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敢想。
虞忻语气急败坏地拎着他的耳朵怒吼:“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的?”
夏靖淮哀叫着向虞忻语讨饶求了半天的情,才让虞忻语将此事揭过。
虞忻语松开了手,随后走出了屋子。
差点儿因为这浑小子忘了正事儿,他刚往柴房的方向走了两步,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都已经到了日上三竿还没有离开,估计那个虞三少怕是已经被他给放跑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去拆房验证。
她怒气冲冲地看向夏靖淮:“人是不是已经被你放走了?”
夏靖淮知道这事根本就瞒不住虞忻语,所以便大方地点头承认。
她有些恼怒的皱着眉头看向夏靖淮:“虞家大爷所做的事情他招事发,定会被陛下治罪,到时候只要是姓虞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此事若是由自己查明揭发,也许还能给自己挣出一条活路。
但现在夏靖淮已经将知情者给放走,这还让自己也如何去查。
夏靖淮道士气定神闲地开了口:“你若嫁给我大可不必背负骂名,也不用跟虞家上下同罪。”
说来说去,他这不是还想将自己困于后宅。
虞忻语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先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解释。
但他确实是一言不发。
虞忻语对他更加失望:“你早就已经想好了?还是说你想以此逼我就犯?”
夏靖淮摇摇头,也不知该怎么去向虞忻语解释。
“虞家突然兴旺本就十分奇怪,而且自古以来掌握金矿,矿脉的都是皇亲国戚,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贾,又岂会有这么大的权利。”
他顿了顿:“还有那几座金矿也十分奇怪,据太后娘娘的线人所讲,那几座矿山根本就无法满足长达十年以上的开采工程。”
“但这些年来虞家根本就没有上报金矿彩空的事情,反而还年年都如数上缴,这些事情啊都实在是太过可疑,所以我不希望你在以身犯险。”
夏靖淮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尽数告诉虞忻语,而虞忻语也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跟他挑明:“西域现在根本就没有青壮年男子,若想知道其中的秘密,只要找到这些男子,所有的疑问便可迎刃而解。”
“而且昨天虞家大爷待你如此亲厚,恐怕也是要做出迷惑你的假象,这人可没有看上去那般好相处,相较而言我可是要比你安全得多。”
听了虞忻语的话之后,夏靖淮顿时茅塞顿开:“如此说来,这些人一定知道金矿的秘密,只是我们究竟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些失踪的人口?”
虞忻语十分无奈地摇摇头,他只能想通其中的关窍,但并不知道该去何处寻人。
更何况在西域这边,虞家大爷已经可以说是做到了一手遮天,不管自己这边有什么动作,他肯定都会事先知晓。
而且那个人心狠手辣,一旦将他逼急了,恐怕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夏靖淮几步上前,将虞忻语揽入怀中:“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将自己置身于险地,否则我情愿豁出去让你恨我一辈子也一定要强娶你入后宅。”
虞忻语被他的决心吓了一跳,看来夏靖淮还真是已经对自己情根深种。
不过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而且他这辈子也绝不会同上辈子一样糊涂。
她笑着安慰夏靖淮:“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像昨天晚上那样的蠢事,更何况虞家大爷早就见过我扮成男装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