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为将一定会收服周边小国,让他们乖乖俯首称臣再不敢在边境作乱,不过他已经决定要听从虞忻语以及家里的安排放弃入伍,好好做他的文官。
夏靖淮环抱虞忻语:“你若是喜欢此处,那我们以后便经常过来。”
她摇了摇头:等办完了正事,他们自会离开此处,而且她还有血海深仇没报,又怎么可以只顾着贪图享乐。
二人下了马,夏靖淮突然感到头脑一阵的晕眩。
虞忻语急忙搀扶着他开口询问:“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一路骑马而来,日夜兼程,昨夜又喝了虞家大爷的毒酒,若不是他身体底子好,估计早就已经撑不住病倒了。
他摇了摇头:“我没事,虞家大爷的毒酒确实厉害,这都已经到了傍晚,那药力竟还存留在体内。”
虞忻语急忙停下脚步扶住了他:“你身体竟这般虚弱,不然我们这就策马回去。”
夏靖淮一时不慎,踩到了一块石头,若不是有虞忻语扶着,他一定会从山坡上滚下去。
她扶着夏靖淮坐在山坡上:“你这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等会儿回去再给你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若真是因为中毒,想必普通的大夫也没办法帮到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图个心安罢了。
他拉着虞忻语:“陪我一起坐坐吧,这边的景色的确不错,我们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去,行吗?”
她点点头,这段时间她一直忙着跟楚王和夏家以及苏佑两兄弟之间周旋,确实已经没有好好放松过了。
她坐下时,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扔着玩儿。
但很快她就觉得这手感有些不对,于是立刻拿起石头仔细端详。
“怎么了?是这石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虞忻语摇摇头,随后站起身一路顺着山坡往下走。
夏靖淮怕她遇到什么危险,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夕阳的余晖,照应着山涧里的金沙,虞忻语兴奋地开口:“阿淮,你快看金子,想必矿山就离此不远,不然山涧里也不会有这么多金沙。”
他弯了弯嘴角:“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爱财之人?”
为了这些金子,她就连病弱的自己也都顾不上了。
她白了夏靖淮一眼,随后看了眼天边的日头:“你把马叫过来,咱们再沿着这山涧往下走走。”
他又吹了一个口哨,随后还在山坡上的马儿便跑了过来。
虞忻语见夏靖淮有些摇摇欲坠,于是便带着他一起骑上了马背。
他回过头看着虞忻语的侧颜,一时间竟又有些忍不住心疼起来,明明她才比自己大一岁,为什么总是要表现出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
他们沿着山涧越往下走,金沙就越是稀薄,看来矿山应该是在山涧的上游。
她将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你觉得怎么样?”
夏靖淮翻身下马,十分失落地开口:“你早就已经查到这个地方了吗?”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靖淮,有些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
夏靖淮的心情突然有所好转:“我还以为你是事先知道,所以特意起码跑来这里查看情况的。”
虞忻语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小子的表情变化会如此的之快。
“你可知这马儿是太后从何处得来?”
虞忻语突然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正常,她事先并不知道这个地方。
而且也并未刻意给马儿规定要去的地点,所以这件事情绝非偶然,恐怕是有人精心设计,就如同她女扮男装去虞府献艺的那次一样。
夏靖淮听了虞忻语的话之后也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