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这段时间从父母嘴里听了太多这样的话。
她说祁衍一环套一环的把她给套住了,还把她父母给套住。
现在好像她不嫁给他都是瞎了眼的那一个!
余舒把果盘放到陆倾乔跟前,坐下,小声的对她说:“你看,我妈现在就是中了一种叫祁衍的毒。”
在余家坐了一会儿,余舒就把陆倾乔送回去睡午觉。
陪同的还有祁衍。
看着陆倾乔进了家门之后,余舒回过头,看了一眼祁衍,说:“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回学校吧。”
“你送我?”祁衍眼神充斥着温柔。
“你自己有车,还要我送?”余舒没好气道。
“我刚刚在厨房不小心受伤,开不了车。”祁衍抬起手,手掌一道没有经过仔细处理的伤口还沾着血迹。
余舒小小紧张了一下,盯着那伤口的血色,越发觉得刺眼,粗鲁的握住他的手腕,凶巴巴道:“受伤了也不会吱声,先去处理伤口,再回学校!”
“你送我吗?”祁衍笑盈盈的看着被她攥着的手,随着她的力道往前走。
“我送!”余舒说。
“好。”祁衍满足道,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看着余舒的背后,眼神缱绻又温柔。
她啊,最是好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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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乔午睡前,还和秦恣通了通电话。
他刚从秦家出来,吃了午餐,准备去医院看看秦老夫人。
秦恣那边低声说着话,陆倾乔听着听着就没声了。
秦恣透过机器人才知道她竟然听着他说话声就睡着,是又好笑又无奈还有一抹甜意。
提醒机器人给她盖床毯子,他才挂断电话。
京城医院。
秦老夫人摔伤之后一直就住在这里的病房,每天都有不少人来探病。
秦恣到的时候,秦老夫人正虚弱的靠在床头,和贺家老夫人在聊天。
“贺家老姐姐,还是你有福气,你家儿孙多有孝心,去年你病了住院,一个一个的都抢着要照顾你,秦家就不行,家里乱糟糟的不说,秦恣那个家主不能好好团结家里人就算了,还对家里人下手,你说说,这样的孙子,还是家主,秦家以后该怎么办啊。”
“要不是有啊杨天天还过来看我,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了也没人发现。”
“可啊杨这孩子今年就要高考了,还顾着我,看着跑这几天,都瘦了,我心疼得很啊。”
秦老夫人一改以前的严肃,戏精上身似乎的说得情真意切,像是真受了巨大打击般的性情突变。
贺老夫人情感丰富,听得直抹眼泪。
“秦家妹妹,别说这些话,听得我真是难受得紧,等秦恣回来,我们这些长辈一定得好好替你说说他,怎么手下的人这么办事呢,还把不把你这个奶奶放在眼里!”
“奶奶,我没瘦啊,还有,家里乱又不是我哥给闹的。”秦杨一听到秦老夫人数落秦恣就忍不住的辩解。
要不是被他母亲呵斥了一声,他还想继续说。
秦家现在这样,还不是奶奶想要的太多造成的!?凭什么黑锅都扣到他哥头上?!