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小大人儿一般地开口教训二人:“我的姑娘,好姐姐,你知不知道这是何处?”
“夏公子就算是猴急也不能在此处做那不可描述之事,要知道你们这样做那可是大逆不道,若是传扬出去一定会被世人所不齿。”
虞忻语扶额:“天狼你误会了,不可胡言。”
夏靖淮虽觉得冤枉,但他们之前所说的话确实不适合在这里讨论。
天狼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近前,将虞忻语护在自己的身后:“姑娘,你真的还向着这个登徒子说话,你现在还不曾许佩人家,可不能被这人败坏了名节。”
虞忻语扶额:怎么哪儿都有这浑小子?
再说,人家夏靖淮可是巴不得对她负起责任呢。
天狼的母亲便是青楼里的妓子,就算是他再小,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内档子事儿。
天狼越说越过分,夏靖淮的脸上明显是有些挂不住了。
还不等他开口,虞忻语便拧着天狼的耳朵恶狠狠地开口警告:“今天的事情你得给我烂在肚子里,你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知道了吗?”
天狼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姑娘,他都要欺负你了,你怎么还这么向着他?”
她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天狼的头发,随后便打发他出去做其他事情了。
虞忻语现在已经认祖归宗,虞家大爷自然也不会限制虞忻语的行动。
她跟夏靖淮回到之前买下的院子里,炫舞已经准备好饭食,就等着虞忻语回来吃饭。
夏靖淮十分自然地落座,天狼却总是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他,这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炫舞对此倒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觉得夏靖淮没事的时候应该多来陪陪虞忻语。
她立刻起身朝着夏靖淮行了一礼:“奴婢这就去给公子添副碗筷。”
天狼去却拉住她,不准她离开。
炫舞瞪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有些怪怪的,随后立刻开口询问:“姑娘早就吩咐过,让你没事不要外出,你可是又招惹了什么事?段闯了祸。”
他摇头,气鼓鼓地瞪着夏靖淮,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炫舞聪明伶俐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她拍了下天狼的脑门儿:“这是姑娘自己的私事,你少多管闲事。”
他们姑娘什么时候吃过亏?也用得着他这个半大的孩子来操心。
天狼有些气不过:“那可是祠堂,夏公子怎么能那样对姑娘?”
虞忻语有些无奈:这浑小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明明刚才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这一转眼就把自己给卖了。
夏靖淮原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但今天他为了虞忻语非但没有开口解释,还默默的将这口气给咽了下去,小来他今天的心情应该是不错。
她不忍让夏靖淮替自己背黑锅,于是便只能开口承认:“行了,天狼你别没完没了的,今天这事儿不怪他,是我自己主动的!”
天狼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看看,姑娘为了他都已经胡言乱语了,以后……”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嘴里就被夏靖淮给塞了个馒头:“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天狼嚼了口馒头,十分气恼地离开了餐桌。
炫舞一脸担忧的看着门口,随后又看向虞忻语问道:“姑娘她就这样跑出去,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她摇了摇头:“算了,随他去吧,天狼为人机灵,肯定不会出事的,等他想通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几人正吃着饭,虞府便派人来请虞忻语过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