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性地伸出手摸在了他的脸颊上,似乎被?烫得颤了颤,却没有离开他的脸颊,而是轻轻捏开他的嘴巴,指引他的鼻子、嘴巴贴近她的脸,离得很?近很?近张口说:“我的身体里不止有邪神之卵,还有圣神之力……”
她的脸颊烫得发红,睫毛和头发也微微曲卷,可她依旧贴在那张兽头前,几乎要吻上他的鼻子说:“还有你想不到的……”
她没有说完,就被?黑色的手掌抓住了腰。
好烫。
那只?手大得可以轻而易举将她的腰攥在掌心里,身体像是被?烙铁烫了一般。
她蹙了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吸声,他却把烧红了一般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她的舌头也被?烫伤了,身后?的触手和邪神惨叫起来。
可她却紧紧抱住了那具滚烫的身体,在疼痛中?指引他的舌头深入,吞吐着身体里的能力引诱他,供他掠夺。
饥饿感?,是邪神曾经控制安白的办法,祂也试图用这个办法控制过宋斐然。
现在宋斐然引诱着冥府之主,掠夺她、品尝她……
他的喉咙里发出不满足的低颤声,太甜美了,怎么也不够充饥,他恨不能将舌头伸进她的肚子里、掏空她的身体……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抓着她的腰不许她后?退,将舌头深入她的喉咙里,她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
他赤红的眼对上一片金光,一双竖瞳,饥饿和欲望让他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完了——是控梦术。
来不及撤出她的口腔,她喉咙里一根触手就猝不及防地探入了他的喉咙里。
紧接着一把光剑从他的背后?贯穿而出!剑身上的圣神之力使?那把剑贯穿了他无法被?刀剑伤害的身体!
他发出巨大的吼叫声,震得岩浆喷涌,猛地震开了怀里的宋斐然,低头看见那把光剑直接穿出了他的胸口,在一簇簇的流着血。
而她在几步之外,笑了一声说:“原来你的核真在这具狗头身体里,所以你的原身,地上上的安白只?是你行走在人间的分身,他是可以杀死的,对吗?”
他勃然大怒,她刚刚引诱他欺骗他是在试探他的核:“狡诈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岩浆随着他的怒火如煮沸的汤锅一样翻腾起来。
他扑向宋斐然,要将她抓过来掏空她,吃掉她。
可他扑向她的瞬间,她就从忏悔地狱里消失了——
……
安白猛地从床上睁开眼,双目赤红,一把光剑贯穿了他的胸口,而握着光剑的人就跨坐在他身上,被?烫红的脸颊流着汗,嘴唇熟透了一般红肿,触手从她的身体里涌出直接钻进了他的喉咙里、胸口的伤口里,凶猛的掠夺着他的神力。
是她,是她!
她居然不是圣神,她的身体里才封禁着邪神之卵!她浓郁的气?息如此?甜美的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饥饿、愤怒和欲望点燃了安白,他从未有过一刻被?如此?巨大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身体在愤怒中?燃起剧烈的欲望。
安白盯着宋斐然那张汗水淋淋的脸,她的银发被?浸透黏在脖子上,身上的衬衫也早已湿透,胸口急促地呼吸着……
进入她、掠夺她、将她在他的身体里烧成灰烬!
安白抬手攥住了喉咙里的触手,和胸口的光剑,盯着她一点点抽出来,要杀他,她还不够。
宋斐然却松开光剑要逃。
安白挥掌卷起烈焰卷向她。
门外一道?黑影扑进来挡出了烈焰,接住宋斐然的身体,巨大的金色羽翼张开替她当下那一击,击碎窗户将她推出窗口。
休想逃!
安白的怒火化成烈焰点燃了整个房间,扑向那迦。
他的举动震碎了结界。
客厅里守着的圣军士马上冲了进来,就见那迦被?烈焰烧的倒在地上对他们?喊道?:“安白失去理智了!快控制住他!”
但他们?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安白甚至看也不看他们?,直接用烈焰包裹住了他们?……
……
昏暗的墓冢中?。
韦泽看到一道?金光,下一秒,宋斐然从金光中?踉跄掉了下来。
他慌忙奔过去,扶住了她,碰到她惊了:“你好烫,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她浑身是汗水,腰间也被?烫伤一般,脸和嘴唇都烫红了,靠在他的手臂里急促的过着呼吸。
这不是被?普通的火烫伤的,她……真去动安白了?
太烫了,她掠夺那些安白的能力快要把她五脏六腑烫熟了。
——“蠢货!如果我可以掠夺安白的能力我还怕什么!他不是像韦泽他们?这样的货色!他是冥王!他的神力我根本无法吸纳兼容!”邪神在她身体里尖叫。
宋斐然却抬起头看住了韦泽,她忽然伸手抓住韦泽的衣襟将他直接逼退靠在墙壁上,哑声对他说:“低头,给我你的神力。”
韦泽顿了一下,她真的太烫了,她舌尖似乎也被?烫伤了,抓在他胸口的手指也细微颤抖着。
可以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宋斐然,她在他面前总是高?高?在上,没有一丝狼狈和弱点。
看到她这样,他居然不觉得开心。
韦泽捧住她的脸张开了口,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不喜欢的皱了一下眉,却没有推开他,而是急不可待的伸出舌头和触手涌入他的喉咙里、身体里,熟门熟路的卷住了他的王核。
这是他这具身体第一次“亲吻”,也是她第一次“吻”他。
韦泽舌头上的耳钉碰到她滚烫的嘴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他难以形容这快乐,在这巨大的墓冢中?,她的滚烫类似情动、她的掠夺类似爱欲……
掠夺的疼痛,被?巨大的快乐淹没,他抱紧她,颤抖着有些想落泪,虽然她很?快攥住他的脖子猛地推开他的唇,只?用触手掠夺他……可他仍然感?到快乐的余震。
她的身体在他的王核之力下一点点降下温度,她的烫伤也在迅速愈合。
她再次睁开眼,眼睛里一片冷静,收回触手抓着他的脖子,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很?重的一巴掌。
“谁允许你亲吻我?”她冷漠得像个没有心的人,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墙壁上说:“别逼我杀了你。”
韦泽那颗滚烫的心被?浇了冰水一般,他看着她,喉头动了动哑声说:“为什么?”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同样是掠夺高?翡可以亲吻她,可以和她肌肤之亲,他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亲吻你的是高?翡你会这样对他吗?”他问出了口。
宋斐然冰冷至极地说:“你这样的脏东西还不配和他比,至少他比你干净。”
干净?
韦泽在那几秒钟甚至没有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