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锦衣卫有些看不过眼,直接拿刀架在虞忻语的脖颈上:“要么摘下面纱,要么立刻去死姑娘自己选吧。”
反正屋子里也是几位小爷,也不打算再管这个女人,自己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尽快复命,免得夜长梦多。
颜鸿鸣看他这样无理,心中难免不忍:“姑娘,你就摘下面纱给他们看一眼,今天晚上本公子出银子包你一场,你莫要跟他们置气伤了自己。”
虞忻语俯身一礼:“小女子谢公子好意,不过我雅姿只卖艺不卖身。”
他只是淡淡一笑,拱手奉上银票:“再不明白绝不强迫姑娘,只要你给他们看一眼即可。”
虞忻语打量着面前的两个锦衣卫,觉得他们眼生的很,就算给他们见到了自己的真容也不打紧。
她上前接过颜鸿鸣手里的银票:“公子可想好了,这些可就只够看小女子一眼的!”
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看着如此美人被别人当着自己的面抹杀,这银子所以花得不值,但好歹能保住她一条命,这也是值得的。
就在这个时候,成风听到这屋子里的动静,急忙带了几个人赶了过来,结果却发现这两个锦衣卫正在为难一个青楼女子。
而且还是当着,这几个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纨绔的面。
这几个人虽说是没什么能耐,但他们的老子叔父,无一不是在朝中为官,他立刻出言打断:“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二人刚要开口就被成风打断:“我们要找的又不是这花楼里的姑娘,而是一个乔装改扮的小丫头,你们两个搅扰了几位少爷的雅兴该当何罪?”
两人还要再多说些什么,结果却被成风的眼神所打断。
这两个锦衣卫也只能死心,跟这位公子哥道了歉之后用急忙去搜其他的屋子。
几人走后,虞忻语将银票退还给颜鸿鸣:“公子,收好。”
虞忻语是何用意他已经明白,所以也没再强求,不过这花出去的银子确实是没有再说回来的道理。
“这倒不必姑娘收着吧,只要您能为我们献舞一曲,能将这夏府的小爷哄好便可。”
这跳舞对虞忻语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哄夏靖淮对她来说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虞忻语深施一礼:“那就有劳公子为小女子伴奏。”
颜鸿鸣取来胡琴,乐起她也随之翩翩起舞,虞忻语身材窈窕,舞姿卓越,旋转的速度也拿捏得正好,很快一舞完毕,几个公子哥看的都痴了,只有夏靖淮还在喝着闷酒。
颜鸿鸣放下胡琴,感叹道:“雅姿姑娘果然人如其名,舞如其名,在下佩服。”
虞忻语一脸娇羞地低下头,一言不发。
身边的几个公子哥,看着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夏靖淮很是不解地摇摇头:“夏兄,你说你这是何苦?”
颜鸿鸣也跟着开口:“你之前可从不会为情所伤,难不成那虞忻语当真会使什么妖术勾了你的心神魂魄?”
夏靖淮被他们说得心烦意乱,当其一拍桌子怒瞪着他们吼道:“酒呢?拿酒来。”
几人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是哪句话没说好,又触怒了这家伙的逆鳞,感情他现在是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讨酒喝。
颜鸿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嘀咕:“喝,就知道喝,干脆睡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