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暖阳一点都不毒辣,搭配拂来的微风,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在炎炎夏日,这样的天气极少极少。
下午。
苏浔和余禾来到了旁边的一座花海中。
一处足球场大小的平地,五颜六色的鲜花争先恐後绽放开来,身处其中,花香四溢,特别的安抚心神,整个人都无比的放松。
这也是苏浔会把露营野炊的地点,选在这里的主要原因之一。
“苏浔,我好看吗?”
余禾摘了一朵又大又鲜艳的花朵,插在了乌黑的秀发上,笑得花枝招展的看着坐地上的苏浔,可爱的梨涡烙印在笑脸上,比纯天然的蜂蜜还要清甜。
苏浔一边偷偷编织着花冠,一边回头瞥了身後像仙子的余禾一眼,坏笑道:“一点都不好看。”
“哼,没品味。”
余禾气呼呼的取下头上的花朵,朝着苏浔扔了过去。
然後,没有再搭理苏浔,继续在花海中,寻找着又大又好看的鲜花,整个人开心的就像一个小女孩,可爱中又透露着甜美的气息。
女孩子天生就比较感性。
身处这样的花海中,又怎麽会心情不愉悦呢?
苏浔偷看了余禾一会,摇摇头,脸上洋溢了满满的幸福。
不久后。
编织好花冠的苏浔,从袋子里拿出本子和笔,起身朝着余禾走过去。
“别玩了,找个地方坐好,我给你画张画。”
画画一直都是苏浔的业馀爱好。
这麽美好的时刻,当然是要记录下来,好以後怀念。
“你不是说我不好看吗?那还画什麽画?”
“不好看也要画。”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就偷着乐吧,有我这样一个大美女,给你提供灵感作画。”
余禾挑了一个景色最秀丽的地方坐下,看着苏浔,问道:“这样可以吗?”
苏浔点点头:“可以。”
跟着坐下,苏浔把本子放在腿上,然後拿着铅笔,一会抬头看看面前的余禾,一会又低头看着画本。
如此持续十多分钟。
苏浔手上的动作才停下,站了起来。
“可以,画好了。”
“给我看看。”
余禾满怀期待的朝着苏浔小跑过来。
苏浔邪恶的嘴角上扬,把手里的本子,递给了余禾。
余禾接过本子看了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蛾眉蹙紧,恶狠狠的瞪着苏浔,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你个混蛋,到底会不会画画?我有这麽丑吗?”
“这就是你,真的,你就长这样。”
苏浔笑的很欠揍。
余禾小嘴鼓鼓的,奶凶奶凶:“真的个屁,我哪有这麽丑?”
余禾伸手指着本子:“你看这水桶腰,这大粗腿,这肥头大耳,这平胸,这平臀,这是我吗?
我分明就是小蛮腰,纤细的美腿,精致的五官,就算不是特别大,那也是一对C好不好?还有我的臀难道不够翘吗?”
余禾翘了翘臀,一脸的不服气。
苏浔耸耸肩,笑的更坏了,道:“反正画里的就是你,我就是按照现实的你,来画的。”
“才不是,把我画的这麽臭,你不想活了啊?快给我改回来。”
“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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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苏浔作死的用铅笔,把画里本就平平无奇的余禾,又画平了一点。
“啊啊啊!!!”
余禾气的直跺脚。
恼羞成怒的张开樱桃小嘴,朝着苏浔扑了上去,一副要狠狠咬苏浔的架势。
苏浔反应敏捷,立刻转身跑去。
气昏头的余禾紧紧跟在身後。
“苏浔,你个混蛋,你给我站住。”
“不站,有本事你就追上来。”
“混蛋,你有本事就别跑。”
“你有本事就别追。”
“啊啊啊!!!”
余禾快要被欺负了。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嘛!
真是太可恶了。
苏浔在前,余禾在後,两人奔跑在花海之中。
金灿灿的暖意洒落在他们身上,照耀出来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照耀出了温馨,照耀出了...幸福。
跑着跑着,苏浔突然踢到一根草藤,被绊倒在了地上。
刚想站起来,余禾就扑到了背上,把苏浔站起来一半的身体,又给压回了地上。
然後,余禾坐在了苏浔的腰上,得意的哼了一声,道:“让你欺负我,看到没有?老天爷都在帮我。”
“先说好,别打脸。”
苏浔放弃了抵抗。
他其实是可以用蛮力,掀翻坐在腰上的余禾的。
不过苏浔没有这样做。
他本来就是在跟余禾打闹。
既然被抓到了,那就任由余禾惩罚吧!
不然,余禾还不得气疯了?
“哼,要不是以後要嫁给你,你看我打不打你的脸?”余禾嘴上气冲冲,身体却很老实,都没有掐苏浔一下,只是把本子和铅笔放到了苏浔面前:“改回来我就原谅你了。”
这麽美好的时刻,余禾当然想记录下最美的一面,而不是...这恶搞下的自己。
“不用那麽麻烦了。”
苏浔咧嘴笑了笑,撕掉了那张恶搞的画,露出了藏在後面的另外一幅画,道:“刚才那幅画里的当然不是你,这幅画里的才是我们小禾禾。”
不大的纸张,却最大可能的还原了刚才那一面,就连余禾身边的鲜花,都是一朵不少。
“勉强原谅你了。”
看着手里的画,余禾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画中的自己,还是和现实有很大的差距,但这毕竟是画,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余禾不是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
“那起来吧!”
“不要,就算原谅你了,我也还很生气,不坐你个十几二十分钟,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苏浔故意吓唬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亲手摧毁自己的幸福?”
“什麽意思?”
余禾一头雾水。
苏浔胡扯道:“我的腰还是第一次承受这麽大的压力,你知不知道?你坐在上面,腰损伤很大的?腰不行了,你以後还哪来的幸福?”
余禾愣了愣,才後知後觉什麽,嘴上不饶人道:“你不行了关我屁事?我们又只是合夥过日子而已。”
说完,余禾身体老实的往後挪了挪,坐在了苏浔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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