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想起今晚的行动,就本能的想要找借口拒绝。
万晟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姑娘,不然还是去一趟吧,这个大爷虽然邪性,但三爷对您是真的好,这几日他一直为咱们的事情奔波操劳,如今又在长老那里受了罚。”
“我刚才跟旁人打听了一下,说是三爷身子骨孱弱,刚回来就病倒了,就冲他这份情谊,您也得备份厚礼去看看他才是。”
虞忻语叹了口气:“去是要去,但却不是现在。”
小年看得出虞忻语今天晚上怕是有事要外出,他将饭里的饭吃完之后,便站起身打算回房。
虞忻语看着他步伐轻快,不是男子那般沉稳,她十分满意的笑了笑:“小年,如今看你这神态,倒比我这个女人还想女人。”
小年羞得脸色通红:“哪里,分明是姑娘教得好。”
他原本一直称呼虞忻语为姐姐,但现在只要夏靖淮跟在虞忻语身侧,他便不敢再似从前那般称呼虞忻语。
“你先回去休息吧,等过几日你身体调养好了,也可以跟着炫舞出去逛一逛,总在屋子里待着也确实厌烦。”
小年点点头,随后便离开了席位。
万晟一脸忧愁的看着虞忻语:“姑娘,你晚上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虞忻语没想瞒着他们,于是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我要去劫矿山,把二哥救出来。”
万晟惊得瞪大了眼:“什么姑娘你胆子也太大了,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若执意要去也得等我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跟你一起才行。”
矿山里看守众多,而且那些采矿的人也是一身的蛮力。
虞忻语若置身前往肯定会深陷险境,他作为长辈绝不可能让虞忻语去此地犯险。
她叹了口气:“此事容后再议,现在是得把那几个传话的给打发掉。”
万晟想了想:“要不然就装病吧!”
虞忻语现在贵为县主,她若是生了病,他们自然也不好强逼她去参加宴会。
炫舞摇头:“这样恐怕不行,哪有扎堆儿一起生病的。”
万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夏靖淮也跟万晟是一个意思,他也不愿意让虞忻语以身犯险。
“这宴会你要去,三少那边你也得去关心,毕竟整个虞家也就只有他是实心实意地待你好,至于晚上的行动我跟万叔找几个帮手一起去就行,若是我们失手,你也好在外面想办法接应我们。”
万晟听了他的注意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他刚要开口表示赞同,就被虞忻语打断:“我与三哥一同操劳,他是男子都已经抱恙在身,更何况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就在此时,还没有走远的小年又突然折返回来,他觉得虞忻语这段时间对自己不错,而且长安西街那边的奴隶也因为虞忻语才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这样的好人,此刻却身在重重危险当中,自己定然是要为她略尽绵薄之力的。
“我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人齐齐转过头去看向小年,他对他们的事情甚少过问,跟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处得一般,甚至还不如天狼跟他们亲近。
看来这小子并非别有心肝,而是个慢热的人,既然他有办法那倒不妨听一听,兴许还会是一条锦囊妙计。
“小年,那你说说看。”
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我与姑娘身量相仿,而且我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都是按照姑娘的做派模仿,到时候我就带着围帽出席,只要我不说话便可以假乱真,不会被人发现什么端倪。”
虽然矿山危险重重,但虞府也是龙潭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