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身上有伤,不便动手,直接开口命令道:“废什么话,还不速速拿下这帮逆贼!”
成风拱手称是,随后便加入了战局。
当他看到虞忻语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很是气恼的开口:“小贱人,刚才眼拙被你蒙混过关,这次爷说什么也要让你插翅难飞。”
苏佑皱眉:“怎么回事?”
他将在万花楼遇到虞忻语的事情跟苏佑说了一遍,苏佑看了眼正在跟锦衣卫对招的虞忻语,顿时觉得她十分眼熟。
紧接着,他整张脸突然便黑了下来:“抓活的。”
该死的,她是非要把这潭水搅得混不见底才甘心。
虞忻语纵使再厉害也是一个女子,而且又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她便因为体力不支被人砍了一刀。
苏佑见状也是一阵心惊,他虽然有心相救,但情势又不允许,落衡看虞忻语情况不妙,但他根本就没打算去救虞忻语,直接翻墙离开。
虞忻语心中悲凉,但就在此时,又有一个黑衣人赶来救场。
此人的加入让锦衣卫有些猝不及防,而且这人的攻势也极为凌厉,很快那人便将虞忻语带出重围。
虞忻语的伤口很深,血液也一直没能止住,男人皱眉,直接撕下一大片衣襟来,将她的伤口紧紧地勒住之后,才带着她来到万花楼。
她知道这里是落衡公子的地盘,也更加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落衡的手下,放下戒备的虞忻语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昏睡过去。
五更天的时候,她闻到屋子里有股奇怪的香气,她当即清醒过来:“这屋子里熏的什么香?”
虞忻语觉得这香有些古怪,她本身就身陷险境,现在闻了这个香之后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无力,这个时候追兵要是追来自己肯定没有反抗之力。
那人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搭话。
她皱眉:“把香灭了!”
“再等等,这么着急干什么?”
那人走到床边,手脚俐落地脱去她的外衣,虞忻语却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我自己来,你赶紧去把香熄了!”
再这么下去,自己非得活活疼死不可。
这人手法这么生疏,想必一定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公子。
那人缄默不语,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子,自顾自地给虞忻语上药。
“你是大内的人?”
她认得出,这种伤药只有宫中才有。
那人还是闭口不言,虞忻语觉得他有些奇怪,这人该不会是跟自己相熟的人吧?
心中有此疑问之后,虞忻语也不再多话,她不顾自身伤痛想要摘下那人的面罩,岂料那人早已有了准备,给她来了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将虞忻语给锦衣卫下的药,又用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受了伤,就好好歇着,别总瞎折腾。”
虞忻语晃了晃头,强撑着开口:“我们是不是认识?”
她觉得那人的声音很熟悉,只是……
另一边,没有找到人的苏佑,亲自带着大队人马来清吟巷搜人。
那人知道,苏佑不会善罢甘休,虞忻语伤势严重根本不宜赶路。
他趁着虞忻语昏迷,急忙换下了她的衣物,随后又将干净的衣服极其随意地扔了一地。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直接躺在虞忻语的身边,静待锦衣卫的人马闯进来。
很快锦衣卫浩浩荡荡地闯进了万花楼,正一间房一间房地搜查,外面的怒吼声和女人受到惊吓的哭叫声直接惊醒了虞忻语。
她皱着眉头,刚打算起身就意识到自己的身边多了个人,她睁开眼睛定睛一看,直接惊呆在原地。
夏靖淮笑了笑:“受了伤,就别瞎折腾了,赶紧躺下。”
刚才救自己的人难道是他?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夜探锦衣卫老巢的?
还有自己的衣服哪里去了,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