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觉得夏靖淮还是把这件事情给想简单了。
他有些不悦地皱着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我吗?”
她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放心,毕竟他现在没有官职,不好干预这件事情。
“那是因为什么?你倒是说话呀。”
虞忻语的沉默让他有些受伤,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个家喻户晓的神童,如今却被一个女子如此看不起,这让他心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
想起前世,他悲惨的下场,虞忻语有些不忍地开口:“阿淮,你一身才华,不能埋没,理应去参加科考才是。”
夏靖淮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虞忻语。
他确实是有这个实力,只不过他更喜欢做武将,所以在中举之后就没再参加科考,一心钻研兵法和拳脚功夫。
虞忻语看着他一脸沉重地说道:“我不想让你去参加武举,你可愿意听我的话?”
他沉默了半晌:“囡囡,我还是想做武将,而且只有做了武将,我才能成为你坚实的依靠。”
本朝一贯是重文轻武,而且自古以来掌握兵权的人根本就没几个能得到善终,她父亲不正好就是一个例子。
虞忻语有些激动地开口:“做文官才能得到朝廷重用,也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就像是你的父亲和二叔一样。”
他永久坚定自己的想法,他想做武将,不想象他父亲那样更不想走跟他父亲一样的老路。
他当即开口反驳:“我父亲不想让我从军,我可以理解,毕竟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但你为什么也不准我去参加武举?”
虞忻语也不知自己在惧怕什么,但她就是不想让夏靖淮再像上一次一样死无全尸。
夏靖淮的问题让她有些心烦意乱,她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不想就是不想,你哪里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她这是在冲自己发火吗?
夏靖淮有些激动的拉着虞忻语的手:“你在生气,是吗?你的心里其实还是有我十分在乎我的,对不对?”
他实在是过于激动,已经忘记虞忻语现在身上还有伤。
虞忻语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额头上也紧跟着冒出一层汗珠。
夏靖淮急忙去解虞忻语的衣衫,想看看她的伤口。
虞忻语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下:“你自己身上还有伤呢,怎么又开始毛手毛脚的,你也不怕再把自己的伤口给弄裂了。”
他有些懊恼地开口:“我这点伤跟你的刀伤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你赶紧脱下来给我看看,也好让我安心。”
这里可是夏府,而且这又是在夏靖淮的房间,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毕竟他现在还受着伤,老祖宗或者是夏府的其他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跑来探望他,如果正好发现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样子,那岂不是得要了夏家老祖宗的老命。
“阿淮,你听我说,我这身上的伤不打紧,当务之急是你得好好保重你自己,还有刚才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好好考虑,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夏靖淮知道虞忻语这是已经打算离开,不然她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死死地拉住虞忻语的袖子:“我不管,你今天不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虞忻语无奈只好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他,他听了之后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去把门关好,就不用担心会有人误闯进来。”
她知道夏靖淮的脾气,如果自己也不依从他,他恐怕真的会说到做到,继续胡搅蛮缠,不让自己离开。
“那你总要放手让我去关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