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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平地升起一条绊马索,将道人绊得腾空飞起,跌个嘴啃泥,
孟如虎、郭泰从两旁树后跃出,手中哨棍猛抽道士的持剑双手,打落道士手中利剑。
武松折回头,一刀砍在道士脖子上,人头飞出滚落在一边,武松瞬间后退,躲过道士断脖子上如喷泉飞射出的鲜血。
一个可以跟武松原主打几十回合的飞天蜈蚣就这样轻易干掉,武艺高强又如何?
让郭泰、陈宁、李双福三人继续原地埋伏。
让孟如虎拾起道士的双剑,随武松回到坟庵门前,
庵里黑灯瞎火的,武松立住脚步,并不贸然进去。
“我进去搜索一下?”孟如虎主动请缨。
“不用”,武松摆摆手,大喝一声:“庵里的人听着,我数三声,快快出来,饶你不死,否则,我便要放火烧庵了!”
孟如虎掏出火折子,就近捡起枯松枝,点燃一个火把。
武松稍等片刻,大声数道:“一!”
话音刚落,庵里冲出一个妇人,倒地便拜,口中高呼:“不要杀我!”
武松道:“我问你几句话,你从实招来我便不杀你。”
那妇人见武松头陀打扮,口称师父:“师父问便是,奴家万万不敢骗师父!”
武松道:“我问你,这庵里还有什么人?”
妇人道:“没有别人了。”
武松又问:“这里是甚么地方?那道士道童是你的甚么人?”
那妇人哭着道:“奴是这岭下张太公家女儿。这庵是奴家祖上坟庵。这先生不知是那里人,来我家里投宿,言说善习阴阳,能识风水。我家爹娘不合留他在庄上,因请他来这里坟上观看地理,被他说诱,又留他住了几日。那厮一日见了奴家,便不肯去了。住了三两个月,把奴家爹娘哥嫂都害了性命,却把奴家强骗在此坟庵里住。这个道童也是别处掳掠来的。这岭唤做蜈蚣岭。这先生见了这条岭好风水,以此他便自号飞天蜈蚣王道人。”
跟原剧情说的是一模一样,只是其中疑点重重,不合逻辑,武松心中冷笑。
武松又问:“你还有亲眷么?”
那妇人道:“亲戚自有几家,都是庄农之人,谁敢和他争论。”
如果你遇到的是武松原主,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穿越者!
武松转头看向孟如虎笑道:“阿虎,你听她说话是真是假?”
孟如虎想了好一会,摇头道:“属下无能,分辨不出真假。”
武松对妇人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敢来骗我?”
那妇人叫屈道:“奴有几颗头,敢骗师父!”
武松冷笑道:“那我问你,这飞天蜈蚣王道士害死你爹娘哥嫂还霸占了你,你家亲戚再怎么庄农胆小怕事,总不至于连报官都不敢吧?那飞天蜈蚣就一人带一个道童,难道官府捕快还抓不了他?”
那妇人道:“奴家被这先生拘在这坟庵里,亲戚报不报官,奴家实在不知晓。”
武松冷笑又问道:“死了四口人,就算你家亲戚不敢出头,当地的里正保正,难道敢不报官府?不报人口死亡,那以后这四人的徭役赋税找谁收?”
那妇人只是一味的推说自己不知晓。
“好一个奸狡婆娘,先将她绑了!”
孟如虎立刻上前,将妇人双手反绑。
“师父饶命!其中原因,奴家真不知晓!”妇人连声求饶,始终说自己不晓得实情。
武松拖拽着妇人回到飞天蜈蚣被杀之处,
此时月光明亮,又有孟如虎的火把,照得分明。
只见飞天蜈蚣尸首分离,尸体颈脖处一滩鲜血未干,一颗头颅滚在旁,恰好仰面朝天,面目狰狞。
那妇人一见又哭了,跪地求饶乞命。
武松也不说话,只冷冷的看着她。
按照妇人所说,飞天蜈蚣王道人杀了她的父母哥嫂,是她血海深仇的仇人,即便因为怕死才不得不顺从,表面恭顺委屈,内心也应该是恨之入骨才对。
此刻见到仇人尸体,她本应该满心欢喜,但是她没有,她只是恐惧乞活。
武松杀了这飞天蜈蚣王道士,算是替她报血海深仇,她不是应该对武松感激万分的么?
然而没有!她只有恐惧!只有求饶乞命。
原剧情也是这样,从武松叫她出庵,两人开始互动,说个人经历,问武松要不要酒肉吃,拿金银给武松乞命,直到最后武松要烧房,叫她拿上金银走人,全程不见大仇得报的欢喜,不见对武松杀死她家仇人的感激,只有恐惧讨好。
有问题啊!
这妇人有问题!
这个贼妇人百分百有问题!
武松没有把自己的推理过程说出,先前杀张都监时候,装神弄鬼很好使,那么就继续吧。
“我乃天神下凡!你竟敢骗我。”武松冷冷的说道。
“师父饶命”
“奴家有几颗头,敢骗师父!”
“奴家被那先生拘在坟庵中,诸多事情确不知晓。”
那妇人只车轱辘的说些不敢欺骗不知晓实情的求饶话。
“都出来,进庵里歇息。”武松并不理会,唤出郭泰三人,拖拽着那妇人一起回到坟庵。
“厨房里有酒食,奴家去给几位爷热了端过来?”
“不用”,武松拒绝,转头叫李双福“阿福你去热一下。”
妇人又道:“那先生积蓄得一二百两金银,我知在哪里,求不杀我!”
点亮灯火,照妇人指点,找出金银一、二百两,
李双福很快把肉食热了,端出来做宵夜吃了。
照旧是四军汉一间房,住在原来道童的房间,武松独自一间,住在原来飞天蜈蚣和妇人的房间,照样安排四军汉轮流放哨,几人就在这坟庵将息一晚。
武松把那妇人解押回房,绑在床脚上,
刚睡下不一会,
“奴家要解手,乞求大师松绑行个方便”
那妇人见四人叫武松大师,也跟着改口叫大师
那妇人说要解手,总不能让她拉在裤子吧,武松只得起身点灯给妇人松绑。
妇人从床底拿出一个夜壶,准备解手又做出扭捏的样子,
武松懒得理会她,躺回床冷冷的看着她道:“要解手就快,不解我就把你重新绑起了。”
“要解要解。”
妇人连忙解衣,任裤子掉落,露出雪白的大腿,妇人也不管,就这样,很快响起尿在夜壶的滋滋水声。
很快完毕,武松起身要把妇人反绑兼再绑在床脚上,
妇人揉着被缚的手腕处求道:
“绑得生疼,奴家不会逃跑,求求大师不要绑了好不好?大师若是不放心,大可抱着奴家睡......”
妇人本来就容貌秀丽,此刻灯下苦苦哀求的模样倍加令人怜悯动心,还有刚才脱衣解手时候露出来的雪白大腿......
这个不是嫂嫂了,属于路人兼俘虏,可以随意处置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