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比震撼,一时间也不能帮他出什么主意?
就在这时,宣王再次开口:“你二哥,苏佑现在被关在矿山,暂时还没性命之忧,你先不必为他担心。”
宣王有心无力礼地开口:“你现在是否觉得本王很没用?”
明明都是皇子,自己却没有太子的胆魄,也没有楚王的谋略,就连身边人也不一定都是一心为他。
而对于这一切,他也无力去改变,更加没有去反抗的打算。
虞忻语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情。
她拍了拍宣王的肩膀:“殿下并非没用,只是为人太过善良,慈不掌兵,仁以从政,您要好好保重,莫要多想。”
宣王叹息一声:“夏靖淮不在,倒是难为你为他如此。”
正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虞家上下都忙着祭祖之事,自然没人会在意夏靖淮的行踪。
那日事发之后,夏靖淮就离开了虞府,外出寻救兵,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归。
“再过几日便是父皇生辰,我今日便要启程回去,待到这日子我便会寻个理由向父皇请封,虎毒不食子,相信他应该不会为难我的。”
虞忻语面露忧愁:这句话并不适合帝王之家,也不知他是哪来的自信,竟然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
要知道他的母妃所犯何事,就算陛下有意封他为藩王,那太子一党也绝不会让他如愿。
搞不好还会借机在陛下面前煽风点火,说些大逆不道之言,让陛下对他起了杀心。
她有些无奈开口劝阻:“殿下,莫要冲动,此事万万急不得,您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到时候再让小人钻了空子,您现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莫要随性而为。”
宣王知道虞忻语此刻担心自己的表情是伪装不得,今生能有他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他的幸运。
“虞姑娘倒也不必担心,太子和二哥并非生性好杀之人,我们本是兄弟若我主动退出,相信他们也不会对我赶尽杀绝。”
虞忻语还是觉得宣王太过年轻,容易被眼前的表象所迷惑。
若楚王真是那样的人,那他这么多年来也不必如此伪装。
再说太子与宣王的母妃可是有杀母之仇,虽说丽妃已死,但很难保证他不会将仇恨转移到宣王的身上。
而且那些盼着宣王谋反的人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兴许还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掉他这个主子,然后再以报仇的名义起兵攻打朝廷。
“殿下,万事没有绝对,还请您一定要听小女一言,莫要冲动才是,有些时候,身边的人也并不是值得信任的。”
宣王眼角一酸,随后不假思索地开口:“虞姑娘说话这口气,倒是让我想起我那已故的母妃来。”
他的这一比喻竟让虞忻语觉得有些无语,丽妃贪心不足自然是死不足惜,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来让宣王处理,当真是有些坑子。
宣王看了一眼虞忻语的脸色,最后有些抱歉地开口:“对不起,是本王唐突,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虞忻语满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殿下无须道歉,只是其实小女说的话还请您千万要放在心里,莫要一时冲动做出错误的决定。”
他看虞忻语没有生气,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紧接着他拿出一副腰牌递给她:“待姑娘办完事回归京城之日,若我还活着您便可以以此令牌自由出入本王王府,姑娘若有心愿,我也会尽力为你达成。”
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应声,同时她的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宣王恐怕是已经死了心,非要铤而走险。
他突然有些好奇的看向虞忻语问道:“夏靖淮知不知道你今日之行为?”
她不答反问道:“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