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嗯?她跟男人睡过?!!
那不是破戒了吗!
不对,林槿怎么看出来的啊!?
啊,她猜的。
实话说是这股香迄今为止她只在两个人身上闻到过,一个是许棂,另一个就是……
林槿轻笑一声,她继续看着许棂的神色变化,最后才幽幽补上一句:“姐姐,值得吗。”
当初在镇上观摩那场青梅竹马的婚礼的时候,林槿就看到了藏在阁楼之中的许棂。
之后在茶馆,离许棂最近的她也是直接看到了女人衣领下还没有褪去的点点红痕。
再加上之前在街道上闻到了新郎身上同样的味道,虽然味道很淡,但是林槿却能闻得很清楚。
清楚到知道那个新郎可能在成婚的前夜才从许棂的床上爬起来,换了那身新郎打扮。
许棂僵在原地,她愣愣看着林槿。
身后的守墓人见状,上前提醒她注意仪式时间。
许棂这才回神,她深深看了一眼少女,缓缓抬手。押解试炼者的守墓人将几人押在了圆洞的边缘,只要抬脚就会步入深渊。
其余的守墓人则共同推动着那燃烧的火桩到达洞口边沿,眼见着木桩越来越近,热意越来越明显,蒋天真真的坐不住了。
她颤着声开口:“喂,你们几个到底有没有招啊!这都要被推下去了!”
女孩的声音太大了,大的旁边的马自农牙齿磨了又磨,嫌弃的眼神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重了,蒋天真咬着牙,嘴里又开始嘀咕。
这熟悉的嘀咕简直不要太惊悚,至少对面下体还隐隐作痛的杨倩直接爆了句粗口。
这傻缺又要祸害谁呢!!!
不过这次该爆粗口的不是杨倩,而是那个自始自终笑的一脸邪肆的男人。
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飘进一道亮光后,梵伽里斯勾着的笑淡了些。
蒋天真看着成功了,眼睛里的喜悦还没飘出来就先开了口,语气蛮横不留余地:“你要保护我!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体内的东西横冲直撞,试图控制他的大脑,梵伽里斯的眸子暗了又暗。
半晌,他缓缓回答,声音沙哑:“是。”
在场的人安静的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蒋天真又动用了积分,换了个什么让人听话的东西。
马自农同情的看了一眼梵伽里斯,摇摇头。
许棂看着几人怪里怪气的沟通,掐算了时间,再次挥手。
这一挥,那旁的木桩直接被推进了深渊,伴随着一旁锁链的疯狂减少下落,林槿几人也被重重扯下了深渊。
林槿正在极速下落,眼前的光点越来越小,直到彻底看不见许棂的身影后,林槿淡淡垂眸,黑暗中,捆绑的锁链自然脱落。
就在林槿准备借助灵力向下探路时,手腕间多了一道有劲又不失温和力,接着就是腰间被人紧紧揽住。因为急速下降带来的风力压迫顷刻间被挡了七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将她护在怀里。
林槿垂着眸,干脆安心的呆在他的保护范围里。
这个洞穴比她想象中的要深,差不多向下速坠两分钟后,林槿的脚踩在了地上。
身后的马自农护着杨倩安全落地,而蒋天真也在梵伽里斯的保护下稳稳落下。
这里密不透光,能见度几乎没有,还好之前掉落的木桩仍在燃烧,几人一人砍下一节当作火把支撑。
林槿抬眼抬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发现她(他)们直接就处于一个主墓室之中。
而她(他)们的眼前,就是一副玄棺。
【就是段子】:欸不是,谁他妈摸金校尉一进来就是主墓室了啊!!
【我抽你有点甜的】:欸这放水放了个太平洋了吧!!!我真服了呀!!!
【周周】:周家不是皇亲国戚吗,这墓穴这么寒酸的嘛??!
…………
不是。
林槿淡淡环视着。
有人进来过,而且还大肆翻找过。
光想是没有头绪的,几人直接利落的掀开了棺材板。
林槿看了眼那棺材板,内里的抓痕依然清晰,只是在岁月的流逝下变得破碎糜烂起来。
众人看着那凌乱又深刻的抓痕,暗自深吸一口气。
入目,两具干尸,不,粉碎的成了渣滓的干尸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里头,周遭连个陪葬的金银珠宝都没有。
这里显然是被人动过的。
“快来看!这里有壁画!”
马自农的一声怒吼喊去了几人。
那枯黄掉渣的墙壁上确实零零散散有些图画,不过不像是陪葬的精心雕刻的画,更像是闲来无事的孤独之作。
墙中第一幅,一小小的人影跪在床前,似乎在为床上的人影哀泣。
第二幅,隐隐约约立着两道身影,一个下跪哭泣,一个依偎在上首的人影怀中。
第三幅,一口悬挂的棺材里,少女被摁在地上钉入了木桩,在周遭人的见证下,少女被丢进了棺材里封死。
第四幅……
“第四幅,是我变成了怨鬼,屠了周白两家几百口人。”耳边传来女子幽幽的声调,周遭早已没有其余试炼者的气息。
林槿没有回头,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她端详着那一幅幅的画作,神色淡淡。
见林槿没有回应的意思,女子再度开口。
“最后一幅,是我被一个高僧彻底封印在墓穴,永生入不了轮回。”
入不了轮回?
林槿挑眉:“没有轮回,所以你选择夺舍。”
女声沉默。
林槿淡淡扫视着壁画,一边缓缓开口:“单独把我拎出来,是希望我解开杨莹身上的保护禁制吧。”
女声再度沉默。
林槿淡淡启唇:“沉默可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啊,白长乐。”
一语出,女声再次沉默。
【西会想到】:?????什么意思,当年陪葬的不是妹妹未央嘛??林槿叫错了??
【咳咳咳】:???林槿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啊!!我靠是大瓜的味道!!!
…………
眼见着女声仍旧沉默,林槿干脆直接靠在墙边,慢慢叙述着当年的故事———
五百年前,清临镇大户人家周家嫡子因病去世后,周家悲越之际发布配阴婚的消息。
白家的二小姐白未央配上了。
但好死不死的,白家未央是家主与现任正妻所生,集万千宠爱长大的,白家自然是心疼不愿,但又不想放弃黄金万两,无限前程的聘礼。
于是,前任正妻所生的大小姐白长乐遭殃了。
她被强制替了妹妹的阴婚,死在了风华正茂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