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气愤,它疯狂地追上去,却不是要吃他们,而是试图将这些人全部给压回土坑。
可是玩家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和丧尸打了起来,甚至,丧尸隐隐处于下风。
陆似似和林久奇到了窗户下,陆似似疑惑地说,“白天那只猫和丧尸管家呢?”
这里也有些不对劲,如果按照常理,白天,他们不能出土坑,那么为什么要留着白猫和丧尸管家看管他们呢?
反而晚上,他们反抗起来,白猫和丧尸管家却都不出来。
“可能晚上对它们而言,有什么禁忌。”林久奇猜测。
“嗯。”
城堡地基高,那扇窗户紧闭,没有时间让他们犹豫,林久奇直接拿出一张卡,碎物卡,顾名思义,可以碎掉某些物品,不可复原。
卡片往上一扔,插在窗户上,下一刻,窗户碎了。
陆似似一直盯着后面,就看到那丧尸虽然打不过玩家,但也打不死,被玩家用了道具揍,依旧能爬起来,像个不死人。
“好了,我先上去。”林久奇攀着墙壁,顺利翻进了城堡里。
紧接着,陆似似也跟着上去,两人翻进去后,有人趁着丧尸不注意,从门里进入城堡,也有人跟在陆似似们翻窗进城堡。
多亏了有人拖着丧尸,他们节省了不少时间。
这间屋子是一间书房,书架上陈列着很多书,林久奇打开灯,陆似似正左看右看,突然对上一双黑幽幽的瞳孔,她倒抽一口气,“妈呀!”
她差点摔倒,旁边的短发女生拉了她一把,“你没事吧。”
“没,就是被吓了一下。”她苦着脸说。
“咦,这是标本?怎么这么逼真啊。”有人说。
林久奇上前,拉着陆似似的手,“是白天的白猫。”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呆住了,不说还不觉得像,一说,还真的是。
陆似似不久之前的疑问得到了解决,她肯定地说,“外面那丧尸一定是伯爵。”之前是怀疑,现在很肯定了。
“嗯,白天的伯爵只是普通人,白猫和丧尸管家保护他,等到晚上,它变成了丧尸,就能自己保护自己。”林久奇点头。
“白猫晚上是标本,那丧尸管家呢?”陆似似皱眉。
“我们先离开书房,看看有没有线索。”林久奇说。
他们往外走,推开门,走廊幽暗,仿佛是一条不能回头的黄泉路。
林久奇紧了紧她的手,暂时找不到灯的开关,陆似似空着的手从空间拿出了一个手电筒,一束灯光照亮了他们脚下的路。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掩去了他们的脚步声,他们往前面走去,想要找到门,但走廊很长,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他们走了一会儿停下来,陆似似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走廊的墙,上面一片空白,“我以为,走廊上会挂满名家画作。”
“太空了,”他说,“这应该是一个落魄的城堡。”
走到大厅,他们看到站在门边的丧尸管家。
此刻,它像是一个雕塑品,站在门口,月光洒在它的脸上,这位忠仆它静静地站在那儿。
林久奇松开她的手,从空间里拿出了唐刀,一步一步地向前,停下,扬刀。
锋利的唐刀在月光下染上了污秽,一颗头颅从它的脖子上掉了下来。
陆似似点开自动拾取器,收集晶核。
而白天嚣张跋扈的丧尸管家,在夜里,静静悄悄地走向了死亡。
“那只白猫……”陆似似这才想起来,忘记解决它了。
看到丧尸管家,他们记得它白天多么狠毒地弄死了光头玩家,必须解决,同理,那只白猫也要处理掉才行。
“白猫被我们解决了。”短发女生说,她和几个人一起走出来,“晶核也被我们平分了。”
陆似似不谗晶核,知道解决了,放心地点点头。
“既然都是要找门,我们分开找找看,谁找到了吱一声。”林久奇提议。
“可以。”
第200章
一楼有好几扇门,却不是通往外面的门。
而玩家之间也是存在竞争的,但是总体上,在生活逐渐稳定变好之后,恶性斗争少了,既然他们现在共同的目标是找可以离开的门,不如一起找找看。
提出了合作,但陆似似和林久奇并未完全相信他们,现在是没有矛盾和利益冲突,可谁知道后面会出什么事,有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合作归合作,小心也是必须的。
于是,他们又分开到二三楼,陆似似和林久奇去了三楼,另一批人在二楼。陆似似倚在窗边,俯视楼下还在打斗的场面,“他们还在打,这个伯爵怎么这么抗打。”
林久奇发现走廊上有些不同了,“这里有画。”
陆似似立马走过来,墙上一共挂了三幅画,第一幅画上,是玫瑰城堡的外景图,她指着一个地方,“你看,门在这儿。”
这座城堡正门走进来,会经过一大片修建得如艺术品般的园林,接着,就是城堡,而城堡后面则是一开始种着他们的花园,花园延伸过去,是一个马场。
“我们刚才在一楼,没有找到门。”林久奇说。
第二幅画,则有点奇怪,是伯爵站在花园里,眼神如饿狼一样,看起来很凶神恶煞,也和现在瘦弱的伯爵不一样,画里的伯爵看起来很强壮。
第三幅画,伯爵坐在一张椅子上,膝盖上卧着正常体型的白猫,和笑盈盈的管家。
“这三幅画,和我们的认知截然不同。”他说。
陆似似颔首,“我想把画翻过来看看。”
“我来。”林久奇上前,快速地把三幅画全部翻过来。
“后面也有画。”陆似似说。
接着,他们仔细看后面的三幅画。
第一幅画,依旧是城堡的外景图,城堡破旧不堪,似是建立在废土之上。
第二幅画,一个女人,模样狼狈地躺在花园里,弯曲红肿的脚踝边散落着零星似钻石的石头。
第三幅画,巨大的白猫站在门口,旁边的丧尸管家神色凶狠。
“后面三幅画里,没有伯爵。”陆似似说。
“如果我们结合看,正面第一幅画和反面第一幅画,象征着城堡的凋零。”他接过话茬。
“反面第二幅画里,出现了一个新人物,女人,而且女人的形象很狼狈。”她继续分析。
“反面第三幅画告诉了我们时间点,是我们现在,那么正面第三幅画的场景应该是以前。”他细细思考。
“这个女人是关键,仿佛告诉我们,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这个城堡衰败,白猫和管家也变异了,伯爵也像变了一个人。”她推出了一条爱恨情仇的线路,“这女人和伯爵肯定有情感纠葛。”
林久奇不像她想象力丰富,而是很理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