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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流云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欧阳寻天花乱坠,言辞神乎其神,冷筱凤和萧聪也会时不时地插一杠子,连宇文丰都也话匣大开,显出了勃勃兴致。
“七大教,我倒是了解一些,据传这七股势力虽然都很强大,但却鱼龙混杂,东日教喜欢招收一些修为高超的邪派散修,白马教虽一向以正派自居,但其内也是良莠不齐,西木教秉承佛教教义,但他们之中既有修真的,也有修玄的,还有修武的,甚至有少数修仙的,几种不同的修炼者混在一起,久而久之便出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另类神通,西木教,绝对是一无上大教。”
“木头,你多久没说这么多话了?累不累呀。”
星流云嬉皮笑脸地戏虐道,
宇文丰都白了星流云一眼,继续道:
“灭天教与通幽教,做事一向特立独行,通幽教暗地里经常做出有违天和的杀戮之举,三尊教和古元教相对来说还算正统些。
“木头,你今天怎么那么些话。“
“我只是觉得今天这一谈非常有意义,所以应当倾囊而出。”
星流云笑笑,
“我还以为你是给我星流云的面子呢!”
冷筱凤沉思片刻,突然问道:
“谁知道三大阁的情况?”
“我知道!”
欧阳寻举手抢答,不过其他人看似也并没有跟他抢的意思,毕竟三大阁每阁都是非同寻常而又神秘的顶尖势力。
“拜龙阁我知道的不是很多,祭苍阁与葬星阁倒是还知道一些。”
没想到欧阳寻也有腼腆的时候。
“胖子,说来听听。”星流云微微侧目,说道。
“葬星阁是三大阁中实力较薄弱的一个,不过它与祭苍阁虽不是铁板一块,但总归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与拜龙阁向来是死对头,据说这两阁皆不是由人族统领,葬星阁是兽族的,祭苍阁是妖族的。”
“妖族和兽族不都是一回事吗?”冷筱凤问道。
“妖族是生灵修炼百年才化成人形,兽族是人族和野兽之间的杂交,生来比人类智慧低,但其中也不乏有出类拔萃者,都比人类强壮,而且依然保有一些野兽的特征。”
宇文丰都解释道,明明是热心帮忙,却还是操着那股子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语气。
欧阳寻见勾起来几人的兴趣,接着道:
“葬星阁和祭苍阁虽看似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其实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看不见其外在争斗,但内斗从未间断过,今天你捅我一刀,明天我砍你一剑,长老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就不当回事儿。”
“胖子,讲点有用的好不好。”
“星老大,什么才是有用的?”
星流云挠头搔耳,
“比如他们中的大人物和大人物实力。”
“哦,葬星阁和祭苍阁的整体实力自然不用多说,能在玄真界屹立这么些年经久不衰,底蕴自然深厚,我听说葬星阁的阁主是一头狮人,而祭苍阁的阁主是一条老蛇。”
“有多老?”
“从远古活到了现在。”
几人听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从上古活到现在,这也太长了点儿吧,那他的修为岂不是已经能通天了?
“你丫的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胡说八道!”
星流云语气里有点不忿,大概这些消息里的某些东西刺激了他某一根敏感的神经。
“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确定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
“星老大你就相信我一次吧,而且我还知道那条老蛇是条通天蟒嘞。”
看着欧阳寻那难得一本正经的模样,星流云扁扁嘴,
“行吧,姑且相信你一次,那拜龙阁呢?”
“拜龙阁我只知道一点。”
“婆婆妈妈,说!”
“拜龙阁绝对是玄真界最古老的力量之一,根本不把葬星阁和祭苍阁放在眼里,而且他们供奉的,是一条太古真龙!”
欧阳寻目露精光,语气定定的。
其他几人听后神色各异,星流云看上去似乎有点不相信,冷筱凤满眼尽是花痴少女专有的崇拜向往,宇文丰都面色有点凝重,就连从天道轩出来的萧聪也是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这拜龙阁他之前虽在翻阅古籍时也见到过只言片语,但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根本不足以了解拜龙阁九牛之一毫,依稀记得他也曾经问过天道翁,但老头儿当时只是敷衍说关于拜龙阁的那些传说没有什么有营养的东西,不说也罢,就没告诉他。今日听得欧阳寻一席话,当真后悔当年没对老头子胡搅蛮缠一番。
“真的是一头太古真龙?”宇文丰都斜眼狐疑道。
“我骗你干嘛。”欧阳寻抻着脖子,言之凿凿。
“天笃前辈不也是一头太古真龙吗?”冷筱凤用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星流云道。
星流云一声无奈的苦笑,
“你自己问吧。”说着指了指身下的天笃。
“天笃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啊?”
“唉,”天笃先是报以一声苦笑,然后慢慢道,“我哪儿算得上是什么太古真龙,再说,太古时期有没有真龙还说不定哩,能担得起真龙二字的,怕是得追溯到很早很早以前了。”
“我等从上古一路走来,活了无尽岁月,也算得上是老古董了,但小寻刚才所说的真龙,我等确实前所未闻,小寻,你可否说的仔细些?”黄狴开口对欧阳寻道。
欧阳寻毕恭毕敬,猥琐之色一扫而逝,面对着黄狴,语气中满是敬畏,
“黄狴前辈问话,晚辈自然不敢隐瞒,拜龙阁所供奉的太古真龙虽有真龙之名,却与天笃前辈有些不太一样,据传他的两肋生有一双凰翼,其他的晚辈便真的不知道了。”
四个老家伙对视一眼,眼神皆露出微微的凝重和震惊之色,
坤悦:“难道是他?”
“坤悦前辈,他是谁啊?”星流云不解问道。
“他是一个传说中禁忌中的禁忌,现在知道他的生灵恐怕已经不多了。”
“那他很厉害吗?”欧阳寻急问道。
“嗯,我们四个全盛时加起来,在他手里恐怕也走不过一个来回。”天笃语气甚是平静。
“啊!”
“阿寻,这些事你还跟其他人讲过吗?”
“除了我爹,没有了。”
“以后这些事你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你们四个也要守口如瓶,记住了?”
“记住了。”
五个少年齐声回应,脑袋点的跟招财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