皇后抿了抿嘴,猜到江彻是想用徐秋月的事儿吃他们母子一辈子。
这绝对不行。
“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另外,别觉得我会用这东西要挟你们,有方才的影像,我足够吃让你们母子不敢束手就擒了。
至于徐秋月,此人是青天教在京城的一个重要棋子,我还有大用。”
江彻淡漠的回道。
薛皇后身子一颤,脸上有些惶恐和震惊:
“你你.你刚才用留影石留下影像了?”
“江某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喜欢纵情山水,尤其对于世间美妙的场景都喜欢印刻下来,以做留念,我相信娘娘不会介意的对吧?”
江彻笑呵呵道。
“本宫如果说介意的话,你会销毁吗?”
薛皇后紧皱着眉头。
“那就要看娘娘之后的表现如何了,放心吧,只要你们母子老老实实的,这些东西永远都不会泄露出去,而我,很乐意与你们母子交朋友的。
以我如今的权势,对姬长盛来说,只要支持他,必定能够引起不小的波澜。”
“你愿意支持盛儿?”
薛白心中一动,似乎是有些惊喜。
江彻站起身,走到薛皇后的身边道:
“那就要看娘娘日后听不听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薛白抬起头直视着江彻,眼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坚定。
江彻随手一召,一根红色软鞭出现在手中,在薛白的眼前晃了晃:
“方才,娘娘似乎很喜欢,要不要臣再抽一会儿?”
薛白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向后一躲,心中更是有些颤抖,不自觉的便想起了方才被江彻无情鞭挞的场面:
“鞭子.鞭子还给本宫。”
“啪!”
江彻猛然挥鞭,在空中炸响,接着随手收起:
“鞭子的事儿,娘娘就不要想了,这东西臣会好好保存的,好了,耽搁的时间够多了,你那乖儿子想来也等急了。
准备好了吗?臣要放开禁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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